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笙笙,你真要我的命

發佈時間: 2024-07-29 05: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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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簡明扼要:「天北醫院,時瑾。」

時瑾……

學醫的,大部分聽到過這個名字,這位護士也不例外,她剛好是心外的護士,聽得最多的就是科室主任醫師天天念叨的醫學奇才。

她不可思議:「是心、心外那個時瑾?」

時瑾沒有耐心了,重複:「準備腹腔穿刺。」

護士遲鈍了一下:「……哦。」

然後非常條件反射地遵從命令,去醫用推車上拿了穿刺包,再跑回去,輔助穿刺。

時瑾戴上無菌手套與口罩,動作很快,將穿刺包打開,先取碘伏,給女孩做了腹部的消毒。

再鋪上無菌孔巾,用無菌敷料覆蓋孔巾有孔部位。

因為是小兒患者,他動作很輕,速度卻很快,做了局部麻醉後,直接取八號帶有乳膠管的腹腔穿刺針,右手持針經麻醉處,迅速垂直刺入腹壁。

不一會兒,乳膠管裡有血流出。

護士大驚。

時瑾轉頭,立馬道:「腹內有不凝血,脾臟破裂,要立刻手術。」

這麼快就能抽出不凝血,脾臟破裂很嚴重。

「是。」護士刻不容緩,對著對講機求援,「主任,有緊急患者,要優先手術。」

不一會兒,醫護人員就抬了擔架過來,將女孩抱上去,只等救護車過來,女孩的母親紅著眼對時瑾一直道謝。

「叔叔。」

時瑾低頭,躺在擔架上小女孩抓住了他的袖子,腹中的積液抽出來了,精神好了一些,聲音細細弱弱的:「依依喜歡你,依依長大了要嫁給你。」

這時,微微沙啞的聲音接了話:「叔叔不能娶你了。」

時瑾募地回頭,看見了薑九笙,一身紅裙,站在燈下,淡妝相宜,明眸善睞。

她走近,輕聲細語地告訴擔架上的小女孩:「叔叔已經答應了要娶我,不能再娶別人了。」

女孩懵懂地眨了眨眼:「你是叔叔的女朋友嗎?」

薑九笙落落大方地淺笑:「是啊。」

七八歲的小孩子,容易哄,乖巧又天真,聲音無力卻在笑:「姐姐你好漂亮,依依不跟你搶叔叔了。」

薑九笙摸摸小女孩的頭:「謝謝。」

這時,救護車已經開過來了。

時瑾微微彎腰:「不用怕,做了手術就不疼了。」

女孩咧嘴,虛弱地笑笑,隨後,被抬上了救護車。

時瑾轉身:「笙笙。」

不待薑九笙開口。

還是方才那個護士,急著跑過來:「時醫生,有個患者被貨車上的鋼筋刺穿了胸腔,心臟破裂,移動不了,要立馬動手術。」

時瑾沒有遲疑,回了頭:「隔離現場,準備手術。」

護士試探地詢問了一聲:「您主刀嗎?」戶外手術的難度太大,而且又在車禍車輛旁進行,危險係數極高。

時瑾點了點頭:「嗯,我主刀。」

「我這就去準備。」護士邊跑邊大喊麻醉醫生。

「時醫生。」

是薑九笙,喊了他一聲。

這個時候,他不止是她的時美人了,也是很多人的時醫生。

時瑾凝眸,看著她,戴了口罩,一雙眼裡融了星光與大海,明亮又深邃:「地上都是汽油,笙笙,你站遠點,不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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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車禍的現場,滿地都是汽油,一旦遇到明火,就是大面積的爆炸。他知道很危險,叫她不要靠近,可自己卻不走出來。

薑九笙想叫他不要去,想拉著他躲到安全的地方,只是,看到他手上的無菌手套,看到他脖子上的聽診器,看到橙色衣服的消防員,看到奔赴在最前面的警察和醫護人員,看到血泊裡的病人與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屬,她開不了口。

她淺淺地笑:「你去吧,我會這裡等你。」

時瑾上前,抱了抱她:「等我。」

然後,他鬆手,轉身走進了隔離區域,有人遞給他一件藍色的無菌手術衣,他穿上後,拿起了手術刀。

遠遠地,薑九笙看著人來人往裡,時瑾的身影,他跪在地上,給那個心臟破裂的病人做手術,這一跪,就是整整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裡,有記者和路人過來與她說話,或者索要簽名,她都一一拂了,說在等人。

不知誰欣喜若狂地喊了一句:「救回來了。」

救回來了,救回來了呢。

薑九笙笑了,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亮晶晶的,像閃著星星的光,她的時美人啊,是個蓋世英雄,和那些警察一樣,和那些消防員一樣,和天底下那些平凡卻又偉大的人一樣。

