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惹愛成婚 164 結局篇5 再見,再也不見(7000字)
【164章】
對於顧修宸提到弒鬼的事情,夏動作直接就忽略了,那個時候他才六歲,即便他裝不知道,顧修宸也不能說什麼?
“遇見了是好事,這個假期二貨應該很開心吧。”夏冬臉上一點別的神色都沒有。
哪怕顧修宸這個鷹一般的眼睛都沒有看透。
兩個女人在廚房裏明爭暗鬥的,何苗苗左右側擊的都沒有套出小愛的一句半句話。
兩個男人在外面也是暗藏洶涌。夏冬鎮定的樣子讓顧修宸有些疑惑。
他現在確定何苗苗的身世該是跟自己的家有關係,而且還是上一輩的事情,不然何志椿爲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夏冬明明知道他視何苗苗如生命,爲什麼不肯告訴他苗苗的身世。
餐桌上夏冬繼續看着報紙,顧修宸也繼續拿上報紙繼續看,只是兩個男人都已經不知道報紙上寫的是什麼了。心中各有各的想法,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個想法都是在擔心何苗苗。
她以爲現在一切事情已經解決了,其實真正的大事還在後面,想起爺爺要說她身世的時候那副沉重的樣子,顧修宸突然有種不想回顧家的衝動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何苗苗什麼也沒探聽出來,就是連上次夏冬去小愛家裏的事情她都米有說。這口風緊的啊。話沒套出來,飯倒是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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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坐在餐桌上。
“怎麼了?”顧修宸輕聲的問。
“沒撈到新聞。”何苗苗說的很大聲,餐桌上的其他三個人都聽的真真的,小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了,夏冬不讓說什麼,她一句話也不敢亂說。
夏冬鄙夷的哼了一聲說:“你現在從事新聞行業了麼?如果這樣你還不如挖點你男人的私密事情,肯定賣坐。”
何苗苗癟了癟嘴瞪了他一眼,她男人的私密事情幹嘛要給別人看,她才不幹呢。
“對了,在馬爾代夫玩的怎麼樣。”夏冬沒有直接問是不是遇見何志椿他們的事情。
提到這個事情,何苗苗眼睛一下就亮了,瞬間就像吃了炫邁一樣說:“冬瓜,我昨天晚上就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了啊,我再哪裏遇見爸爸媽媽了。”
“真的啊。”夏冬一臉驚喜的說。
“嗯,真的。”何苗苗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們不是?”夏冬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何苗苗晶亮的眸子一下就黯然了:“可是他們都失去了記憶了,根本就不記得我了。”她有些難過的低下頭。
夏冬張了張嘴,眼眸低斂,然後安慰她說:“你個二貨,只要他們還在就好,失去記憶了已經多相處肯定會想起你的,再說你是他們的女兒,失去記憶了也還是你爸爸媽媽啊,你難過什麼勁啊。”夏冬狠狠的刮了她一眼。
何苗苗癟了癟嘴說:“也是啊,反正不管他們記得和不記得我都是他們的女兒,他們賴不掉的。”
“對了,他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夏冬喝了一口粥說。
“哦,他們說喜歡哪裏,讓我有時間就去看他們,他們等我有寶寶了就回來。”這點何苗苗有些不高興,爲什麼一定要等她有寶寶才回來啊,就不能每年多抽空回來麼。想他們了還要坐那麼久的飛機才成。
“嗯,有時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們。”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在場的另外兩個人直接沒他們什麼事情了。顧修宸對這點有點不滿意了。
“好哇,我準備馬上辦簽證過去多陪陪他們了。”何苗苗喝了一口豆漿,還是哪家小店的豆漿比較正宗啊。
