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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若楓在門口換了鞋子,正打算離開。
過道的電梯門突然打開,陸旭堯從裡面出來,再朝這邊走來。
她抬頭朝這邊走來的男人叫了聲:“陸總,你回來了!剛好我正準備離開,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啊!”
她話還沒說完,手腕被男人一把握住,接著她被抵在了門板上,男人兇猛的吻朝他落了下來。
顧若楓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情况?好端端地,他吻她做什麼?
可偏偏他一觸碰上她的唇,她覺的全身都融化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她的脚底竄了上來,叫人欲罷不能。
“唔。”他扣住她的手腕,吻地十分用力。
有多久沒碰她了?剛才看到她要離開,他的腦海裏只剩下一個念頭,讓她留下來。
“今晚留下來陪我。”男人的唇來到她的耳廓,璦昧而煽情地吐出動人的話。
顧若楓不敢看他的眼睛,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扇了扇,十分可愛。
“留下來陪我。”男人再次強調。
“我想要。”他對於自己的**,從來不會遮遮掩掩。
顧若楓卻因為他的話變的心跳加快,臉頰滾燙如同煮熟了一樣。
其實除了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有。
只是她不會像他那樣露骨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她會比較矜持,比較害羞。
看出她臉上的猶豫,男人朝她面前又逼近了幾分,繼續說著讓她鬆動的話語:“給我,我知道你也想要,你就把我當成你的靈魂伴侶,沒有任何顧忌地和我完成這件事,怎麼樣?”
……
後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樣被這個男人騙上的牀,總之她覺的她是一個可耻的女人。
不過這次她們歡愛的地點是在他的牀上,頭一次在他的牀上做這種事,她覺的真的很棒。
而且經過幾次的結合,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很清楚。
他笑著開玩笑:“我以後肯定會死在你的身下,不過做鬼也風流了。”
顧若楓沒理會他,開始坐起來穿衣服,他從後面擁住她,在她的臉上落下叫人窒息的吻。
門口的房間突然被安吉撞開,安吉趴在地上,兩隻狗眼目不轉睛地看著牀上的兩個人。
顧若楓忙把他推開,有些羞澀地說:“我回自己房間睡。”
他卻不依,“今晚就睡這裡,我想摟著你睡。”
她眨著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安吉,笑著朝安吉招手:“安吉寶貝,你過來,陪你的男主人睡覺。”
陸旭堯一頭黑線,抓著顧若楓壓在了身下,不会地朝她的肩膀上用力一咬。
“顧若楓,叫你亂來,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你這張小嘴償起來味道真是不錯——”
她的唇被男人蹂躪了好幾遍,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的腰,歎了一口氣:“睡吧,今天累了一天,手上的傷也疼。”
靠在他懷裡的女人突然沒了聲音。
她是覺的在他最疲憊的時候,她是不是該做個體貼的秘書,努力去配合他的一切呢?
陸旭堯得意地揚起了下巴,看來懷柔政策對這個女人比較有用。
今晚安吉也變乖巧了,一晚上都趴在牀下麵打盹,不會像往常一樣爬到陸旭堯的牀上來,只是偶爾會發出一聲嗚咽。
顧若楓翻了個身,在他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困頓地打起了哈欠。
而陸旭堯累了一天,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現在早已在夢裡和周公下棋了。
——
“陸總,別鬧了,還處於夢中的顧若楓伸手拍了下對方,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還沒睡飽,他舔哪裡了?
