夏晚休了一周的年假。
她準備在這寶貴的時間裡睡個天昏地暗,把這些年所虧欠的睡眠一股腦全補回來。
早上9點,某個喪心病狂的人不知疲倦地按響門鈴。
徹夜失眠的夏晚剛入睡不久,扯過被子原想裝沒聽見,可那人不知是不是腦子短路,按個門鈴跟發電報似的暴躁。
於是,她怒了,披頭散發舉著拖鞋跑來,像個撒潑的小瘋子,平時的傲慢女神形象蕩然無存。
“誰?”
當瞳孔中出現那人的臉,手裡的拖鞋差點飛了出去。
好在她懸崖勒馬,猛然想起這貨現在還是她的甲方。
她沒睡飽,睡眼惺忪,幽怨恍惚的小眼神,恨不得把那張溫潤的俊臉瞪出花來。
“早。”
男人眉目含笑,今天難得沒穿正裝,簡單的棉質短T加黑褲,戴了副做作的黑框眼鏡,梳在腦後的黑發放下來,柔軟的發絲遮過額頭,許久不見的清朗少年氣。
他手上擰著大包小包,忽略她不友善的冷臉,溫柔地問:“吃早餐了嗎?”
夏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吱聲。
下一秒直接合上門。
他靈敏的伸腿擋住,她卯足勁硬上,博弈之間,她累的筋疲力竭,他疼的額前冒汗。
夏晚無言,壓抑住罵人的衝動,“薑總,你到底想幹什麽?”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聲音淡淡的,“我做早餐很厲害,想讓你嘗嘗。”
“不需要,謝謝。”
“晚晚。”
親昵的兩個字,成功點燃夏晚壓不住的起牀氣,她兩手叉腰,一本正經地同他掰扯。
“第一,貴公司的項目已敲定最終方案,也就是說,我的工作已經完成。第二,我現在正在休假期,即算是工作上的問題,也請你等我休假回來後再討論。第三,這是我的房子,你這樣硬闖,我有權利報警抓你。”
薑寧昱面色淡然,四兩撥千斤地回答,“簽約合同上已明確,整個項目必須由你全權負責,否則自動作廢,再者,我認為方案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討論,你如果想推辭,那我只能去找黎總談談…”
“薑寧昱。”她看著他,殺人的心異常猛烈。
“哦,還有。”他唇角一勾,笑容清潤,“這間屋子的房東前段時間已經把房子賣給我,所以,作為新任房東,祝願我們往後合作愉快。”
“房東?”
夏晚咬牙切齒,無語凝咽,猛然想起前段時間房東給她發的信息,那時候她太忙,草草瞥過一眼便忘了。
大致意思是房子已轉手賣給他人,為表歉意,特意減免她三個月租金,並附上新房東的電話,她如果稍微上點心,都不會被人賣了還蒙在鼓裡。
“我要退租。”
“隨便。”他無所謂地聳肩,“你租到哪裡,我就買到哪裡。”
“….”
夏晚氣到七竅生煙,這男人不僅有病,還是塊甩不掉的牛皮糖。
愣神之際,他大大方方地推門進去,大搖大擺地走進廚房。
她回過神,越想越不對,就算他是甲方,就算他是房東,也不代表他有資格私闖民宅。
想到這裡,她火大地衝進廚房,男人正在料理台前慢條斯理地清理食材,余光瞥間睡裙飄飄的女人,唇勾了勾,“煎蛋喜歡哪種,全熟還是溏心?”
“我喜歡你滾出我的家。”
“抱歉,我失聰,只能聽清四個字。”
“???”
他側頭看她,眼底柔潤似水,“我喜歡你。”
“你…”她真的受夠了這家夥齷齪的嘴臉。
“夏小姐,別說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薑寧昱微微側身,屋外折射的光源灑滿他頭頂的黑發,整個人像渡了層金似的,皮膚白的隱隱發亮。
“你沒穿內衣,睡裙很薄,奶尖硬起來了,也許很想讓我舔,當然,我也很樂意。”
“!!!”
