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做?做什麼?
秦妤急得頭皮發麻,可全身綿軟無力,推開蕭邦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助地看着他壓下來,帶着星辰般璀璨的微笑,落在她脣上,輕輕貼着她的脣喃語。“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但我很清楚,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那菸草香裡還夾雜着淡淡的酒味,使得他的氣愈發醉人,薰得秦妤害怕,心裡說不清道不明地慌亂。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把她一直一直往裡面吸進去。
他的溫柔太具有迷惑xin,每每讓她忘記他的身份和地位,忘記他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並且對她的興趣尤爲濃烈。
最是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他纔會撕裂他紳士的皮囊,露出最野xin的一面——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最原始直接的身體qing欲。
窗外是夜色繁華的城市,可此刻在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透明的落地窗遮掩得嚴嚴實實。她被禁錮在他的世界裡,插翅難飛。
她感覺自己要暈倒在他熾熱的目光裡,心尖兒顫抖,全身發涼,緊緊地繃着,手在身側緊握成拳頭。
蕭邦在燈光下打量着她被胭脂薰紅的臉,沒化妝,乾乾淨淨的,清秀而朦朧,嫩得能掐出水來。一口咬下去能濺出蜜汁,甜美可口。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各種年紀的男人都喜歡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她們生澀、稚嫩,不諳世事,身上有一種純淨柔軟得讓人想毀掉的美,也讓他蠢蠢欲動。
之前再多的心理建設在與她親近時什麼狗屁都不是,他一點兒也不想和她保持距離,只渴望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整個嵌在一起,讓她的柔軟整個包裹住他。
嘴角倏地揚起一抹孩子氣的笑容,彷彿得到全世界般滿足,興奮又辛奇。(. )
迫不及待拆禮物似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動作敏捷得讓秦妤回不過神來,嘴裡不由自主地低低“啊”了一聲。
後背剛貼上柔軟的沙發,他修長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健碩的胸膛貼住了她柔軟的雙鋒。
屬於他的味道,頃刻間就將她裹得密不透風。
蕭邦就那麼半壓她身上,緩緩靠近,撫摸着她的臉,一下一下,輕輕地,帶電地,亦是撩人地。並不着急入親,可是滋味兒一點也不比他大舉進犯要好受。
熟悉的親密使得秦妤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個小小的嬰兒。如果此刻她赤.赤果果着,他會看到她全身被燙紅的肌膚,像煮熟的蝦米。
腦子裡不住地回想那些激烈的吻,此刻嘴裡似乎還有他的味道,濃烈的菸酒香,攪亂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蕭邦興致很高,此刻臉上沒有平日的嚴肅,嘴角一直是揚着的,似乎那笑容就能麻痹她的神經,讓她放鬆一些,他不希望被她當成一個野蠻人。
因此不管多飢.渴,他的動作始終放得很慢,就是爲了等她適應,慢慢接納他。
燈光迷離,蕭邦就這麼不厭其煩地撫摸着她的臉頰,柔軟,如融化的玉,讓他愛不釋手,一輩子都摸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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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生生的一張小臉,被緋色浸透的時候,肌膚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清澈透亮,就那麼無助又無辜地望着自己,楚楚可憐,卻只讓蕭邦更想當禽.獸。
待她的身子沒繃得那麼緊了,蕭邦才完全俯下身去,額頭輕輕抵住了她的,在她臉上噴着熱氣,低沉的嗓音飽滿而沙啞。“別害怕……”他喃喃,“我不捨得傷了你……”
秦妤閉上了眼睛,他就貼着她的脣說話,呼吸纏繞在一起。
閉眼時感官不斷放大,他的手掐在了她腰上,緩慢地,輕柔地廝磨着,試圖讓她放輕鬆。她卻滿腦子都是他突然撕裂她的畫面,彷彿能切身感到五臟六腑都被他的利爪整個掏空,叫她如鵪鶉般瑟瑟不安地發抖。
