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為了懷寶寶而努力努力!(27)

發佈時間: 2024-07-29 05:3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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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給我親一個吻痕出來。」

「……」

薑九笙紅著臉,勾住時瑾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吮吸。

他皮膚白,她就吮了兩下,便有痕跡了。

時瑾滿意了,張開手,把她整個環住,低頭深吻她,這才伸出舌尖,在她唇齒間用力勾纏。

她愛喝酸奶,有一股奶味,他喜歡得不行,讓她躺在沙發上,把她嘴裡的奶味舔個乾淨了才放過她。

薑九笙笑了,時瑾有時候親她的時候,像只狗……

某只趴在陽台上思考人生的狗:「汪。」

「我想不明白。」薑九笙躺在時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

時瑾領口敞著,露出漂亮的鎖骨,上面有個璦昧的紅印,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拂了拂那個痕跡:「想不明白什麼?」

「都是她的孩子,為什麼偏袒得那樣厲害。」想到錦禹,她心情低落,意難平,「對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視同仁,但怎麼能為了一個,而傷害另一個。

「如果只能保全一個的話,兩害相較取其輕。」時瑾微微頓了一下,「而溫詩好身上多一個籌碼。」

她抱著時瑾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溫氏銀行?」

時瑾點頭:「溫志孝教出來的女兒,都是利己主義,溫書華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只是她最愛的還是自己,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她可以當一個慈母,可若有衝突了,要另當別論。」

一家子瘋子!

「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時瑾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最好。」

薑九笙被他誇的笑了,心情好了許多。

時瑾摸了摸她的臉:「我去給你做飯。」

她抱著不撒手:「還不餓。」

他便不動了,讓她懶洋洋地躺在腿上,她半眯著眼,在他懷裡蹭。

「笙笙。」

「嗯。」

時瑾伸手,落在她腹上:「這個月例假來了嗎?」

她點頭,有點失望,怎麼還沒有懷上寶寶。

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問她:「做嗎?」

「……」

她把頭埋在他腿上,小聲地說:「你身上有傷。」

「我們輕一點。」

然後,容不得她拒絕了,時瑾讓她跨坐在身上,手摸到一個抱枕,扔了出去。

正中薑博美的腦袋。

正在陽台思考人生的它:「……」它做錯什麼了?嗷嗷了兩聲,乖乖鑽到狗窩裡去了。

爸爸定的家規,被砸了就要藏起來,不說滾出來就不能出來。

孔曹華受溫書華所託,去了看守所見溫詩好,幾天沒見,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溫夫人讓我帶句話給溫小姐。」孔曹華轉述了溫書華的話,明明白白地說,「夫人讓你認罪。」

溫詩好幾乎不假思索:「不行!」她態度堅決,語氣不容置喙,「必須主張無罪,我不能坐牢,我不坐牢!」

孔曹華料到了她的反應,就事論事:「如果主張無罪,一旦敗訴了,至少會判七年以上。」語重心長,又說,「若是認罪,主張過失殺人,不會超過五年。」

溫詩好立馬問:「薑錦禹呢?」

「他會出庭作證。」基本殺人罪是逃不掉了,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就要看官司怎麼打,看法院怎麼判。

溫詩好聞言,冷笑:「我就知道,這頭白眼狼早晚要來反咬我們溫家一口。」她瞳孔裡全是紅血絲,又氣又恨,戴著手銬的手攥著拳頭,「如果我被定罪,那薑九笙呢?她會判多少年?」

溫書華也問了這個問題,不知道這對母女怎麼想的,管好自己的案子就行了,就是非要看到別人也不好才甘心。

孔曹華實話實說:「法醫的屍檢報告可以證明,那一刀並不致死,殺人罪不成立,薑九笙那邊應該會主張正當防衛,如果勝訴的話,會當庭釋放,就算是敗訴,頂多被判拘役。」

時瑾把整個鼎拓律師事務所都請來了,宋大狀親自上陣,敗訴,基本沒可能。

溫詩好聽完就不服了,氣急敗壞:「我去坐牢,她卻無罪釋放,憑什麼!要不是她先刺那一刀,我怎麼會推薑民昌,她才應該負主要責任。」

還能這樣推卸?