之後就聽見何苗苗說在馬爾代夫的事情了。那說的是天花亂墜的。
最後她兩隻眼睛咕嚕嚕的在夏冬跟小愛身上轉悠。
夏冬被她看的一陣的毛骨悚然,有些不高興的說:“有什麼話就說,你不知道你那眼神很可怕麼。”
“哎喲,馬爾代夫真的是個好地方啊,冬瓜哥哥,你也帶嫂子去吧。”何苗苗那一聲冬瓜哥哥叫的。
小愛沒忍住噴了一口粥。她立刻尷尬的說:“抱歉啊。”然後跑去廚房拿了塊抹布手忙腳亂的擦着桌子。
這個小插曲以後,何苗苗也沒鬧了,安靜的吃了早飯。
顧修宸說今天還不想去公司,他們兩個就上去再補眠了。
但是靠在顧修宸的胸口何苗苗了無睡意。顧修宸其實也沒有睡意,他不想這麼快回公司就是不想面對她的身世問題。
在爺爺叫他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他就預感事情不妙。何志椿說了那一番話後他已經確定了肯定不是好事,這很有可能影響到他跟苗苗的未來。
“大叔,你在想什麼啊?”何苗苗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着圈圈。
“想你。”顧修宸手臂將她的身子收緊了幾分。
何苗苗甜蜜的都快長蛀牙了。哎喲,這大叔,這老爺們是嘴巴越來越甜了。越來越懂得哄女孩子開心了。
“想我什麼啊?”何苗苗挑着眉有些得瑟的問,就算她現在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看不見。她也要得瑟得瑟。
“想你怎麼這麼二。”顧修宸語調平順。說這話的時候就好像在在說,幾天吃啥。
但是何苗苗一聽就不平靜了啊。她頭擡起來,手撐在他的胸口一臉噴噴燃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二麼?”何苗苗反問他。
顧修宸嘴角扯動了一下,他也想知道她爲什麼這麼二啊。
顧修宸相當配合的說:“爲什麼這麼二呀。”
“因爲二的男人只能配二的女人。”何苗苗說很理直氣壯。還挺了挺胸,搞的好像真的就是那麼回事一樣。
她說的這個問題,顧修宸倒是沒有多注意。他看着胸前那沒有多少海拔的山峯微微的皺了皺眉,怎麼他下的力還不夠,感覺都沒有什麼變化啊。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加把勁才成。
何苗苗也注意到他的視線,順着他的視線看,她嘴角抽了抽,他們現在在說這麼嚴肅的問題啊,他居然盯着她,盯着她··何苗苗一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了。
“色胚,看什麼,睡覺。”她又繼續躺在他的心口。但是心怦怦的跳的跟打鼓一樣的。
顧修宸也不平靜了。昨天晚上休息了一整個晚上。現在精神抖擻的。手就有些不安分了。他覺得真的該加把勁改造了。
何苗苗身子顫了一下,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來。一切都水到聚成。一切都發生的那麼自然。
本來沒有睡意的兩人,後來都睡的死沉,中午的時候顧修宸睜開眼睛,見何苗苗睡的很香,他就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何苗苗醒來的時候揉了揉痠疼的腰。看了看身側早就沒有了顧修宸的身影,她摸了一下旁邊位置都涼了,看來他已經起去很長一段時間了。
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起去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聞到了一陣菜香,咕嚕咕嚕,肚子也很配合的唱起了空城計。
當何苗苗走到餐桌前的時候,看着上面的菜色有些不解了。嘴角抽抽的整個臉都要抽抽了。
顧修宸看着她下來了?,解開圍裙正好端着最後一個菜從廚房出來,哎呀,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心有靈犀啊,他剛炒好菜,她就下樓了。
“媳婦,去洗把臉,吃飯。”顧修宸將她往洗漱間推。
何苗苗黑着一張臉進了洗漱間,這還用她吃飯嗎?看着那一桌子的菜就飽了。
坐在餐桌前的時候,顧修宸一個勁地往她碗裏夾菜。
“媳婦,來這個涼拌木瓜,我嘗了一下還不錯,你快嚐嚐。”顧修宸夾了一筷子放在何苗苗的碗裏。
“我不想吃。”她這是赤果果的嫌棄她海拔不夠高啊。
