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你的意思是阿邦纏着你?(謝謝wljsherry08的紅包)
不爭不擾也是秦妤的對策,就是要給對方添堵,撒不出來的氣才最傷身!還是那句老話,敵不動我不動,她就在心裡能夠虐死她!
當然,她和刑雅優沒什麼仇沒什麼怨,肯定不到恨的程度。就是她這個人也有脾氣,誰會喜歡被人用那種臉色和眼神看待。
不過是不喜歡歸不喜歡,還犯不着到劍拔弩張的地步,她現在就想安安靜靜過她的日子,一個敵人都不願意招惹。
刑雅優不說話,她也就喝她的咖啡想她自己的事情。幾分鐘後,刑雅優主動打破了沉默。“秦小.姐。”她叫她的時候,客客氣氣,可是“小.姐”兩個字語調很重,區分開來叫的,這稱呼可不怎麼好聽。
“也許上次在阿邦家裡我的意思沒表達清楚,我不僅僅是說不希望在阿邦家裡看到你,而是指,任何地方。這是他辦公的場所,什麼地方該來,什麼地方不該來,你心裡明白!”
“秦硯讓我進來等!”
這句話就等於通行證,不動聲色反將了一軍。畢竟刑雅優不會不知道,秦硯是蕭邦最得力的左右手,他肯定不會貿然行事,換句話說,是蕭邦同意她進來!
“不過你誤會了,我今天是來找傅總,但他外出了!”
這話不用秦妤說,刑雅優也猜得出來,他們認識是傅伯勳搭的橋。否則蕭邦剛從軍隊回來,哪裡這麼快就會有一個女明星傍.身。
這陣子傅伯勳和他走得近,必然是用他那些下三濫的套路來套牢他。於是乎,對她就愈發厭惡了,認定她和傅伯勳是一夥的,居心叵測,必須剷除這個禍患。
刑雅優諷刺地笑了笑,“看來,你和傅總關係也很不錯!難怪這陣子混得順風順水,既接了蕭氏的廣告,傅總還爲你量身定做開了一部戲,可謂獲益匪淺。”
“該得到的,他自然不會虧待你,不過做人最忌諱的是貪心,見好就收,別臆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否則摔得更慘!”
“謝謝邢小姐的忠告!冒昧問一句,你和蕭總什麼時候結婚?”
刑雅優的臉色變了變,握住咖啡杯的手一緊,沒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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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婚期沒定下來?那訂婚的日子總確定下來了吧?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們很就會訂婚,那得趕緊確定日子,後續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不是麼?我怕你忙不過來!”
“不勞你費心!”刑雅優咬牙。
在她的觀念裡,小三通常都是楚楚可憐的綠茶錶形象,扮清純無辜,口口聲聲堅持自己的清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那種女人固然招人恨,但秦妤這麼理直氣壯的小三更惹人厭。
明明就是個錶.子,纏着阿邦不放,還一副清高的樣子,不動聲色地諷刺她,配着她那種妖嬈的,具有攻擊xin的美,讓人忍不住大動肝火。
秦妤不是普通女人的美,輪廓很深,包括眼眶和五官的立體xin都很像墨西哥人,身材也像,極其妖冶的那種。那種搶盡風頭的,狐狸精的美,是會讓其他女人感到親略xin的。
她開始以爲她是混血兒,調查過後才知道不是,但她的背景也不光彩,是秦家庶女,也就是小三的女兒。
這種劣根xin會遺傳,她媽是小三,她也是,都是踐.胚.子!但她勾搭錯人了,想搶她刑雅優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能耐。
刑雅優當下還是沒發怒,反倒是笑了笑。畢竟她是蕭氏未來的當家主母,實在沒有必要在這種不三不四的狐狸精面前撕破臉皮,丟了自己的氣勢。
“如果上次我話沒說明白,那你聽好了,我不允許你再接近阿邦!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知道,別讓整個蕭氏都跟着你蒙羞!”
“邢小姐真是愛操心,訂婚的事情還沒定,防微杜漸也未免早了一些!如果我是你,就會先把和蕭總的關係處理好!”
想是今天有她在場,自己沒辦法和蕭邦談事兒,秦妤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免得他開完會進來三個人撞一起尷尬。
喝了最後一口咖啡便起了身,終究還是沒忍住心裡那一點騷動,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笑意漣漣。
“我這個人愛說實話,有兩件事我得說清楚。第一,我對蕭總沒有任何不純良的目的,他幫過我,我很感激他,僅此而已。第二……他對我倒是很有興趣,所以將來會發生什麼,我真說不準,我也希望你們趕緊訂婚!”
刑雅優的臉都快氣裂了,就差直接站起來和她吵,反嗤一聲,“你的意思是,是阿邦纏着你?”