“熱嗎?”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麼纖細的腰肢,惹得他欲.望高漲,一股子將她攔腰折斷的衝動。
秦妤雖然被薰得迷迷糊糊,大腦不聽使喚,但還是能感覺出他這句話有些邪惡,搔得耳根都紅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心跳得更快了。
“熱不熱?”他又重複了一句,眼神是笑着的,像迷濛了一層月色。月色之中閃爍着星光,那是秦妤見過最美的風景。不僅意亂情迷,並且心都要看醉了reads;。腦子暈眩做一團,說話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動脣,“我……我……”
“我怎麼覺得,這麼熱呢?”蕭邦就貼着她的臉壞壞地笑,戲謔中參雜着邪惡,雅痞又輕佻。一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緩慢地解着釦子。
修長的手指,白希,骨節分明,像他這個人一樣漂亮。故意折磨她似的,動作放得極慢,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男人的xin.感。
秦妤用她僅剩的一點理智,模模糊糊地想,他似乎在用美男計。而且不僅是用臉迷惑她,還是用他的身體。
當外套褪去,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襯衫,偏偏那天穿的淺灰色,似乎透過衣料都能看到他古銅色的肌膚。
緊貼着他的身線,寬腰窄臀,訓練有素的身材,每一塊肌肉都結實分明,隱藏着蓄勢待發的力量。利落地將外套扔到一邊,就像一隻從束縛中獲得解放的野獸,已經準備好用最輕鬆的狀態享用自己的獵物。
當他的手指落在襯衣釦上,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眼裡流轉着旖.旎之色,壞笑着問:“想看嗎?”時,秦妤腦子裡“轟——”地一聲,臉紅得要爆炸了。
方纔被他迷惑,加上自己精神太緊張,竟沒意識到一步一步走進了他準備好的陷阱。
自己是怎麼被他壓倒在身下,以這麼璦.昧的男上女下姿勢貼在一起,竟然一無所知。這才慌里慌張地扭動起身子,用手去推搡。“等等……我、我沒說要和你……做……”
蕭邦沉沉地笑了,挑起一邊眉毛斜睨她時簡直壞透了。“做?做什麼?”
她知道他是有意戲弄自己,想聽她說那種話,可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害羞不好意思說的成分有,但另一方面,偏就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突然就把她壓倒,還用言語*她,哪帶這麼耍*的?真把她當他的小獵物了?她有點不甘心,咬了咬脣,強忍住爆紅的臉,死鴨子嘴硬。“什麼做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哦?是麼?”可愛的小倔強讓蕭邦想咬一口。
“你、你無緣無故地把我壓倒……”
“你確定我是無緣無故地把你壓倒?”於是他的笑容愈發壞了,壞得透透徹徹地,情.欲浸透了這個原本冷酷的男人。
正經的男人一旦不正經,無異於直接給女人餵了一把椿.藥,秦妤渾身又酥又熱,融得跟水似的。
她紅透了臉說不出話,蕭邦佔盡了優勢,想幹什麼她都只能任他爲所欲爲,“我怎麼覺得,你很期待看我……的身體……”他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一顆釦子。
男人霸氣分明的喉結和修長的脖頸連成一線,欲露不露的胸膛,好像在襯衫裡藏了一隻野獸,隨時都可能脫繮而出。
欲做換休,半脫不脫的,不僅僅是女人佑.惑男人的絕招,對女人也同樣受用,秦妤在心裡唾罵他,美男計這招用得實在太踐了!
有多踐?他的身材有多好這行爲就有多踐,所以是非常、非常踐!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可期待?”
“滿意你看到的麼?”
“我不知道……什麼滿意不滿意的……”秦妤說話不利索,被動且柔弱,完全被被他掌控了。
周圍的空氣稀薄得根本不夠用,她就快喘不過氣來了。整個人像在沸水裡掙扎,渴望得到救贖,就快要支撐不下去。
“就是和其他男人比,是不是更令你喜歡?”
秦妤腦子裡亂作一團,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只知道身子在發燙,鼻子一張一翕地喘着粗氣。“我沒見過,不知道怎麼比較!”
“你沒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
沒想到他的小丫頭,居然這麼單純,這個認知讓蕭邦感到非常愉悅,笑意比之前深了幾分。
漆黑漂亮的眼裡,彷彿燃燒着某種亮光,一閃一閃,閃得秦妤心頭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臟都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