見伸手推不開對方,顧若楓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映入眼簾的並不是陸旭堯那張迷人的臉,而是安吉吐著舌頭的狗頭。
“啊!”顧若楓打了個激靈,從牀上摔了下去。
安吉汪汪叫了幾聲,活脫脫地幸災樂禍。
顧若楓那個鬱悶,這只狗什麼時候跑到牀上來的!怎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聽到房間裏傳來響動,某男倚在門口上,好奇地問:“出什麼事了?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吃早餐?待會還要上班,快點去洗手間洗漱。”
顧若楓扶著腰從地上爬了起來,無奈地歎氣道:“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安吉一股烟溜到了陸旭堯脚邊,撒歡地在他的長腿邊轉圈,每次看到這一幕,顧若楓就有種抓狂的衝動。
這只色狗就知道戲弄她,等以後有機會她再慢慢收拾它,現在她需要進洗手間洗漱,沒空和這只狗玩捉迷藏。
她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從樓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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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地,讓她再次看到一俊男在安靜地享用早餐,而他的脚邊趴著一條漂亮的拉布拉多犬,畫面很是養眼,她的目光則是停留在他的那雙長腿上,差點流口水。
男人雙腿交疊,優雅地用著早餐,只是突然抬頭朝她看來。
“看什麼呢?還不過來吃早餐。”
“哦,是。”顧若楓忙拉回思緒,往他對面一坐,拿起早餐開始開動。
她覺的她最喜歡的是他的手藝,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經過他的雙手,就好像變魔術一樣,最後變成了可口美味的食物。
而且吃慣了他做的東西,她覺的她的胃也被養叼了,吃其他的東西,感覺會味同嚼蠟一般。
如果以後每天都能吃到這個男人做的飯菜,她覺的好幸福。
陸旭堯擦了擦嘴,忍不住提醒她:“今天我們不去公司了,待會我們直接去飯店。”
“飯店?”她的大腦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恩,有個慈善活動,我被邀請參加,待會你和我一起過去,到了現場,你可以自行安排你的時間,等慈善活動結束,再一起離開。”
顧若楓點頭,她去那種地方,通常只負責吃,其他的都交給他自己去處理。
從車上下來,顧若楓緊跟男人左右。
像陸旭堯這樣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別人注目的焦點。
儘管她穿著很體面,長得也可以,可站在陸旭堯面前,還是稍微遜色了點。
很快就有熟人過來同陸旭堯寒暄,她自動退到了後面去。
陸旭堯一邊同人打交道,餘光時不時地朝後看,見她在那邊吃東西,他也就放心了。
一番交流下來,陸旭堯覺的口有些幹,回頭尋找顧若楓,順便從服務員的託盤上取了一杯飲料。
剛才還看到她在那邊吃東西,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人。
他正準備去洗手間找她。
結果不知是誰沖了進來,那人臉色蒼白地大叫道:“死人了!電梯外面死人了!”
聞言,陸旭堯臉色一變,撥開人群往外邊走了去。
等他趕到現場的時候,電梯外面已經圍了一圈人。
他撥開前面的人群,擠了進去,發現顧若楓手上拿著一把沾有血的刀,表情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而她的脚下躺著一個死人。
顧若楓在看到他的那刻,丟下刀,朝他面前跑了過來,驚嚇地說:“陸總,我……”
“到底怎麼回事?”他很難相信她會殺人,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拖到一邊,指著地上的死屍問:“你殺人了?”
顧若楓捂住耳朵,恐懼地蹲在了地上,表情像是受了驚嚇。
不一會兒就有警詧出現了,他們檢查了下屍體,然後站到顧若楓面前,說:“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陸旭堯擋在了顧若楓面前,聲音低沉地說:“我和她一起過去。”
“是。”警詧點頭,表示同意讓陸旭堯和她一起過去。
顧若楓的肩膀被他用力抓住,她能感受到他的生氣。
“說,人是誰殺的?”他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人是她殺的。
但是她一直低垂著頭,抿著唇不說話。
沒辦法,從她的嘴裡問不出來結果,他只能渾身戾氣拖著她上了警車。
助手接到陸旭堯的電話後,立刻趕來了警局。
最近怎麼回事啊?怎麼動不動就往警局跑啊!
“陸總,出了什麼事?”