她錯愕地低頭,輕薄的衣裙根本遮不住曼妙豐滿的身姿。
正常女人或許會破口尖叫,然後羞澀地跑回房,可夏晚作為不正常女性代表,她兩步走到跟前,臉頰微紅,眼神卻異常犀利。
在男人炙熱的注視下,指尖滑過他的胸口,挑逗似的隔著衣料磨砂兩顆小豆,他皺眉悶哼兩聲,胯間的肉物冉冉升起,囂張的頂出布料。
“硬起來了,也許它很想讓我舔。”
女人眸色妖嬈魅惑,輕輕撩撥碩壯的頭部,舔了舔唇角,“可是,我不樂意。”
薑寧昱沒動,眸深的可怕。
夏晚爽快的泄了點鬱氣,心滿意足的走出廚房。
徒留他一人靜靜待著,良久,他低頭瞧見還沒消退的某物,唇角微勾。
想她舔麽?
當然。
之前的無數個夢裡,想她想到濕透了內褲。
夏晚回房,美滋滋補了個回籠覺。
醒來已過12點,她絲毫不在意外頭還有人等,慢悠悠地走進浴室,出房門時,將近下午兩點。
客廳乾淨整潔,似乎有人仔細收拾過。
餐桌上擺滿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只是到了這會已經涼透了。
男人沒走,安靜地坐在餐桌前低頭寫什麽,神情太過專注,以至於夏晚走近他都沒察覺。
她好奇地探頭瞧,發現竟是星星最愛的數獨遊戲本,腦中警鈴大響,下意識地出手奪走,滿眼警惕地看他。
“醒了?”
他有片刻的訝異,抬頭一見她,眼底燃起笑意,“沒想到,你還喜歡玩這種幼稚遊戲。”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男人垂眼,委委屈屈,“你倒是想管,你又不讓。”
夏晚睡醒了,戰鬥力回來大半,清楚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人轟出去。
“薑總,你待夠了吧,可以走了嗎?”
“沒待夠。”他抬眼看她,酸澀一笑,“我也待不夠。”
她懶得搭理他,直接上手攆他走,可手剛伸過去,他猛地拽住拉到跟前,她順著慣例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腰間攬上精壯的手臂,一時無法動彈。
“瘋子,你放開!”
“剛幫你收拾屋子時,我在沙發上發現一個小玩具。”
他不知從哪裡摸出個跳蛋模樣的東西,在夏晚跟前晃晃,她瞧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瓷寶,哪有人玩個小玩具滿屋子亂跑的?
“你的?”耳邊奏響微啞的低音。
“是又怎麽樣?”
他聞言笑得更歡,惡意岔開她兩腿,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手撩起短裙,徑直伸向花瓣深處的秘境。
“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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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靠在他身上,圓圓的小東西持續震動,隔著內褲猛烈刺激陰蒂。
平時都是她自己用手解決,這種羞恥的玩意是第一次用,敏感的全身都在狂抖。
“一年100個,五年500個,這麽多男人都滿足不了姐姐,還得用玩具解決,我心疼你。”
“…恩唔…你滾…”
他摸到穴內噴湧的汁水,呼吸重了點,扯開內褲肉貼肉地抵上去,水多太滑,小玩具輕松滑進半截。
“濕成這樣,那麽爽麽?”
她抿唇不語,他惡劣的加大震動頻率,強烈的快感吞噬每一塊顫栗的嫩肉,夏晚高昂的叫出聲,兩腿軟的直哆嗦。
薑寧昱被她瀕臨極致的騷樣勾得口舌乾燥,扭過頭深深吻上去,狂吸她的舌頭。
“不喜歡我也沒關系,但高潮無罪。”
他銀靡地舔她的唇珠,“可以去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