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程及的棗子熟了,可以吃了(二更)

發佈時間: 2024-07-29 11: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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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問問醫生,這後遺癥還能不能好?

看來暫時不能好了。

戎黎還在說“胡話”。。。

“棠光。”

徐檀兮握著他的手應了聲。

他意識還在夢裡,看不到別人,就盯著徐檀兮一個:“我們以後會生一窩狐貍。”他神情很認真,“不是貍貓。”

徐檀兮點頭:“我知道。”

他又說,像在夢囈:“你不要看玄肆的眼睛。”

她說好。

生狐貍?

程及差點就信了,他和何冀北出去了,去問問醫生還有沒有得治。

戎黎又睡了。

……又醒了。

“棠光。”

“嗯。”

“我在西丘教書的時候就很喜歡你了,捧著書看不進去,想的都是你。”

那時候他克己復禮,端著神的架子,許多話都沒有跟她說。

其實他動情得很早。

她趴在病牀上,枕著手看他:“什麽時候開始的?”

雨後的星星很溫柔,像情人的眼睛。

“你第一次鉆我被窩時候。”

在西丘時,她常常嚷著要與他雙修,要同他“騎馬”,初入世的小妖精都不知道“騎馬”是什麽。

“那晚我夢見你了,你騎在我身上。”

徐檀兮啞然失笑。

程及把醫生叫來了,又給戎黎做了個檢查,醫生說一切正常。

程及怕病人家屬承受不住打擊,特地和醫生出去說,說病人一直說胡話,腦子還能不能恢復。

醫生說還要觀察。

戒煙多時的程及去外面抽煙了,跟何冀北一起。

晚上九點多,戎黎又醒了一回。

“杳杳。”

“嗯。”

他頭上還纏著繃帶,臉色很蒼白:“寶寶有沒有折騰你?”

他終於從夢裡醒過來了。

徐檀兮說:“沒有,他很乖。”

戎黎長時間沒有進食,唇上沒有血色,很乾燥:“我昏迷的這幾天你是不是很怕?”

“嗯,很怕你醒不過來。”怕驚到腹中的孩子,她甚至不敢哭。

她倒了溫杯水,拿了棉簽。

“對不起,總是讓你擔驚受怕。”他又向她保證,“以後不會了。”

徐檀兮用棉簽蘸著水,給他潤了潤唇:“你上次拿自己冒險,也跟我保證說以後不會,可是你食言了。”

她有點氣他,因為他受傷了,才不忍心說他。

戎黎解釋:“我到帝都那天就知道沈清越抓了很多人質,怕耽誤久了人質會不安全,只能拿自己當佑餌,引他出來。”他沒有力氣,聲音特別小,“不會有下次,都結束了。”

徐檀兮把水杯放下,坐到他身邊,雙手撐著牀沿,壓低著身體去親他。

他很渴,張著嘴吞咽。

吻了很久,他扶著她退開一些:“苦嗎?”他剛剛吃了藥。

“嗯。”

他在她眼裡看到了氤氳水汽映出的光:“那你別親了。”

他也覺得苦。

“我剛剛吃了糖。”徐檀兮笑著在他唇上吮了吮,“甜一點了嗎?”

“沒嘗到。”

他拉著她繼續。

今晚何冀北和祁栽陽留下來守夜,快十點了,徐檀兮還在病房。

她是孕婦,戎黎不放心她在醫院過夜:“不用守著我,你回去睡覺。”

她搖頭:“我一個人睡不著。”

祁栽陽不讓她守夜,她顧及著孩子,也不敢熬夜,這些天都是秦昭裡陪她,在醫院最近的酒店裡睡,但她總睡不著,已經失眠好多天了。

戎黎看了看她眼下的烏青,身子往後挪。

徐檀兮連忙按住他的手:“你不要動。”

他很小弧度地動,騰出半張牀:“你上來睡。”

“我怕踢到你。”

“不會踢到,你睡相好。”

徐檀兮猶豫了一下,躺上去了,她不挨著戎黎,筆直地躺著,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VIP病房的牀夠兩個人睡。

戎黎手放進被子裡,握住了她的:“藥味是不是很重?”

“嗯。”

“那睡得著嗎?”