“我可沒這麼說……但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秦妤據實回答,既不氣焰囂張,也不夾槍帶棒,雲淡風輕的樣子,說完擺擺手,落落大方地出去了。
背影曲線奧凸玲瓏,窄腰翹臀,半身裙緊貼着能容下一個茶杯的線條,走路時臀.部左右扭動,十分之xin.感,但在刑雅優眼裡,這都成了對她的挑釁。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她怎麼會被區區一隻狐狸精氣得七竅生煙?
蕭邦結束例會,剛走出辦公室,秦硯就在他耳邊低聲說,“秦小姐來了,在辦公室!”
他臉色不變,但步伐明顯加快了一些,秦硯就偷偷在心裡琢磨,自己又立了一功,年底是不是該領雙份年終獎?
“總裁……”助理想報告刑雅優來的事情,但蕭邦走得很快,一陣風似地從她面前吹過去了,她連開口的就會都沒有,訥訥地站在原地。
這邊刑雅優完成了心理調整,覺得實在沒必要因爲那樣一個女人動怒。
不過就是一段露水情緣罷了,最終陪蕭邦過一輩子的還得是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定好婚期,到時候自己有名有份,再找那個女人算賬也不遲。
聽見開門聲她站了起來,蕭邦大步走進來,見到是她,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但她從小跟着他,還是從稍微一頓的腳步中感覺出他失望了。
因爲是她而不是秦妤?
刑雅優心裡不是滋味那是肯定的,但她能忍,越是這種關頭,越是考驗她度量的時候,她可不想沒結婚就變得像個妒婦,那對他們訂婚沒好處。
嘴角就揚了起來,說話聲音也甜。“阿邦,你開完會了!”
刑雅優在場,秦妤自然不在,這種情況,蕭邦不用想也知道她說了什麼。徑自走了進來,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放,不正眼瞧她,面向落地窗外鬆了鬆領帶,姿態還是冷酷的,五官乾淨明朗。
“累不累?我給你泡杯茶?”
“不用了!”蕭邦說,“沒事別直接上公司,我不喜歡!”
“這句話你應該對其他人說!”刑雅優還是沒控制住脾氣,意有所指道:“一個戲.子在工作時間找到公司來,其他人會怎麼看?你現在剛任職,正是要樹立威信的時候,別因爲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摸黑你的形象!”
蕭邦皺了皺眉,看她都是用眼角掃視,嗓音隨之一沉,“我見誰難道還要你來干涉?”
刑雅優心裡發憷,她不想惹他不開心,一點也不想。
然而她從小也是蜜罐子裡泡大的,他的冷漠要是對所有人也就罷了,現在出現了那麼個不一般的女人,心理平衡一打破,說話也就禁不住帶刺,替自己委屈,煩躁。
但在蕭邦面前,她說話還不敢肆無忌憚,撇了撇嘴,氣焰還是軟了下來。
“我都是爲你着想,請你別誤會我的動機!我找你是因爲我爸媽的飛機晚上七點到,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昨晚我爸在電話裡還特意提到你,意思也想早點見到你!”
“沒空!”
“你六點下班,趕過去時間剛好!別這麼抗拒行嗎?叔叔住院後,我爸一直很擔心,但歐洲那邊的業務實在忙的脫不開身才沒趕回來,他一直很想幫你。”
“今天正好是個機會,吃晚飯的時候你們坐下來談一談,商量商量對策。傅伯勳就像個毒瘤,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剷除,如果你們聯手會快很多!”
蕭邦十分不喜歡這種被挾持的感覺,他一向公私分明,工作就是工作,不該和私事扯到一起,更何況還是結婚這種事情。
邢家遲遲沒有動靜,是另一種方式亮明態度。結婚,兩家聯合,統一立場,蕭邦的敵人就是邢家的敵人。不結婚,一切免談。
傅伯勳總歸不是蕭邦的對手,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個人就能解決這個隱患。
問題在於他臨危受命,這場戰爭迫在眉睫,要在最短時間內結擊垮對方,就必須聯合一切勢力,邢家無疑是最有力的同盟。
蕭邦再怎麼自主,這時候腦子裡考慮的更多的還是病房裡虛弱的蕭晉德!