孔曹華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溫詩好厲聲喝止:「夠了!我花重金請你來,是想讓你替我脫罪的,而不是來提醒我殺了人。」

還沒清醒呢。

她根本聽不進去,多說無益了,孔曹華最後一次作為律師提醒她:「如果溫小姐你決意要主張無罪的話,那請你做好最壞的打算。」

溫詩好氣得拍桌站起來,起得太猛,胃裡頓時翻江倒海,臉色煞白,蹲在地上就開始乾嘔。

孔曹華想到了什麼,不太確定地看向溫詩好:「溫小姐你這是?」

她蹲著,擦了擦了嘴,眼神突然發亮,她想起了溫書甯,想起了有一種刑罰,叫緩期執行。

當天,溫書華就飛了中南,下飛機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下人來報:「大夫人,溫家夫人來了。」

章氏眼裡閃過一絲不悅,將手裡的茶喝完了才道:「請進來吧。」

溫書華行色匆匆地進了二樓客廳。

章氏沒有起身,坐在沙發上,招待說:「溫夫人,坐。」又吩咐下人,「給溫夫人上茶。」

一口一個『溫夫人』,態度擺得明明白白,她秦家,根本不承認溫家這個兒媳。

溫書華落在對面,神情倒從容:「我們兩家已經結親了,親家母也太客氣了。」

「結親是結親了,證也領了,」章氏話鋒一轉,話裡有話,「可我是一杯媳婦茶都沒喝。」

翻臉不認人是吧?

老刁婆!

溫書華把肚子裡的怒火壓下去:「媳婦茶等詩好出來了敬多少杯都沒有問題。」

章氏笑了,眼裡有顯而易見的嘲諷:「出來?幾年後?」

溫書華品了一口茶,竟是心平氣和,成竹在胸般:「那就要看親家母怎麼幫忙了。」

章氏笑著打太極:「溫夫人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們秦家就算再家大業大,可法庭的事,我們也插不上手。」表情為難,又說,「而且你也知道,明立出了點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哪有精力去管別的事。」

溫書華直接翻了茶蓋,扣在了桌子上:「那你們要眼睜睜看著你們秦家的骨肉在牢裡出生嗎?」

章氏的臉色變了。

溫家花房的案子,已經立案提交法院,開庭的日子定在了下個月的中旬。

另外,謝大師家的湯圓已經失蹤足足五天了,警方都已經放棄了,說可能狗肉湯都沒得剩了,謝大師終日以淚洗面,尋思著要給湯圓立個衣冠塚。

長安路有條步行街,步行街後面左拐,往裡,又有條小吃街,街道很長,從街頭到結尾,有將近一公裡,裡面小巷環繞,餐廳飯店數不盡數,是江北最有名的食街。

談墨寶今兒個面基,就約在江北,她就特地選了長安路的小吃街。

和她面基的姑娘是主播仙草,先前談墨寶被平台的小錶砸冷兒潑髒水,和仙草一起手撕過冷兒那個綠茶,兩人臭味相投,一來二往地就結成了一對基友,那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呀。

仙草捧著杯奶昔,問談墨寶:「墨寶寶,你真是談氏葯業的千金?」

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談墨寶敷衍過去:「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那就不提了。

仙草開始向她吐槽小錶砸:「你不知道那個冷兒有多錶,自從涼了之後,天天在直播間賣慘,這也就算了,還去我男朋友那嚶嚶嚶,徹底當我死了。」

仙草有個男朋友,也是網路主播,打遊戲的,之前當電競選手,頗為受歡迎,後來就轉了主播行業了,仙草也是DY排的上號的名人,與她男朋友是公認的一對兒。

談墨寶欲言又止啊:「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仙草同志抱拳:「女俠請講。」

談墨寶就說實在話了:「你那個男朋友,目測是個渣啊。」

仙草把手裡的飲料放下:「不用目測了,皇家血統98K純渣!完全沒添加。」來,聽姐給你講講渣男的故事,「上次他跟我視頻,只露了臉,丫的,後面鏡子裡照出來個小妖精,蹲在那裡給他口。」