“嗯。”

她神經緊繃了十多天,已經筋疲力盡,一躺下便開始犯困了。

祁栽陽推開門,看見兩人一起躺著,又默默地退出去。

程及正在病房外面,在和女朋友打電話。

“你今天回來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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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囑咐,“別等我,可能會比較晚。”

林禾苗在電話裡答應:“好。”

程及快十一點才回月半島,他前些天在月半島買了套房子,小區還算新,安保不錯,到時林禾苗在這邊念大學可以過來住,房子是已經裝修好了的,這幾天他和林禾苗就住月半島。

他沒自己開車,剛下出租,老遠就看見小姑娘站在門口的路燈下。

她也看見他了,笑著跑向他:“程及。”

程及接了滿懷:“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沒等很久。”她手上有幾個蚊子包,挽著他的胳膊往家裡走,“戎老師怎麽樣了?”

“已經沒事了。”

她眼睛彎了彎:“幸好。”

已經很晚了,小區很安靜,程及牽著她進了電梯:“對不起啊,放你鴿子了。”

本來他是要帶她去玩的,機票都訂好了,但戎黎受了傷,沒去成,在醫院待了十多天。

“不要緊,我們可以以後再去。”剛進家門,林禾苗說,“我去給你做宵夜。”

程及抱著她沒撒手:“我不餓。”

“你瘦了好多。”她很心疼,站在玄關的地毯上,踮著腳親他,“你是不是很喜歡戎老師這個朋友?”

戎黎昏迷不醒的那幾天,他吃不下睡不著,日日往醫院跑。

“嗯,”他承認他很在乎戎黎,“我拿他當親兒子。”

林禾苗:“……”

她之前的同桌是個男同學,她聽那個男同學說過,男士都喜歡當好兄弟的爸爸。

她試著理解,可是……輩分怎麽辦?

她皺了皺眉。

程及笑著在她眉心親了口:“吃醋了嗎?”

她搖頭:“我希望你身邊有很多真心待你的人。”認認真真地說完,她又認認真真地補充,“但不要是女孩子。”

程及被她可愛到了,不想做個人,想做狗。

他把她抱去浴室了……

他今天比較興奮,折騰了她很久,到很晚才睡,然後還做個了夢,夢見他真的變成了一只狗——巴掌大的黑狗,足短身圓,胖到五官失真。

那是個金光燦爛的地方,有一塊草坪。

他這只黑狗和另外一只白狐貍一起趴在一塊石頭上,在曬“金光”。

“好無聊。”狗會說話。

“去修煉。”狐貍也會說話。

“修煉更無聊。”黑狗從石頭上蹦躂下來,在草坪上撒歡似的跑,“戎黎,你來追我啊。”

哦,夢裡的狐貍是戎黎。

狐貍冷淡地瞥了黑狗一眼,沒搭理。

黑狗生氣了,跳到石頭上,用肉肉的爪子拍狐貍的腿:“你這狐貍好無趣!”

狐貍踢開他,他撓回去。

兩只幼獸開始推推搡搡。

這時,石頭閃出金光,也說話了:“下去。”

狐貍和黑狗都被石頭甩到草地上了。

夢境一轉——

黑狗變成了風流公子,手裡拿著扇子,站在棗樹下。

很大很茂盛的一顆棗樹,枝繁葉茂,卻只結了一顆棗子,那棗子不小,嬰兒拳頭那麽大,周身紅通通的,飽滿晶瑩,看著十分香甜可口。

夢裡棗子也會說話,聲音嫩嫩的、奶奶的::“岐桑岐桑,我熟了,你快吃我呀。”

他不吃,偏戲弄它:“我摘不到。”

棗子說:“那我把自己抖下來給你吃。”

於是乎,棗樹開始抖動,棗子搖搖晃晃……下一秒,樹上抖落下來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子。

樹下的人伸手接住了。

小姑娘白白嫩嫩,嬌俏得不得了:“你快吃,我已經紅了。”

嗯,他熱了。

程及被熱醒了,懷裡有個姑娘,老實地在睡覺。

他把人吻醒:“禾苗。”

林禾苗很困,推開他,沒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應:“嗯?”

程及一身的火,燒紅了眼角:“你剛剛來我夢裡了。”

小姑娘還昏昏欲睡:“嗯……”

“讓我吃你。”

“嗯……”

程及想忍的,身體反應太強了:“那我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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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禿頭·花: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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