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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還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原來是她想太多了,別人都沒有要救她的意思。
“陸君之,你特麼的混蛋!誰要你救了,你可以把我扔大街上,誰要你救了!你以為你是誰?”
幸運的臉色微微漲紅,本來這幾天生病了臉色很差,可這會兒一激動,臉色跟著漲成了猪肝色。
她自己都沒發現,這時的她帶了點小女人的嬌羞和軟弱,讓男人想蹂躪。
雖然陸君之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可也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而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不能碰,她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稍微一碰,就會讓自己滿雙手紮滿了刺。
“身體不好就少動怒,有這個力氣和我討論這些問題,倒不如養精蓄銳,養足精神再和我爭論。”
她這次不死,必定是有更大的災難等著她。
從認識這個男人開始,她就經歷了重重磨難,先是在酒吧被人用破酒瓶打傷手臂,再被人下藥,整個人痛苦地差點死掉,這次又因為他,整個人中了一槍。
他從來不給她講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藥,還有槍這種東西她對付不了。
“陸君之,除了藥、槍我無法抗拒外,還有什麼東西,我不能碰?一碰就讓人生不如死?”她睜著大眼睛,好奇地問他。
他突然呵呵一笑,其實有很多東西,她都沒辦法抗拒的。
“比如刀、感情、還有愛上一個人,這些你都沒辦法抗拒,除非你不是人而是聖人。”
她知道刀子可以劃破人的手指,可是感情,怎麼也變成了無法抗拒的東西?
“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既然她都這麼問了,作為他的導師,他自然會好好地給她解釋一番。
他朝她勾手指,讓她靠近一些。
幸運朝他面前跨了一步,讓自己和他保持很近的距離。
陸君之長臂一伸,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後低笑出聲:“你知道愛上一個男人會有哪些反應嗎?”
她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什麼反應?”
“比如,看到他的眼睛,就會心虛地想回避,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會想沖過去給那個女人一巴掌。當很久沒看到對方的時候,再次相遇的時候,你的心臟會撲通撲通地亂跳。這些都只是一些小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當你喜歡的男人觸碰你的身體,你會變的格外敏感。當他的唇來到你的耳邊的時候,你整個人會變的顫粟起來——”他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在他講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唇故意離她的耳膜很近,炙熱的呼吸幾乎讓人發燙。
她掀開眼簾,微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眸。
沒事幹嘛說這些?
她也是糊塗了,竟然會往這個男人設下的圈套裏跳。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幸運,你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些?是不是你喜歡某個男人了?說出來,可能我會幫你解答你的疑惑。”他突然越過她走到牀邊,撿起他的衣服換上,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她面前扣衣服的鈕扣。
她接觸的男人就他和載覽風,他問這話是在套她的話吧?
他是想知道她到底喜歡載覽風還是喜歡他吧!偏偏她不告訴他。
“你也知道我懂的東西少,問問不犯法吧?”
這女人說話還真難聽。
“幸運,我們剛才說的話題是愛上一個男人會有什麼反應,你都不讓我把話說完就打斷我?難道你懂的比我還多?”
“……”
這和懂的多不多沒關係,而是這個問題讓她覺的有些心虛,因為她感覺她最近對陸君之的反應特別强烈。
“陸少,能不能看到我生病的份上,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他也不想說這個話題,偏偏這個話題吊足了他的胃口,讓他好想知道幸運到底喜不喜歡他。
“你可以躺在牀上,我們慢慢聊這個話題。”
“陸少,你故意折騰我是嗎?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我只想好好地休息,麻煩你出去!”
陸君之沒有理會她,反而大搖大擺地躺在牀上,丟給她一句:“我累了!想躺會兒,你昨晚是睡的舒服,可我呢?睡在一旁的椅子上,連翻身的自由都沒有!”