只是今天冬瓜去哪裏了?怎麼不在家,她哪裏知道啊,顧修宸已經把夏冬支出去了,他哪能讓人知道他現在幹的事情啊。
當然了,那個攝像頭他今天已經直接將畫框挪了一下擋住了。反正那人該也是知道他們知道的。
“媳婦,多吃點啊,強化胸器,才能更好的迎戰敵人啊。”
何苗苗本來陰鬱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的這句話戳中了笑點,只是,大叔,明明是你自己享受好不好,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何苗苗有些沒好氣的吃了起來。這男人就是這樣啊,其實還是在意女人的身材的。
顧修宸看着她吃了,心裏就盤算着下次弄點木瓜什麼玩意的才好呢,這樣換着菜式的來,想必她也是吃不膩的。
何苗苗吃着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背後寒風陣陣的。身子打了個激靈。
那天白素歌被警察帶走以後,在車上的時候她強忍着心口上的絞痛。直到回到了警局才忍不住的,隨後被送去了指定的醫院。
剛開始她真的就想那麼一死了之,可是她卻在迷濛之間居然看到了喬治。他一臉的着急之色。
猛然間她心裏有一陣子的難過,這個在男人在溫哥華給了她生命,也讓她害怕。他就像來自地獄的閻羅。臉上總是掛着慵懶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背後確是危險的氣息。
已經一個多月了,白素歌躺在醫院裏。現在不準任何人來探望她。但是喬治可以。他每天都會來檢查她,但是卻不像以前那般會跟她說話,現在總是冷着一張臉,檢查完交代了事情就出去了。
一個人躺在醫院裏,現在不準任何的人探視她。她經常看着潔白的天花板,有時候一個人在花園裏坐着發呆。
她在這裏被稱作怪人。因爲從來沒有人聽見她說過話,對的,白素歌從來了這裏以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哪怕自言自語她也沒有再說過話了。
今天她躺着,喬治依舊來給她檢查,一系列的檢查以後,喬治收拾東西就出去了。
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素歌突然喊道:“喬治。”一個多月不說話了,她的聲音很沙啞,幾乎就是發出很輕的聲音那樣。
但是喬治聽見了,他身體僵住,頓住了腳步。他以爲是幻覺吧,這個狠心的女人怎麼會叫他呢,這一個多月了她都不曾開口過。
“喬治。”白素歌又喊了一聲。聲音很嘶啞。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潤潤喉嚨。
喬治這次可以確定她是在叫他了,於是回過頭來,只是眼眸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什麼事情。”喬治走了回去站在她的面前。
“談談。”白素歌咿咿呀呀的發聲,希望可以快點發出聲音來。
“談什麼?”現在還有什麼談的,他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她就那麼狠心,那麼討厭他,不願意要他們的孩子。
過了幾分鐘,白素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雖然聲音還是有一些沙啞的。
“喬治,我··”白素歌有些問不出口了,她想了一個月了,那天在酒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她感覺不像是秦遠。
後來就再失去孩子的前兩天,她想起那個酒吧,就去問了一下酒保那天是是帶走的她。
因爲她長得漂亮,那個酒保對她的印象還能深刻,想了一會就想起來了,說是一個藍眼睛的男人。她當時就詫異了,藍眼睛的不就是喬治嗎?而且那個時候他剛從溫哥華來C城。
當時知道這個孩子是喬治的她都快要瘋了,她怎麼可以有這個可怕的男人的孩子,她不要回到他的身邊。那天真的是天助她。顧修宸居然去了醫院。只是她不知道那天是喬治讓顧修宸去醫院的。而他的目的就是爲了白素歌自己撞花盆的那一幕。他在賭她不會那麼狠心的,只是他賭輸了。
在拍賣會上她嚇得落荒而逃。其實那天她以爲喬治是會幫她的,可是他卻只是戲弄了一翻衆人。
“你想說什麼?”喬治想如果她說對不起他會原諒她嗎?