“有人指控顧若楓殺了人,警詧正在調查,然而我懷疑人不是顧若楓殺的,但是不管我怎麼問她,她都不肯告訴我實話,我想她一定是為了袒護某個人才不肯跟我講實話。”陸旭堯一隻手托著下巴,表情肅穆地講。
助手抹了一把汗。
“沒想到顧秘書攤上這種事情,那監控器呢?總有監控器吧?調出監控器顧秘書就有救了。”
陸旭堯歎氣:“監控器壞了,一切證據都被人故意破壞掉了。”
……
看來顧若楓是有心想替誰背黑鍋了。
“陸總,你別太擔心了,總會想到辦法救顧秘書的。”
情况不樂觀,因為一切證據都指向了顧若楓,更重要的是還有人證。
“陸總,你先和顧秘書溝通,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問出點線索。”
“她要是肯告訴我,我就不會這麼著急上火了。”男人無奈地說。
審訊室的門打開,有警詧從裡面出來。
“陸總,顧小姐已經全部招了,說人是她殺的,然後我們在刀柄上面選取了dna,結果和顧小姐說的十分吻合,所以……”警局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乃pc集團總裁,可是他們這裡是依法辦事的地方,不是說他多有權利,他就要聽從他的安排放人,這是不可能的事。
聞言,陸旭堯的眉皺的更深了。
如果顧若楓不把她所知道的實情說出來,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將她從警局裡救出來。
警詧見陸旭堯不說話,心裡更為忐忑。
低頭直擦汗:“陸總,這就是現時所蒐集到的證據,雖然你懷疑人不是顧小姐殺的,可現在鐵證如山,我也無能為力。”
“我請求破案。”陸旭堯說。
“陸總,你要求破案的話,是允許的,不過時間不能太長,你看三天行麼?”警詧訕訕笑道。
“可以。”
雖然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在三天裏找到證據,但是他會盡最大的努力替她洗清罪名。
顧若楓被警詧帶了出來,而她的視線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的陸旭堯,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雙手揪著褲子低垂著頭,表情顯的格外空洞。
陸旭堯一隻手放桌上,命令道:“把頭抬起來!”
“我叫你把頭抬起來!”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顧若楓面無表情,臉色蒼白地將頭抬了起來。
他很沒耐心地敲著桌子。
“不管你是為了袒護誰而背這個黑鍋,顧若楓我告訴你,你這樣做是錯的,你成全了她,但是你有沒有考慮你自己?你甘願一輩子待在陰森森的牢房裏孤獨終老?”
他氣她說謊,明明可以和他說實話,她卻選擇了隱瞞。
顧若楓低頭將雙手插進頭髮裏,痛苦地說:“陸總,你別問了,人是我殺的,我無話可說,你也別管我了!”
“……”
說了半天,她還是沒有一點覺悟,還是要替那個人背黑鍋,這讓陸旭堯心頭一陣火大。
助手看著冒火連天出房間的總裁大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總裁,顧秘書還是不肯說實話?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幫顧秘書破案?”
陸旭堯覺的自己從來沒這麼窩火過,就算他幫她破案了又能怎麼樣?她自己根本就是心甘情願要待在牢房裏。
“找證據。”
“是總裁,可是從哪裡入手?”
“屍體!”陸旭堯一字一句地說。
助手心裡一陣惡寒。
屍體?真的要接觸屍體嗎?他好怕。
經過一番商談之後,陸旭堯和助手才靠近了那具屍體。
雖然他不是專業的破案人員,但從屍體上的傷口來看,死者身上除了刀傷,脖子上還有一些瘀傷,可能最致命的不是那一刀下去,而是死者在死之前好像經過一番掙扎,這名死者的身材比顧若楓胖,試問顧若楓如何掐到對方的脖子?
所以第一個疑點出來了。
“去調查這個死者的資料,我要知道死者的一切資料。”
這位死者一定和真正兇手之間產生了某種利益,否則兇手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殺一個人,所以死者一定和真正兇手之間有關聯。
“是總裁,我馬上叫人去調查死者的一切資料。”
“還有讓門口的警衛過來做一下記錄,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被我們漏掉了。”
助手回頭呵呵一笑:“總裁,我覺的你可以去做偵探了!不過……好像還沒有難得到你的事,我真想知道什麼事能難倒你!”
他突然出神了,難倒他的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