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313 暗戀十年 拉不到牀上,都是白搭
“什麼事兒?你說搶婚?”
老太太眼冒紅心,“我看有人拍的視頻了,我們家小四真帥,抱着新娘就這麼跑了,”說着還有些遺憾道,“早知道我就不跟你爸去參加什麼老年迪斯科舞會,還能看個現場版。”
秦駱飛嘴角抽搐了一下,秦夫人被老公寵了一輩子,年紀一大把了,還盡是少女心,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償!
“媽,您心疼他也不是這麼心疼的,這混蛋把人給打傷就算了,完事兒了,還不知死活的跑醫院去揍人,現在他能好好的回來,那全是人家林首長大氣,要我,非得打斷他一條腿!攖”
“有那麼嚴重嗎?”
老太太嘟噥一聲,走過來,拉着秦崢馳的手,看着那張被打得掛了彩的臉,心疼道,“我們小馳不也沒占上便宜,你看這打得,都破了相了,以後可怎麼找媳婦兒啊。”
秦駱飛頭疼道,“媽,這事兒您就別瞎攙和了行嗎?跟人家比,他這都叫輕傷,再說,他都訂婚了,你還怕媳婦兒跑來不成?”
“你還訂婚了呢,”
提到這個,老太太就來氣,“還不是照樣把人家暖兒給氣跑了,拉不到牀上,都是白搭!”
秦駱飛……
“媽,我要退婚。”
一直沒說話的秦崢馳,突然開了口,說的還是那句話。
老太太愣了一下,忙道,“怎麼好好的,要退婚,跟人家姑娘鬧矛盾了?”
“我要娶陳悠悠。”
老太太迷糊道,“陳悠悠是誰?”
秦駱飛黑着臉道,“就是今天被他搶走的那個新娘。”
老太太呆了呆,半天才道,“兒砸,你不是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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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屁!你以爲你是誰,你想娶誰就娶誰?”
秦勉(秦父)剛從外面回來,就聽見這段對話,原本就陰沉的臉,這會兒徹底黑了。
“爸。”
秦駱飛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讓開位置,站到一邊兒。
“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捅的這個簍子,我跟你爺爺,賠盡多少笑,人林首長才同意這件事翻篇?你是不是非得把全家都折騰的不安寧,你纔開心!”
今天跟老婆剛從舞會回來,就知道這臭小子乾的好事,不是他昏了,當時就想踹他兩腳。
下午,他就敢去百萃軒訂了一桌,拉着老爺子,去給林首長致歉。
這會兒剛從酒席上回來,憋了一肚子悶氣,一進門就聽見這番混賬話,他心情能好?
“還有,你是不是把人家新娘給藏了?”
秦崢馳抿着脣,表情淡漠,就是不開口。
秦駱飛愣了一下,忙問道,“沒找着人?”
“找着個屁!”
秦勉咬牙道,“這個混賬,嘴裏沒一句實話!那邊兒出動了那麼多人都沒找着,鐵定是他把人新娘給藏了,能耐啊,還知道躲着監控!你把人藏哪兒了?”
“她本來就是我的,我不用藏。”
“你要不要臉?她要是你的,能嫁給別人?你知不知道你這行爲,就是土匪!強盜!”
“你纔是強盜!”
老太太瞪着眼睛,“有你這麼說你兒子的嗎,他是強盜你是什麼,老強盜?”
秦勉嘴角抽了抽,皺眉道,“我教訓兒子呢,你別打岔!”
“說兩句就行了,你還沒完沒了了!”
老太太不高興道,“你當初不也是沒臉沒皮,把追我的人都給打跑了,不然我能嫁給你?現在好意思說兒子。”
秦勉老臉一紅,嚷嚷道,“當着孩子的面,你胡說什麼,不害臊!”
“我怎麼不害臊了?你敢說我說的不是事實?看你這德xin,在兒子面前,裝什麼裝。”
秦勉說不過老婆,拉着她就走,“行,你想說,咱倆回房間慢慢說!”
