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細細碎碎地罵容景墨,“混蛋”“王八蛋”之類的全罵了出來。
容景墨在旁邊聽得心情特別的複雜。
她對他的怨恨是有多深,這種時候都沒忘記?
醫生在十分鍾後火速趕來,衝進主臥室,幫白星言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量體溫,開藥,把藥的服用方法詳細的給容景墨說了好幾遍,才離開的別院。
容景墨坐在牀頭,扶著白星言起來,他把一顆藥送入了她的口中。
白星言雙眸微微掀動,睜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盯著他看了看,這個時候的她也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在夢遊。
“你是容景墨?”看了看他,她狐疑地擰了擰眉。
容景墨對她無語,還沒做出回答,白星言忽然一把將他推了開。
“不吃你給的藥,我不需要你管!”被單往身上一扯,她背轉過了身。
容景墨這個時候耐心極好,明明被氣得臉色發黑,然而,卻是半點脾氣也沒有。
把她的話權當燒糊塗了說的話,一把將她撈過,沒理她,他繼續喂起了她。
這一次的他,乾脆得很,手都懶得用,直接把藥含進嘴裡,硬送進的她的口中。
白星言僵硬看著他的動作,抬起手啪的拍了他一下。
她這個時候,都已經病成這樣了,然而,力氣卻不小。
一巴掌拍打在容景墨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的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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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墨的身體僵了僵,視線微側,靜靜地,他盯著她的手看了很久,沒像以往那樣被她激怒,甚至都沒指責一句。
白星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僵硬地把視線移開,裹著被單往牀裡端滾了滾,之後沒再看他。
昏昏沉沉地,她又睡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白星言做了很多夢,各種各樣的夢都有。
夢裡,容景墨就這麽坐在牀邊,一直守了她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清晨。
窗外,天空已經褪去了陰霾,晨光初綻。
身邊已經沒了容景墨的影子,他似乎又去公司了。
白星言盯著他昨晚坐過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雙眸沉沉地闔了闔。
沒去計較這事,起牀,洗漱,換衣服的時候,她沒像昨天那樣刻意,而是選了件厚實的,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其實想想,她自己都覺得昨天的她挺傻的。
為了跟一個男人賭氣,穿成那樣把自己給整出病,她是有多傻?
這一點都不像白星言的性格,以她的脾氣,容景墨對她愛理不理,她應該同樣地回以他冷漠才對。
不想再去想容景墨,白星言換好衣服後去了亞瑟的房間。
亞瑟這個時候也已經起來,乖乖坐在牀上,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褲子都穿好了。
只是穿得不怎麽整齊。
白星言盯著他看了會兒,唇角輕輕地彎了彎,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身,她幫他把衣服理了理。
“好了,我們該走了!”牽著小包子的手,白星言拉著他去了主屋。
這個點,七點半,她以為容景墨應該是已經沒在家裡了。
然而,到了主屋,意外發現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