深夜了,天很黑,月亮很圓,路燈很亮。

時瑾走回薑九笙身邊。

她還穿著紅色的晚禮服,頭髮被風吹得微亂,站在最不起眼的路邊,腳下的高跟鞋抵得後腳跟有點痛,她卻沒什麼感覺,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好了嗎?」

時瑾還戴著口罩,點頭:「嗯,都結束了。」

聲音很輕,很疲憊,頭上還有汗。

薑九笙走到他跟前:「那個人救活了?」

「嗯,活了。」

她打量他,袖子上和衣領上都有血跡,滿身疲憊,臉色白得過分:「你自己有沒有受傷?」

時瑾搖頭:「沒有,都是別人的血。」

她穿了很高的高跟鞋,稍稍仰頭能對上時瑾的眼睛:「累不累?」問他,「要不要抱一下?」

時瑾頷首:「要。」他張開手,眼下有濃濃的倦怠,這一瞬,他像某種漂亮精緻又乖巧聽話的動物,「笙笙,你抱緊我,我站不穩,跪了太久,腿麻了。」

薑九笙走過去,抱住了他。

時瑾把下巴靠在她肩上,低聲地問:「拿獎了嗎?」

「嗯,拿了。」

又問:「採訪呢?」

她回答:「我一個人。」

時瑾自責,隔著口罩,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抱歉,放了你的鴿子。」

薑九笙搖頭,聲音懶洋洋的,帶著愜意與輕鬆:「沒關係。」放她鴿子算什麼,她家時醫生要救死扶傷,那麼那麼偉大,她怎會有一點委屈,滿心都是驕傲。

他在她耳邊,輕聲許諾:「下次再陪你。」

她乖順地:「好。」貼近時瑾的脖頸,她用力嗅了嗅,「有血腥味,還有藥味。」

他剛做完手術,襯衫上還沾著血,渾身都是血腥氣與碘伏的味道,他想鬆開她,可捨不得,繼續緊緊地抱著:「不要嫌棄我。」他哄,「忍一忍,我想抱抱你。」

薑九笙說:「不嫌棄。」

她抬頭,捧住時瑾的臉,隔著口罩吻了吻他的唇,笑著誇:「時醫生,你真的特別棒,是個特別特別好的人。」

她三生有幸,遇見了她的時美人,她的時醫生。

時瑾戴著口罩,似乎笑了,眼角彎彎的,說:「我哪是什麼好人,只是你那麼好,我就不能成為太壞的人。」

他才不是好人,手上染了不知道多少血,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陰狠與骯髒的手段。只是,他得了一美人,喚笙笙,是個善良乾淨的人。

所以,他就不能那麼壞了。

她笑著反駁了他:「我不管,你就是最好的。」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國劇頒獎晚會早已結束,各個大獎花落誰家都已經揭曉,網上熱議度很高,除了視後視帝,話題度最高的就數薑九笙。

當然,不是什麼正面的話題,薑九笙耍大牌,五個字,刷爆了熱搜。可半個小時後,薑九笙在江南路車禍現場的路透照就被人發到了網上,一襲紅裙,是仙女本人。

晚上十二點,薑九笙發了一條微博。

薑九笙V:我家時醫生,是個英雄。

微博後面附的照片,是時瑾跪在地上救人那張,他戴著口罩,拿著手術刀,神情專註。

笙爺的地下情人010:「說耍大牌的,打臉疼不?」

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小富婆:「江南路驚現望夫石!有圖有真相。」

全網最帥氣的男人:「我當時就在現場,薑九笙站在那裡等了她男朋友三個小時,而她男朋友跪在地上做了三個小時的手術,真的震撼到我了,想學醫,成為時瑾醫生那樣的人。」

添福添壽有限公司:「瘋狂為笙嫂打call!」

禿頭啤酒肚的美少女戰士:「向現場所有醫護人員致敬!」

叫我歡歡哥哥吧:「向現場所有警察致敬!」

焚詩煮酒的良辰哥:「向現場所有消防員致敬!」

回到禦景銀灣已經快十二點了,時瑾長跪在地上做了三個小時的手術,膝蓋已經完全腫起來了,青紫得嚴重。

薑九笙心疼壞了,用柔軟的毛巾包著冰塊給時瑾冷敷,生怕弄疼他,碰一下就戰戰兢兢:「疼不疼?」

時瑾好笑,直接抓著她的手,把毛巾往膝蓋上按,眉頭都沒皺一下:「不疼。」

他不怎麼怕疼,從小就是,可能麻木了,習慣了。

薑九笙卻不信,還是心疼:「騙人,都腫了,怎麼會不疼。」她盤腿坐在沙發上,彎著腰對著時瑾的膝蓋吹了吹,用包著冰塊的毛巾輕輕地揉,低著頭,突然來了一句,「時瑾,我愛你。」