臨走,還不忘扭頭對秦駱飛道,“讓人看着這臭小子,別給他跑了!”
老兩口一走,秦駱飛就開門見山的問他,“你把人藏到哪兒了?”
秦崢馳硬氣,就是不鬆口。
秦駱飛冷笑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雲安市,總共就那麼幾個窩,我一個一個找,總能找到。”
秦崢馳睫毛顫了顫,眼底一片陰沉。
秦駱飛本想再給他打給心理戰術,從他嘴裏套出點什麼,不巧,電話響了。
他皺了皺眉,捏着手機,看了一眼秦崢馳,最後還是按了接聽。
“秦市長,網球隊裏來電話,說太太沒有參加今天的集訓,到現在電話也打不通。”
“……家裏打電話了嗎?”
“打了,沒人接。”
“她經常去的地方找了?”
“都找了,沒找着。”
秦駱飛緊繃着臉,良久才道,“繼續讓人找,我一會兒過去。”
掛了電話,他沉着臉,看着這邊“寧死不屈”的秦崢馳,一股無名火,“蹭蹭蹭”往上冒,他扯了扯領結,拉着秦崢馳就往樓上走。
秦崢馳本想掙扎,秦駱飛毫不客氣的將他兩個胳膊又給卸了,拉着他,給拉死魚一樣,拉上了樓。
這會兒,他才覺得冷暖兒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卸了你胳膊”是多麼的好用。
門一開,他一腳將他踹進去,陰着臉道,“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裏給我好好反省!”
秦崢馳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門就被鎖上了。
秦駱飛站在走廊上,緩了口氣,無視房間裏劇烈的聲響,喊來管家,“找人在這扇門上再上幾把鎖,鑰匙給我,門上給他開個洞,能放進去食物,餓不死他就行。”
等管家去找人,他又給杜聰打電話,“你找人,去崢馳經常住的地方看了一看,有沒有藏人,有消息了通知我。”
做完這一切,他才下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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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馳甩着兩條使不上勁兒的胳膊,拿腳踹門。
踹了半天,腳都酸了,也沒個動靜。
陳悠悠還被他關在別墅,他要被困在這兒,陳悠悠不得餓死。
想到這裏,他踹門聲更大了。
沒一會兒,果然聽到門外有腳步,他心裏一喜,大聲道,“給我開門!”
然而,沒有人搭理他,不一會兒,他就聽見外面叮叮咚咚在弄什麼東西,還有電鑽,電鋸聲音夾雜着。
心裏涌起一陣不安,他沉着臉道,“你們在做什麼,給我開門!”
他一邊說,一邊踹門,管家擔心電鋸傷到他,趕緊道,“小少爺,您別難爲我們了行嗎,這是二少吩咐的,我們也沒辦法。”
秦崢馳心涼了半截,桃花眼裏,盡是血絲。
管家心裏不落忍,就安慰道,“小少爺,二少心腸軟,等明天他過來,您就給他服個軟,他肯定放你出來。”
秦崢馳抿着脣不再說話,他貼着牆走到牆角,將一隻胳膊擠在牆角,微微下蹲,然後猛地往上抖肩,想借助這個力量,將脫臼的手臂給接上。
但是這種難度太大,他又不是部隊上那些經常格鬥鍛鍊的士兵,不可能輕易成功。
每試一次,胳膊就鑽心的疼,臉上的汗珠也大滴大滴往下滑,襯衣都給弄溼了。
也不知道試了多少次,天都已經黑透了,才終於成功。
他靠着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好半天,才緩過神,將另一隻胳膊也給接上。
等身體恢復了一點兒力氣,他趕緊過去開門,門外上了七把鎖,一搖,就聽見叮叮咚咚的聲響,完全沒有出去的可能。
那麼,就只有窗戶了。
好在窗戶沒關,只是這是在二樓,窗戶下面,就是草坪,沒有能攀爬的地兒。
他抿起脣,翻過窗臺,半蹲下身子,直接跳了下去。
接着翻滾的動作做緩衝,安全着陸。
然後輕車熟路的翻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