談墨寶聽得熱血沸騰了:「我靠!戰鬥機啊!」

仙草抖抖雞皮疙瘩:「差點沒把我噁心死,還好老娘沒讓他碰過,不然一噸去臟粉都不夠。」

談墨寶就費解了:「這種人渣你還留著幹嘛?分屍嗎?」

仙草一臉大義凜然:「賣啊。」

賣?

談墨寶虛心請教。

「賣人設!等我搜集到了證據,我就賣被渣男欺負的弱女子人設,藉機炒一把,還能把渣男往死裡踩。」仙草大笑三聲,「哈哈哈,不火我跟渣男姓渣!」

談墨寶豎起了大拇指:「佩服。」

仙草擺擺手:「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姑娘兩個意氣相投,說了好一陣體己話,說得都渴了,談墨寶才想起來:「誒,我家圓點哪去了?」她是抱著貓來面基的,這會兒,貓毛都沒看見,她猜,「不是又搞小野貓去了吧。」

她家那小土貓,丫的,小色貓一只,蛋蛋都割了,還總是出去撩小野貓。

談墨寶讓仙草先吃著,她去廁所放個水,順便找找她家小色貓,她順著大廳到廚房的那條路找,邊邊角角都尋了一遍。

「圓點。」

「圓點。」

「圓——」

談墨寶定睛一看,果然,她家小土貓圓點大總裁正按著一只蘇格蘭折耳貓在那舔得不亦樂乎,蘇格蘭折耳貓像個小嬌妻一般,嬌羞地喵喵喵。

這小畜生呀。

談墨寶再看,覺得這折耳貓好生眼熟啊。

這時,不遠處有人在喊:「八寶。」

「八寶!」

談墨寶抬頭,表情有點精彩了,她想起來了,這折耳貓不就是先前在寵物店被她家圓點睡了的那只高貴血統貓嗎?

聽到主人在喊,八寶動也不動,兩只爪子抱著大總裁圓點,又是舔又是蹭。

貓的主人有點惱,對高貴血統貓怒喊:「過來,八寶!」

八寶不聽,就要和總裁哥哥在一起。

秦蕭瀟:「……」

兩個貓主人你看我我看你,真是冤家路窄啊。

秦蕭瀟說:「怎麼又是你的小土貓。」

談墨寶笑嘻嘻:「嘿嘿,又是你家的折耳貓。」她感慨,「緣分吶,緣分吶。」感慨完,她又說,「不過秦小姐你放心,上次我家小土貓把你家折耳貓上了之後,我就帶它去割了蛋蛋了,它就是有那心也沒那本事讓你家的小母貓懷上野種了。」

秦蕭瀟哼哼了一聲:「我又沒說什麼?」轉頭對自己的貓說,「八寶,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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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寶嬌羞地在舔圓點的毛。

秦蕭瀟:「……」這個見色忘主的傢夥!

談墨寶打圓場,煞有介事地說:「它們可能是相愛了吧。」也沖著自己的貓命令了一句,「圓點總裁,快放開你的小嬌妻!」

圓點立馬站起來,一抖,把八寶抖地上了,八寶立馬又湊過去。

秦蕭瀟:「……」

正當圓點大總裁和它的小嬌妻在依依不捨的時候,突然傳來狗叫聲。

「汪!」

「汪!」

談墨寶和秦蕭瀟一同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圍裙的男人手裡拿了個擀麵杖追著一條狗,邊追邊罵:「你個小畜生,你還跑。」

被追趕的是一只二哈,它像很虛弱,沒力氣似的,跑不動,搖搖晃晃地,撞倒了一箱空酒瓶子,狗身無力地一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