時瑾:「……」

猝不及防的表白。

薑九笙內斂,性子又淡,很少把情話掛在嘴邊,「我愛你」三個字說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她抬起頭,認認真真地看著時瑾,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時瑾眼裡的溫柔濃得化不開,目光灼灼,凝視她的眼。

她又一遍重複,咬字清楚又鄭重:「我愛你。」目光專註,深深地看著他,「特別特別愛你。」

時瑾笑了。

他一笑,薑九笙覺得窗外的星星都暗了,所有光都在他眼睛裡。

他抬手,揉了揉她頭頂軟軟的發:「你真要我的命。」

怎麼辦,命都想給她了。

次日,艷陽高照,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蘇傾卻不這麼覺得,站在徐家別墅的大門門口,猶猶豫豫,躊躊躇躇,再一次詢問身邊的人:「徐青久,你真的想好了嗎?萬一把你爺爺氣暈了我就罪過大了。」

徐青久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滿:「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見家長?」

不是不想,是慫啊。

蘇傾商量的口吻:「我們進展是不是有點快了?」這麼快就見家長,她真怕這門檻踩過去,把徐家老爺子氣得兩腿一蹬了。

徐青久完全不以為然:「不快啊,等我偷到戶口本,我們就去國外註冊結婚,等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再入贅,他們反對也就沒有用了。」

慫唧唧外加心顫顫的蘇傾:「……」

史上最恨嫁男朋友,沒有之一。

蘇傾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上一刻沒被狗吃光的良心還隱隱不安,下一秒,看到了喬清淺。

像嬌滴滴的一朵迎春花,跑到門口:「傾久哥哥,你回來了。」

蘇傾的勝負欲蹭蹭蹭地就起來了。

她一把摟住徐青久的腰,非常攻氣地捏了捏他的下巴:「親愛的,我打掩護,你去偷戶口本,早點結婚早點煮熟飯。」

本來打算來個下馬威的喬清淺:「……」

瞬間像被扎破了的氣球,癟了。

她紅著眼,鬱鬱寡歡地說:「伯母,蘇傾來了。」

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的王女士也很措手不及啊,這到底是女婿還是兒媳婦啊,是該拿出婆婆的態度?還是丈母娘的態度?

徐青久直接帶人進去,繞過他媽,對著客廳的一眾人大方介紹:「姑姑姑父,舅舅舅媽,三爺爺三奶奶,二叔四叔,這是我男朋友。」

姑姑姑父舅舅舅媽三爺爺三奶奶二叔四叔:「……」這孩子,是真彎了?!

還好,徐老爺子的生日沒有大辦,客廳沒外人,都是自家親戚,家醜不外揚啊,家醜啊!

老爺子只覺心頭一梗,白眼都差點翻出來,按著胸口說:「老蔣,去給我拿清心丸。」免得氣急攻心了!

老蔣立馬去拿清心丸了。

然後,一大家子,沒一個自在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瞟向蘇傾,就想看看這個掰彎了徐家二小子的人是個什麼角色。

果然,長得跟個妖精似的。

蘇傾實在坐立不安,喝了四杯茶後,成功尿急了,然後就尿遁了。

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見喬清淺堵門口,氣急敗壞地說:「你太不要臉。」

「……」

蘇傾一臉懵逼,她怎麼就不要臉了。

喬清淺面紅耳赤,不解氣,咬著牙又說:「你不知廉恥。」

「……」

蘇傾二臉懵逼了,她又怎麼不知廉恥了。

對方越說越義憤填膺,瞪著一雙圓溜溜的杏眼,像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傾久哥哥不會娶你的,和你玩玩罷了。」

哎,情敵啊,是一種複雜又難纏的生物,理不理都撓心抓肺不舒坦。所以,蘇傾決定不能慫,得剛!

她笑眯眯的,眼角的淚痣一挑,像個妖精:「他確實是不會娶我。」懶洋洋的語氣,理所當然似的,「他上我們家倒插門,我娶他。」

像只鬥敗的公雞的喬清淺:「……」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一刻,徐青久對於喬清淺來說就是那只豬。

喬清淺氣得牙癢癢,惡狠狠地懟回去:「我能給傾久哥哥生孩子,你能嗎?」

嘿,還真能。

蘇傾今兒個穿了一件中性風的外套,為了看上去惹長輩歡喜,她規規矩矩把外套的拉鏈拉到了最上面,這會兒兩根手指捏著拉鏈,往下扯了扯,動作無端有點撩人,也不急眼,還是笑著對嬌滴滴的姑娘說:「你能給人家生,也要看人家要不要啊,小姑娘,強買強賣可不好啊。」