“我,那天在酒店的是你嘛?”白素歌小心翼翼的問。
“是,又不是第一次做。”喬治有些鄙夷的說。
白素歌臉色一下就慘白了,是的,他們確實不是第一次做,可是在溫哥華的時候都是他強迫自己的,這個霸道的男人。
他那麼坦然的就承認了,白素歌倒是不知道說什麼。
“哦。我休息了。”然後她將被子拉過頭頂蓋住。
喬治也不強求什麼,站在那裏一會,眼眸裏有多重神色飄過,但是有一種是最明顯的,難過。站了一會喬治就走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白素歌拉開被子看着門板發呆。
她的手在被子裏握的緊緊的。身子都不住的再顫抖。
電話什麼的都已經被沒收了,她不能跟外界聯繫,秦遠雖然不能來看她,但是會經常讓人給她傳消息。
聽說他們在自己進來的隨後兩天就去了馬爾代夫,那個失落的天堂。還真的幸福啊。
白素歌平靜了一個月的心又開始躁動了。愛嗎?或許就像他們說的她現在只是不甘心罷了。
是的,不甘心,顧修宸現在給何苗苗的她都不曾擁有。浪漫,柔情。
深情?嘿。或許他也不曾給過吧,不然怎麼會在遇見何苗苗一個月後就跟她在一起了。他們那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還不及這一個月麼。
白素歌覺得她不能再待在這裏這樣了。她想了很多的事情。
她都要死了,她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心臟疼的越來越頻繁,每一次都比每一次痛。
她這麼難過,他怎麼可以那般深情的帶着另外一個女人去玩。
白素歌的手抓着被子就像要把被子撕碎了一樣。
每天兩次的檢查,下午的時候喬治又來了,他依舊緊抿着脣,當初那種不管天塌下來都掛着的慵懶的笑已經不復存在了。
白素歌突然就想起有次她差點就死了,他在一邊搶救,那天手術做了二十個小時。她在暈倒之前,她看見他依舊掛着慵懶的笑說:“小鴿子,我不讓你死,閻王爺不敢收你。”
聽說那天他做了二十個小時的手術直接就累癱了。突然白素歌的鼻頭有些酸。紅了眼眶。
喬治看到她這副樣子,也只是淡淡的倪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她不說話,他也不想說話。
白素歌看着他緊抿的脣,突然伸手想去撫摸一下他的臉,但是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住了,有些無力的放了下來。
“對不起。”白素歌看着喬治。
喬治正在寫病情變化的筆狠狠的畫了一筆,他擡起眼眸看着白素歌,發現她居然直視着自己。他突然心中有一絲的悸動。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這樣直視過自己吧。不知道是她不敢,還是她不屑,或許是後面一種吧。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他就原諒她嗎?會原諒嗎?喬治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問過自己很多次。若是她願意回頭他會原諒她嗎?
或許他只是一直在等她的一句對不起。
“喬治,我恍然之間就明白了,回顧我這些日子做的些什麼事情。曾經那麼的美好的愛情,讓我毀的一點渣都不剩。我一直無視身邊對我好的人,執着的追逐着已經失去的愛情,我突然感覺我是多麼的幼稚。”白素歌說着有些哽咽。
只是不甘心罷了。喬治看着她的容顏,她剛去溫哥華的時候也不愛說話,臉色不好,每天鬱鬱寡歡的樣子。
若是一世深情的回憶,還不如讓自己徹底的忘記了。他現在就在這樣做。他從溫哥華追過來也不過是要一個讓自己徹底忘記的理由。
“喬治,我們回溫哥華吧,我想再哪裏了了着短暫的餘生。”白素歌原本渾濁的眸子,一下就變得清澈。
喬治的震了一下,沒有想過她會說出遮掩的話,良久開口說:“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現在在國內已經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她的那些事情總是會被別人知道了,與其在這裏遭受那些流言蜚語,還不如安靜的去溫哥華慢慢的離去。
“好,我去辦。”喬治說完就逃也一樣的出去了。明明告訴自己要狠心一點。卻還是在她說要跟他去溫哥華的時候,心頭震了一下。他害怕她突然改變主意了。既然她願意跟他回去,三年前他能救她,現在他依舊可以救她。
有些激動的喬治沒有發現他身後的白素歌眼中閃過的詭異光,還有那嘴角扯過的那一抹嘲諷。
她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喬治辦的很快。白素歌一直感覺出他不是一般的人。看着他身邊帶着的兩個美女就知道了。普通人家誰帶的上這樣兩個頂級的保鏢。儘管喬治的身手並不需要人保護。
經過了一個月走出這裏的時候,白素歌的心中百感交集,這樣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今天沒有人來接她。她也沒有告訴任何的一個人?。手機已經被拿回來了,她翻看着上面的記錄,她以爲顧修宸應該會發一條短信來的,可是沒有。
“喬治,我暫時不想回家,先找個酒店住吧。我們明天就去溫哥華。”
“嗯。”喬治帶着她去了那天的酒店。看着這個門牌號。站在門口。白素歌眼前好像出現了那天的畫面,顧修宸好像就站在那裏一樣。
她抱着他說,那天晚上的是他。只是可笑的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他都沒有碰過她。白素歌苦笑的扯了扯嘴角進了房間。
在房間裏白素歌依舊不怎麼言語,喬治視乎已經習慣了,反正她一直都這樣的。她玩她的,喬治自己做着病例。既然她已經決定了回溫哥華那他先做好準備了。她那個心臟已經不能再拖了。
白素歌斜靠在沙發上,拿着手機走到窗子前給秦遠打了一個電話。
“啊遠。”白素歌叫了一聲、
那邊的秦遠說:“嗯,你出來了?現在好嗎?”他已經被禁足在家裏了。白素歌在醫院裏關了一個月,他也在家裏被關了一個月。
“我很好,你呢?還好嗎?”
