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陸浮來說,這一刻是遲來的。他一向對自己的感覺無比篤定,興趣、喜歡、想要、獨佔,在他,有涇渭分明的界限。
當它們史無前例地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時,還有任何遲疑的必要嗎?會猶豫的,就不是他。他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第二次見面就帶走她,是想讓她成為他的人。就這麽簡單,跟身份什麽的沒有任何關系。隻關乎一個男人,很想要一個可愛的女孩。所以他所做的一切,跟一個普通男人示好、求愛沒有區別。
她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在他刻意的攻勢下,很快就掩蓋不住地展露出悸動和雀躍,接著是小小的虛榮,小小的作。他看得明明白白,包容且喜歡。享受她幼稚的小脾氣,想要最親密地抱住她。
——如果不是她在牀上叫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再喜歡她,也不會容許在這樣的時刻被當成另一個人。所以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地離開,留她一個人在醉後的夢裡。
對一個小姑娘來說,算狠,他認。但哪怕只是做夢,也不想看見她在別的男人懷中時,會露出的甜蜜表情。
其實他是個很不小氣的人,不管是生意還是道上的往來,在沒必要計較的地方,從不會過多計較。所以他也納悶,為什麽在她面前無法大度起來?哪怕是一些細枝末節也想去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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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回想起來的時候,胸口還是一陣悶氣,必須要咬她的耳朵,啃她的脖子來發泄。
他垂眸,發現自己在她白皙嬌嫩的脖子上咬出一個淺淺牙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輕聲安撫:“放松,別夾那麽緊。”
下身痛感波波上湧,方黎人頭皮一陣陣發緊,眼前是一片金星接連一片金星。眩暈的感覺使得她虛弱,連控制盆底的力氣和意志都沒有。
小穴甬道的絞緊是不自覺的,是身體下意識想要把異物排斥出去,哪怕夾的時候很痛也沒辦法松開。而且,誰讓他長那麽大!害死她了!
眼淚在他挺進的過程中飆個沒完,現在只是抽抽噎噎地哭。抓著沙發背,鼻子都紅了。還好他只是停在那裡。方黎人心中暗想,他要是敢動一下,一定要在心裡記他的仇!記一輩子!
又痙攣了幾下。身後一聲悶哼,撐滿下體的東西松一下後滑了出去,引出一片白色帶紅絲的濁液,沿著方黎人大腿內側滑落。她反倒訝然,睜大眼睛回過頭:“你……怎麽,這麽快?”
陸浮面色淡淡,看不清睫毛陰影下的眼神,只是單手抓著她的肩膀放倒,抬腿從正上方壓了過來。大腿內側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腿心,射了一次的雞巴簡單碰到陰戶又精神昂揚。
“第二次,不會很快。”說完,捏著龜頭又要往洞裡捅進去。
方黎人大驚失色,立刻嚇哭了,也顧不得害怕他的身份,先前的膽慫在劇痛面前一並忘了。兩手亂舞,雙腿用力掙扎:“不要!你別再進來了!不行了!我好痛!我下面裂開了!”
剛才那一下給她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陸浮臉上被揮到好幾下,才捉住她的手腕,兩隻一起握著,皺著眉頭哄:“沒裂開,你剛才流很多水,起了潤滑作用,我進去得算是順利。”
方黎人一邊哭,臉又忍不住紅:“裂了!裂了!嗚嗚,已經被你撕壞了!”
他勉強放柔了聲音:“真的沒有,你看,好好的。”他屏息忍耐,屈起手指,在方黎人濕濕黏黏的穴口轉了一圈,不知碰到哪個地方,她抽了一口氣:“就是這裡,好痛!”
陸浮喉頭滑動了一下,幾乎算是他最大的低聲下氣:“別怕,很快會好的!我幫你摸摸就不痛了!”他用指腹輕輕地在那裡撓了撓,幾乎算是討好。
方黎人不吃這一套,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嘴一扁,帶著控訴的哭腔:“你這個禽獸!都這樣了還想弄我!你看看呀,被你搞成什麽樣子了!”
她掙扎著坐起來,分開兩腿把慘烈的狀況掰給他看。那裡除去花花白白的液體,確實紅洞洞的,隱隱聞得出血腥味,原本豐盈的椿水也乾透了,看著確實可憐。
陸浮心裡歎了口氣,用了不知多麽強大的意志力才忍下欲望,直挺著一根勃起的性器,抱她去浴室。浴缸中放好了溫水,他摟著她坐下去,一點點清洗腿間的汙濁。
方黎人在他輕柔的舉動下感受好了不少,反而對頂著後背那一根充血的雞巴產生了點點同情。但她不敢明說,怕他又趁機得寸進尺。
再說,她覺得這種情況歸根結底要怪他自己,想起被扔在溫泉會館那一天,心裡也不是一點埋怨也沒有:“哼,誰讓你不在我上次喝醉時那個,那樣應該會比較不痛!”
陸浮默了兩秒:“你完全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麽?”
“我記得呀,”方黎人委屈地撅了撅嘴,“你非禮我……但是非禮到一半,人就不知死哪兒去了!”怕他生氣,後面一句聲音很小。陸浮從背後緊了緊她,最後什麽也沒說。
算了,她雖然沒良心,卻還記得托人打聽他。他不大度,但不會硬跟自己過不去。不想去理論的地方,他放過自己,也放過她。以後看緊點就是了。
擦幹了抱進臥室時,牀頭已經放好了他找人送來的消炎止痛藥。陸浮讓她兩腿分開,沾了藥膏在指尖,伸進去擦。她小聲抽氣。陸浮眉頭微微一皺:“還是痛?”
他想了想,把她抱進懷裡,讓她伏在自己身上,抬起一條腿。這樣方便他一隻手在下面幫她塗藥,另一隻手揉捏她的奶子和腰際,轉移她的注意力。
方黎人在他的動作下發出軟軟的嬌銀聲,陸浮忍不住松開正在吸咬的嫣紅乳頭,轉上吻住她的唇,兩條舌頭勾纏起來,“嘖嘖”作響。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藥都被衝走了。”他冷不丁地說。“什麽?”方黎人才反應過來,她下面又流水了。肚皮上,那一根還硬著,比洗澡時更脹大,燙燙的。她咬了下唇,小聲說:“進來吧。”
她以為他沒聽見,下一秒卻被牢牢壓在身下。
方黎人有些驚慌:“我的避孕套沒了,你有嗎?”陸浮這兒怎麽會有。但他一秒也沒有猶豫,嗓音沙啞:“有了孩子生下來,我養。”就這麽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