「……」

喬清淺從小被家裡捧在手裡,當小公主養大,哪裡見過這樣的無賴,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臉通紅通紅的,咬著牙不肯認輸,倔強得很:「傾久哥哥的家人也不會喜歡你,你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蘇傾勾唇一笑:「不性。福我們就去看男科啊。」

本來有一肚子下馬威的話卻被堵得啞口無言的喬清淺:「……」

蘇傾這張嘴,什麼時候輸過。何況是喬清淺這種一看就沒心眼的小千金,哪裡經得住她滿嘴跑火車。

喬清淺羞得臉爆紅:「你、你臭不要臉!」

她跺跺腳,扭頭就跑,跑得太急,又穿著高跟鞋,腳下拌了一下,整個人往前面的樓梯台階下栽,這要栽下去,得殘。

蘇傾一把撈住小姑娘的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喬清淺下意識抱住了蘇傾的脖子,然後就傻住了,微張著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

蘇傾笑銀銀地問:「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嗎?」

喬清淺眨巴眨巴眼。

「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樣子。」蘇傾扶著她的腰,把她放正,然後蹲下,把她腳上鬆脫的高跟鞋帶掛好,「別穿這雙鞋了,女人要穿適合自己的鞋子,」蘇傾抬頭,鳳眼斜長,帶了勾,點了點小姑娘的腳背,「不然,磨腳。」

她就想告訴這小姑娘家家的,徐青久不是她那杯茶,不合適。

喬清淺耳朵突然紅了,整個脖子都滾了一片熱,心口怦怦亂跳,磕磕巴巴地罵了一句:「登、登徒子!」

罵完,立馬跑掉了。

誒,道行太低。

這小姑娘人不壞,就是出身好,嬌縱了點,也不見得是多喜歡徐青久,就是有點公主脾氣,喜歡霸著東西而已。

蘇傾看了看那噔噔噔跑下樓的背影,搖頭:「嘖嘖嘖,誒,還是太年輕啊。」

嘆了聲氣,她往樓下走,剛走到樓梯口,聽見徐蓁蓁的聲音,正在二樓過道口打電話,聲音有點尖銳:「怎麼又要錢?」

要錢?

蘇傾停下了,抱手靠著牆。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徐蓁蓁很氣:「那個地痞流氓才不是我哥,我沒有那樣的哥哥。」

哥哥?

估計是市長千金認回徐家之前的窮親戚。

徐蓁蓁不耐煩,邊講電話邊東張西望,似乎怕被發現,聲音壓得很低:「好了好了。」

她打發的口氣:「你們不準來找我,我現在的爸爸不喜歡我跟你們聯繫,我下個月再給你們打錢。」

說完,徐蓁蓁掛了手機,扭頭正要下樓,就看見了靠在牆邊的蘇傾,頓時臉色驟變:「你偷聽我講電話?」

蘇傾一臉真誠:「你對偷聽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她是光明正大地聽好不好。

徐蓁蓁正欲發難,徐青久在樓下喊:「傾傾。」

蘇傾直接下樓了,留徐蓁蓁在後面咬牙切齒瞪眼睛。

整個飯局下來,氣氛都很怪,徐老爺子沒怎麼吃,在外地拍戲的外孫女景瑟打電話來祝賀,老爺子拿著電話跟外孫女煲電話粥去了。

徐青久的父母,以及各個親戚,都在尬聊,徐青久一直給蘇傾夾菜倒水,無視他母親幽怨又嫉妒的眼神,蘇傾哪裡還吃得下去,都沒怎麼吃兩口,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尤其是喬清淺,又羞又憤,那副少女懷春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一頓飯下來,蘇傾有點消化不良了。

總算結束了,做飯的阿姨把水果端上來,還沏了一壺茶,蘇傾趕緊喝一口茶壓壓驚。

「吃水果嗎?」喬清淺把果盤推到蘇傾面前,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櫻桃很甜。」

蘇傾:「……」

她一口茶水險些噴出來,情敵這態度轉變,真的讓她很惶恐啊。請問情敵是怎麼了?在線等。

徐青久突然起身,語氣有點不滿:「蘇傾,你跟我上來。」

蘇傾被喬清淺炙熱的眼神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趕緊跟著徐青久去了樓上,逃離豺狼窩。

可進了虎豹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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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貴圈的人都知道翟大少寵他女人已經寵到了變態的地步。

後來的後來,誰都知道,那就是王不好惹,王的女人更是不好惹。

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寵成了教科書級別,那還真的是沒誰了。

甄羲聽了之後,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她怎不知道呢?

她只知道那人霸道的很,和他一起的時候就是腰酸腿軟的時候比較多。

有一天她不幹了,這活太難伺候……

某人冷笑,想跑?呵,我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