他故意將他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好博取她的同情。
幸運看了眼一旁的椅子,再將他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聯系在一起,感覺像是他說的那麼一回事。
可是他可以開兩個房間,他去隔壁房間睡,再將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就可以了!沒必要委曲求全地和她住在一個飯店房間裏,而且依照他的權勢和地位,住一晚飯店的花銷,對於他來說,只是小case。
而他卻委屈自己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喜歡找虐。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沒人叫你睡椅子上,是你自己要睡的!如果你真要和一個病人搶牀的話,那我把這個房間裏讓給你,我去睡隔壁房間!反正我也睡的差不多了!我過去休息。”
陸君之見她正要去開一個房間,忙起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死乞白賴地說:“這裡留給你,我去外面的過道睡覺。”
“你……”
這男人還長本事了,學會威脅了!
不過她就不信,他真的要去過道裏睡覺,打賭他一定是在嚇唬她。
幸運也不阻攔他,看著他將牀上的一牀被單卷走,拉開門,將被單丟在了門口的過道裏,然後躺了下來。
實在是難以想像,他會真的睡過道裏。
幸運又氣又急,總不能真的讓他一個大男人睡在過道裏吧?要是有人經過,還不把他當神經病一樣看待?况且他就睡在她的飯店門口,別人會怎麼想?
她不想被人誤以為她是什麼狠心的壞女人。
沒辦法,只能走到門口的位置,伸出一隻腳踹了下他身上的被單:“陸君之,你裝乞丐是不是?給我起來!”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裝乞丐嗎?別理我,讓我在這裡好好地休息一下!”
“別鬧了行不行?你是什麼身份?睡在這裡合適嗎?”幸運蹲在地上,伸手推了他一把。
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繼續躺著。
他其實要的就是一句話,只要她叫他回去睡,他馬上起來回去。
可是,還沒等她開口叫他進去,那邊已經有警衛過來了。
他們接到其他房間客戶的投訴,說有人睡在過道裏,影響客人的出門行走。
陸君之看到穿著警衛制服的兩個男人,嚇的也是全身打了個顫抖。
其實他很要面子的,要是因為這件事上新聞的話,那他豈不是丟臉丟到b城了?
剛才他那麼做,只是為了嚇唬幸運,他知道她容易心軟,可未曾料到會碰到警衛。
“這位先生,我們接到其他房間客人的投訴,說你睡在這裡影響到客人的出行,所以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那兩名警衛上來要拉陸君之,卻被幸運伸手推了回去。
幸運雖然受傷了,但是該有的力氣還是有的。
兩個警衛一愣,目光詫異地看著幸運,那眼神就好像在說,這丫頭力氣挺大的。
她一動手就會扯到傷口,她捂著胸口,難受地對陸君之說:“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陸君之豈是需要女人保護的男人,他霸道地將幸運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出聲警告:“我勸你們兩個最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再動手,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兩個。”
兩名警衛面面相覷,莫非這個男人是什麼大人物?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但是看著有點眼熟?”
“呵,你傻子嗎?這b城這麼多人,長得像的有什麼奇怪的!我看他就是想嚇唬我們!依我看,先把他帶下樓,好好教訓他再說。”
兩個警衛摸著自己的下巴,朝他們兩個靠近。
陸君之雖然沒受傷,但是他不會武功,而幸運會武功,卻受了傷,所以他們兩個現在根本不是那兩名警衛的對手。
“我看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給我站著,等我打個電話。”陸君之撥通了lee的手機號碼,想叫他過來處理這件事。
但是手機剛摸出來,其中一個警衛將他的手機給打飛了出去。
像陸君之這麼愛面子的男人,豈會容這個男人囂張,他掄起拳頭,一拳打在了警衛的眼睛上,將警衛戴在眼睛上面的眼鏡給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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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警衛伸手扶住了那個警衛,指著陸君之的鼻子罵道:“臭小子,看來不教訓下你,你都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你放肆的地方嗎?”
陸君之拉著幸運的手,轉身就跑。
別怪他要跑,因為幸運受傷了,加上他不會武功,不跑的話就只能站在那裡等死。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我叫你給我站住,你跑什麼跑!”
兩個大男人在後面追趕著他們兩個。
陸君之拉著幸運沒有坐電梯,反而走的樓梯。
幸運跑了幾步,發現全身無力,整個人差點摔倒。
他轉過身,看了眼四周的構造,前面有一個安全出口,在那兩個人即將追上來的時候,他拉著幸運往安全出口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