聽到她的關心,秦遠的心中有些激動的說:“我很好。”
“嗯,我明天要回溫哥華了。”
“嗯,一路順風。”秦遠也已經想明白了,他跟白素歌是沒有可能的,儘管過了一個月了,她爲什麼被抓的猜測還是鋪天蓋地的來了。
“走之前我想請你最後幫我一個忙。”
秦遠的心沉了一下,難道她還是不放棄麼。
或許是感覺到他的疑惑,白素歌說:“我只是想你約啊宸跟何苗苗出來,我想他道個別,見他最後一面,或許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吧。”她的語氣說的很憂傷。
秦遠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就說是我約他們吃飯。但是你就在暗處看看吧,別出來了。”他這一個月沉靜了一下,發現他那時候做的事情真的很過分,他欠顧修宸一個對不起。而且何苗苗並沒有什麼錯。是宸哥招惹的她。
“好好,謝謝啊遠。”白素歌連連的答應,約了時間和地點,白素歌放下電話。眼中的嘲諷越來越明顯。
顧修宸是你自己走了當初顧賢的路,你們果真是父子,呵呵。
白素歌心情頓時就好了。
他們約的時間是晚上7點就再秦遠的餐廳,今天她要好好的打扮一下。當初她以最美的一面擄獲顧修宸,那今天也用最美的一面結束吧。結束這麼多年的感情。
秦遠掛了電話以後,就像辦法要怎麼樣才能約顧修宸出來。籌措了很久,他按通了顧修宸的電話。
那邊的顧修宸剛滾完*單,這會正閉目養神,電話就響了。看着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他皺了一下眉頭。最後還是接起了。
秦遠醞釀了很久才說出口:“宸哥,今天一起吃個飯,我··想給你賠個不是,帶上嫂子。”今天或許也是他第一次願意真心的喊她一聲嫂子吧。
顧修宸沉默了一會,若是拒絕就代表了不原諒,腦子裏閃過從小一起的畫面,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答應了。
掛了電話,他看着身側的何苗苗,然後將她撈進懷裏抱着。
到了晚上,這次沒有去秦遠的餐廳,是他臨時改了地點,是在同一條街的一家餐館。
秦遠早早的就再哪裏等了,今天他包下了整個餐館。
顧修宸帶着何苗苗的去的時候,秦遠的嘴角扯了一抹難看的笑容,在經過這麼多事情以後,幾人再見面總是還覺得有些尷尬。
特別是何苗苗,她有些尷尬的,她甚至是恨秦遠的。那天的事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雖然後面顧修宸跟她說了自己是乾淨的,可是她沒有看到證據,心裏總是有些不放心,後來想了想或許是顧修宸最後保留的證據吧。
這頓飯吃的其實還是比較陰鬱了。
席間沒這麼說話。
過了半響,秦遠端起酒杯說:“宸哥,嫂子,我給你們賠個不是,我先幹爲敬。”說完仰頭就將酒喝光了。
何苗苗看了一眼顧修宸,他端着酒杯沒有猶豫就喝光了,她知道,他是很在意這份感情的。
喝完酒,視乎又回到了從前的兄弟情誼,但是視乎又回不去了。
白素歌一直就站在某處看着,她看着顧修宸給何苗苗挑魚刺,看着他的手在桌子下悄悄的撫着她的腰。看着他很多很多的小動作。
白素歌閉了閉眼眸就出去了。
一頓飯吃下來,何苗苗有些無語,最後走的時候。秦遠送他們到樓下。
他們三人並排的走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極速像他們開過來的車子。車子因爲開的快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