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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男人只接觸了一天,她大概瞭解了這個男人的一些基本情况,他家應該算是比較有錢的那種。
住的都是這種獨棟的房子,周圍沒有其他住戶,臨海,到了晚上可以聽見海的聲音,不是很吵,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房間裏收拾的乾乾淨淨,卻不見一個下人。
“你這房間都是誰整理的?挺乾淨的。”
“鐘點工,每天下午準時過來大掃除,按時間結薪水,這也是賺錢的管道之一。”他煞有其事地扯掉領帶,然後朝沙發上一坐。
“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水?放哪裡的?”幸運四處張望。
他手指向廚房的位置:“裡面,直走,杯子在櫥櫃裡面。”
“哦,好,我去看看。”
陸君之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奇怪了,要說這女人是穿越過來的,可是她有些東西都懂啊?這點讓他覺的很奇怪。
莫非有隱情?
明天叫助手好好地去調查下這個女人的底細,也許什麼穿越都是假的。
自己眼前看到的才是真的。
正在給他倒水的幸運,邊給他倒水,邊想他剛才說的話,鐘點工也是賺錢的管道之一。
不過鐘點工都做些什麼?
“陸少,給你的水。”
“你倒是彷彿在自己家裡一樣輕車熟路嘛?”他抿了一口水,冷扯了下嘴角。
他應該學他爸爸,對任何事情都要變的敏感起來,不要因為一時的心軟而壞了大事。
“我也覺的奇怪,你說的這些東西,我的腦海裏好像它自己都會形成這些東西。”
他就當她什麼也不知道好了,等明天助手調查之後就知道結果了。
現在一切都還只是猜測。
“陸少,時間也不早了,我想去睡覺,我的房間在哪裡?”
“樓上第二間。”
“哦,謝謝,那我就不打擾陸少休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他頷首,繼續喝著他的手,餘光則是一直瞄向那個上樓的女人。
撿到這個女人真的是幸運還是不幸?他突然覺的他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
怎麼能因為對方長得漂亮就失去了防備?
助手這會兒還在酒吧,接到陸君之的電話時,眼睛都充血了,在酒吧裏玩的眼睛都充血了。
“陸少,哎……又找我有什麼事?”
“都這麼晚了,你還在酒吧?你這色胚……還不快點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陸君之放下水杯,起身一隻手插兜裡,往客廳外面走。
謝謝他的關心,他玩到什麼時候,他自己心裡有數。
“陸少,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幫我調查一個人,我覺的她的身份有些可疑。”
“誰?你要我幫你調查誰?”
其實調查人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之前陸君之經常叫他幹這種事。
他也不和助手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幸運,我懷疑她的身份有些假,去調查下她的背景,也許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穿越過來的!這種把戲騙不了我。”
助手輕嗤了一聲,這幸運看上去還挺單純的,模樣清純,長得那叫一個水嫩。
陸少怎麼突然就懷疑到她的頭上了?
“你懷疑她什麼?我看她看起來挺白癡的,一點也不像正常人。”
“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偽裝?虧你還跟在我身邊這麼久,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陸少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這敵人為了潜入進對方的陣營,可以利用對方的弱點去攻擊他,也許對方是陸少的競爭對手,為了打敗陸少而使用的美人計呢?
“我明天一早就去公司幫你查,這會兒我忙著呢,你也知道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外面happy了,你就讓我先happy下吧。”
“行,你先忙,明天一早幫我把這事給落實了。”
陸君之將電話給掛了,遇到這麼一個好色的死黨,算他倒楣。
他捏著手機,想著要不要趁她洗澡的時候,潜入她的房間偷看她的秘密?看她會不會在衣服裏裝些什麼偷窺器之類的?
這麼打定主意之後,陸君之鬼鬼祟祟地找了備份鑰匙來到房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面,聽到屋裡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確定這個時候她在洗澡,所以他用鑰匙開了房門,再擰開門把,只將門露出一條小縫,如果她是敵人派來的臥底,那麼她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在房間裏,或者身上。
只要從這方面下手,肯定能找到一絲線索。
將頭探了進去,然後玻璃的門是關著的,他躡手躡腳地潜入了房間裏。
見鬼了,這房間是他的,他幹嘛跟做賊似的進自己的房間?他應該正大光明地走進來才對。
可是,男女有別,他總不能像個色狼一樣跑進別人房間裏,再偷窺別人洗澡吧?