去機場的路上蕭邦沒理怎麼搭理刑雅優,但她不在乎,總歸待在他身邊她就覺得幸福,即使什麼都不說也一樣。
畢竟從小認識他他就是這樣,沉默,酷酷的,不管是多熱鬧的環境,都是自據一處,很少搭話,但只要他開了口的,都是令人信服的道理。
就是因爲這樣,她纔對他一往情深,她喜歡沉穩有內涵的男人。
和他一比,圍在她身邊那些所謂的豪門少爺統統是酒囊飯袋,腦子裡一包草,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不管現狀有多麼艱難,她都要堅持挺過去。
到了機場才知道飛機遲了半個小時,等人的時候蕭邦去抽菸區抽了根菸,回來就坐着看手機。
調出秦妤的號碼,手指反反覆覆地在上面婆娑,想給她一條短信,但似乎也沒什麼好解釋。關鍵是,他沒臉。
就目前看,他還不能把和刑雅優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心裡對她過意不去。
刑雅優還是頭一次見他對着手機出神,隱隱有些不痛快,探過頭來看,但他的大手靈活一轉收起了手機,放回了褲袋裡。
半個小時後接了機,去了刑雅優提議的西餐廳。四個人坐一桌,外人看來就是和睦的一家人。
刑雅優的父親刑銘大家都尊稱爲刑政.委,政界泰山北斗的人物,母親邢雪芳是李氏集團獨女,結婚後就冠了夫姓,還把李氏改爲了刑氏,夫妻關係融洽,是商政聯姻最成功的一對伉儷,就好像郭靖黃蓉,外界提起他們都是相當尊敬的。
刑銘見蕭邦親自來接,心裡很高興。女兒從小就喜歡他,加上刑蕭兩家門當戶對,他樂見其成。
但蕭邦常年在部隊,所以他的態度如何,自己並不很清楚。只不過女兒喜歡,他肯定也竭力撮合。因而蕭晉德病倒後,他身爲多年老友並沒有立即出手幫忙,反倒將這個當作機會。
出事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他估摸着,蕭邦的傲氣也磨得差不多了,是該開口的時候。
兩人喝了幾巡,刑銘用目光和女兒交流了一會兒,知道她是那個意思,便問道:“你爸現在情況如何?他住院後我和他打過幾次電話,他都說沒事兒,但他那個人倔強,具體情況我還得問你!”
蕭邦淡淡回答,“緩過來了,只是恢復的比較慢!”
“嗯!我明天去看看他!公司現在有你坐鎮,倒不是他主要擔心的。他那個年紀了,再經歷這場病,最需要的是心理慰藉。既然他把公司交給你,自己完全退下來了,總得給他找些事情,也好有個盼頭。他那個人,閒不住!”
蕭邦抿了口紅酒,靜待他的下文。
“你今年都三十五了吧?你在部隊的時候,你爸沒少跟我抱怨,說你光顧着部隊,對自己的事兒一點也不上心,還怕抱不上孫子,讓我這個當叔叔的勸勸你,個人的事兒也抓點緊!”
刑銘是個聰明人,也要面子,當然不會直截了當“推銷”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他女兒條件那麼好,追她的青年才俊一大堆,他一早就該當外公了。對方要不是蕭邦,他真不需要耐着xin子等好幾年,還費那麼多心神。誰叫女兒喜歡,他自己也滿意,有心攀這門親事。
邢雪芳也附和道:“可不是嗎?男人三十成家立業,你在部隊功勳顯赫,現在又接管了蕭氏,就差成家了。你早點結婚,你爸也好放心,病肯定好得快!”
面對他們一左一右的暗示,蕭邦倒是沒什麼半點急色沒有。他們說了一大堆,他就回了一句,“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刑銘吃了癟,心裡不大痛快。原本見他們兩個一起來接機,他以爲時機差不多了,誰想蕭邦還是這個態度。
再怎麼說他是長輩,意思表達得也夠明顯了,蕭邦即便沒那個想法,也不該這麼直截了當地拂了他的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半天說不出話。
刑雅優見這情況,既難堪又難過,羞臊難耐。但這時候她顧不上自己的感受,忙打圓場。
“爸,阿邦現在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考慮私事?等過些時候再說吧!”
她心裡肯定也着急,但那些話只能在家裡說。蕭邦在場,她不能表現得太恨嫁。就算心裡再想,嘴裡也不能說出來。
刑銘臉色沉了沉,“蕭氏的麻煩我都知道,我也想幫忙。但傅伯勳的勢力都在蕭氏裡頭,要是把他連根拔起,蕭氏也掏空了,暫時不宜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他這話是說給蕭邦聽的,他不給自己面子,他也沒必要再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傅伯勳逼一逼他,等他走投無路了,自然會求他幫忙,他等得起,蕭晉德可等不起。
話說到這份上,實在也沒有什麼繼續談下去的必要。蕭邦喝完了一杯紅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爾後從容地站了起來。
金碧輝煌的燈光裡,高大的身影,散發出魅惑人心的魔力。“我還有約,二位慢用!”
丟下這句話,也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怎麼個態度,在他們不悅的臉色中,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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