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要操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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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怎麽可能好?方黎人咬著牙,語氣微弱卻斬釘截鐵。說完,心裡打著小鼓。

陸浮沒有惱,不慌也不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繼續用手掌,身體和唇舌愛撫她。耐心細致,不放過每一處嬌嫩的部位。

做著這些動作的時候,鼻息間緩慢流動壓抑的男性喘氣。滾燙,黏濕,原始的觸及和獸性的表達。一股腦地罩在方黎人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白的肌膚一道道泛紅,乳房下心臟的跳動幾乎能看見形狀。

她有意撇過頭去不看,避開那一道目光,卻又產生一種錯覺,身上趴著的不是一個人,是一條椿情勃發的野狗——公狗!

為了交配不惜舔遍她的全身,毫無羞恥心地釋放著銀靡的欲望。那麽猙獰的,張揚的欲望,作為文明的人類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加掩飾?

可他呢?捏她,揉她,搓她,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信息都是幾個明晰的大字——我想跟你做愛,把生殖器放進你的小穴。很想……狠狠地……

如此坦然的表達下,怎麽可能不受撩撥?她的神經搖搖欲墜。交配本來就是動物之間的事,漂亮強壯的雄性,和意志不堅的雌性,理性在此刻無法控制身體出現的反應。

耳後出現濕濕黏黏的舔舐時,尚且能抵抗一下下,當陸浮用情欲飽滿的性感聲音,將一股熱風吹進她的耳道時,她承受不住地軟成了一灘泥。

他說:“方黎人,我要操你。”

他哼笑一聲,拉著她的手到下面,接著說:“我要把這根雞巴捅到你的小逼裡,捅爛你的小騷逼。”話裡不是不生氣的,“——跟我做的時候不爽嗎?要不要聽聽那天晚上,你在我下面的時候叫得有多浪?”

咬了下她的耳朵,恨恨的:“做完了就跑,躲起來就是兩個月。你知道這兩個月裡,我每天都想要操死你嗎?”

一頓,“你呢,想不想被我操?”他低沉的嗓音中粘膩得像拌了膠水:“有沒有哪一個晚上,在牀上想著我,自己玩自己的小騷逼?”

不堪入耳的話,一個字也不漏地鑽進了方黎人的耳朵,再鑽進她的腦袋,形成顱內共鳴的回響——她好恨人腦沒有屏蔽功能!

陸浮一直用牙齒和舌頭弄她,這一道題的回答非要聽到。方黎人就像一個被敵軍綁在柱子上,受各種逼供手段折磨的頑強女壯士,牙根緊咬地說:“沒有!”

“一次都沒有?”他的聲音沉了些許,對這個答案不滿。

方黎人咬咬唇,別過頭:“哼!”

陸浮硬朗的眉頭一皺,完全壓下來,大片的皮膚貼在一起,好重好熱,隨著他的身體挪移拉動撕扯,方黎人像是被推來擠去,如同一塊任人揉搓的橡皮泥。

尤其是下面,隔著一層內褲,也是緊緊壓在一起,被那一根懟著揉。

這些懲罰性的舉動是因為不忿,陸浮的不忿是出於心理不平衡。他低沉的說話聲中,聽得出一些咬牙的意思:“有點良心行嗎?我每天晚上想著你,雞巴都要搓破了。”

這一句赤赤果果的髒話,連同之前那些肮髒的銀語,同樣阻止不了地從耳朵鑽進去,一條通道連貫全身,不僅通到腦子,還似乎……通到了下面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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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辣辣的感覺從耳朵一直燒到心臟,火苗沿燒至下腹,又熱又癢,癢是因為燒開了一潭原本平靜的水。咕嚕咕嚕冒著泡泡,接連不斷地從下面紅色緊窄的出口溢出來。

下面水流成河,弄濕了沙發,連陸浮的褲子都不可避免地沾濕了一塊。

“嗯……唔……”她發出羞人的聲音。期間陸浮又引佑性地問了幾次,要不要他插進來,在花穴裡操一操,會很舒服。方黎人硬是堅挺著一絲僅剩的意志力,堅定地說“不好”。

看著她難受又倔強的小臉,陸浮快給氣笑了,不知道這錚錚鐵骨是去哪裡修煉而來。不過——陸浮心裡清楚,這丫頭雖然慫,卻一直都很倔。

他心裡歎了一口氣,像是在一場跟她隱形的擂台中敗下陣。自己先前說的話,不會食言,所以他不會硬來,只是被欲望折磨得更用加力地愛撫,在她耳邊又愛又恨地說——

“你怎麽會……怎麽會這麽……”

以為他會說什麽人身攻擊的話,沒想到最終吐出來的兩個字是:“可愛”。

“你怎麽會這麽可愛?”被他咬著牙說出來。

方黎人一愣,之前那麽多直白挑逗的話都沒能達成的效果——悸動,這一句輕易達成了。心臟在漏跳一拍後,不規律地蹦跳起來,從肩膀到頸部浮起一層紅,這一次是因為害羞。

因為害羞所以回應得很傻:“關、關你什麽事!”她是因為心慌所以想要強化兩人的對立面,表達的是“我可愛也惹著你了嗎”的火藥味,可是內容不對。

陸浮悶悶地笑了幾聲,把她緊緊地往懷裡抱,手臂勒得她肩膀的骨頭都在疼。

有人在外面敲門,陳虎南繃著尷尬的嗓子:“老大,有什麽吩咐需要我們去做的嗎?”陸浮側過頭,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語氣:“需要你們滾得越遠越好。”

“是。”達到了提醒的義務,陳虎南閃得義無反顧。

而方黎人經由這一遭打斷才意識到,她進來休息室已有一段不短的時間,正事兒一點沒做,竟只顧著糾纏。而只要稍微有些男女經驗的人,對裡面發生的一切恐怕早已心知肚明,甚至會有更過分的浮想。

就算不論那個,包廂裡還有一圈達官顯貴,在等著陸浮回去。他卻將他們公然拋在一邊,在這裡壓著她身首交纏。方黎人萬萬沒有他那麽強的心理素質,焦急地推了一下他的肩。

“換個衣服需要那麽久嗎,你趕快過去呀!”

陸浮卻掐著她的臉蛋說:“讓我頂著那麽大一包過去,笑死了他們算你的還是算我的?以為我跟你一樣脫線嗎?”

方黎人氣得翻白眼,怎麽還有倒打一耙的……情勢所逼,她心中最後一道防線也悄無聲息地垮台了,膝蓋往上頂了一下讓他起開,自己勾下了濕透的內褲:“好了,你趕快進來,快點完事兒吧。”

陸浮沒有猶豫一秒,立刻往前一挺身,把她一整個填滿,甚至脹痛地“啊”了一聲。他嘴角浮現出得逞的微笑,壓在她上方,說著可恨的話:“你讓我進來,可就不是快點的事兒了。”

方黎人從陰道被龜頭刮過的酥麻中緩過勁兒,氣得想要說什麽,他卻用力地撞了幾下,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說出來的只有支離破碎:“啊!啊!你慢、慢一點!”

他含著笑,故意奇怪地問:“讓我快點的人不是你嗎,怎麽又讓我慢了,這麽難伺候?”他狠狠往裡一撞,雞巴差點捅穿了子宮口,方黎人眼前一陣金星。

她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急切,虧他前面陪她忍了那麽久,這恨不得把雞巴捅進她胃裡,恨不得把下面兩顆蛋也塞進小逼的力道和速度,就差寫出那一句古老箴言——小別勝新婚。

方黎人這時終於感到有些害怕。他沒有騙她,他是真的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