偷窺?
他的視線突然定格在了浴室的玻璃門上,那婀娜多姿,xin感的身形就在玻璃門上面晃動著,叫人好想沖進去看看她的正面是個什麼樣子。
陸君之從來沒覺的自己這麼口乾舌燥過,而且還是對著一個縹緲的門觀看。
他不由自主朝牀上爬了過去,然後扯著她之前穿過的那件衣服,抓了過來,衣服質量太崴,以至於他一用力,衣服被他撕掉了一塊,媽的,什麼破玩意。
這明顯就是高仿的衣服,哪裡是真正的其他朝代的衣服。
他的手到處摸了下,可恨的是,好像沒有兜。
浴室的門突然“啪”地一聲打開,站在浴室門口的幸運,眯著眼眸盯著趴在牀上的男人,雙手環胸,質問道:“陸少,你鬼鬼祟祟地偷摸進我的房間裏,你到底想做什麼?”
陸君之撤回自己的手,從牀上站了起來,然後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露出來的兩條腿,修長筆直,白皙水嫩。
他想著這兩條腿要是纏在他身上,肯定非常柔軟。
幸運覺的他露出來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之前在酒吧碰到的那些男人,也是對她露出了這種眼神。
她靠在門板上,一動也不動地看著他:“陸少,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難道你懷疑我什麼嗎?”
陸君之走到她面前,用著逼人的眼神盯著她:“那你覺的我應該懷疑你什麼?你真的叫幸運?你覺的我真的相信所謂的穿越?你這叫真人不露相,說吧,你到底是誰?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陸少,你問我是誰,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誰,我怎麼告訴你我是誰?還有就算你心裡有疑問也應該等到明天一早再說,你趁著我洗澡的時候溜進我的房間裏,你心裡邪惡,你對我圖謀不軌!”她不服氣地仰起臉瞪著他。
陸君之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你……圖謀不軌?女人你哪裡來的自信?你這乾癟的身材,你覺的我會看得上嗎?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好嗎?”
“貼金?我為什麼要貼金?我本來就長得漂亮,你會被我吸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被你吸引?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女人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誰?你要是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一定嚇的尿褲子!我陸君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你……還不配我要你!”陸君之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認為。
他是多麼高高在上的人,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怎麼會喜歡上她。
幸運聳肩,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反正她對這個男人也沒什麼好感。
“陸少,既然你對我沒有任何歪念頭,那請從我的房間裏出去,我要睡覺了!困的要命,你請回吧!”
她打了個哈欠,然後越過他走向那張牀,最後在牀上坐了下來。
陸君之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這裡是他的房間,他是她的主人,她有什麼權利要求他出去?
火氣一上來,他就顧不了那麼多,走到牀邊,學她的樣子雙手撐在牀上,翹著二郎腿。
幸運一頭霧水,這男人怎麼回事?幹嘛學她呀?
“喂喂,你這人還要不要臉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男人!你到底出不出去?這裡可是我的房間,你憑什麼坐在我的牀上!你都沒洗澡。”
竟然有人嫌他身上髒。
他身上很乾淨好不好?出門之前噴了香水的。
“女人,說這種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什麼叫沒洗澡?你要不要檢查下我的身體到底幹不乾淨?”他抓住她的手貼在她的胸膛上,讓她自己親自檢查。
什麼人嗎?竟然讓她的手摸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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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你出去啊!”
陸君之跳了起來,然後不顧她的怒氣,一把抱住了她。
“你不是討厭男人摸你的肩膀嗎?那我現在抱著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幸運掙扎了一下,見推不動男人,一氣之下,她低頭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該死的,你是狗嗎?怎麼可以亂咬人?”
陸君之伸手一抹鼻子,發現流血了。
他指著她,心裡的怒火飆到了最高點,但是他發現他根本不能對她怎麼樣,因為她會拳脚功夫,他不會,該死的,他是不是應該向他老爸學習幾招功夫啊!
否則以後還不被這個女人騎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