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前,方黎人的親媽老愛說她看著傻,實則鬼精靈。她就會很不服氣:我看著哪裡傻了?
至少活到現在從來沒有吃過什麽大虧,還常常撿到一些意外的小甜頭。有時候看起來委曲求全,實則也是兩相權衡後更有利於她的選擇——這是方黎人做人方面的一種本能。
大白話叫慫,文雅一點的說法叫識時務。
比如對脫離劇情的生活沒有把握,那就走原著劇情做一個惡女,總比被逼著商業聯姻好。
再如上一個牀問題不大,惹陸浮生氣,或者一直跟他耗下去的問題卻可能很大。這種情況下,她情願跟他打一炮,來避免問題擴大化。
一點點的妥協,換取一個對她來說相對更安全的結果,有什麽不好?
只不過她現在面對的是陸浮,一個慣會得寸進尺的人。或者說,對她的熱情強烈得有些可怕。一點點的退讓,就引得他大刀闊斧地追進,逼得她在沙發的一角軟爛如泥。
被結結實實壓著弄了一會兒,方黎人眼眶裡泛起了生理性淚水,霧蒙蒙的一層,看著紅通通的像一隻兔子。跟她咫尺相對的陸浮眼眶也是紅了整整一圈,卻是情欲的腥紅。
她呼吸的熱氣噴到他脖子上,節奏太急而且熱烘烘的,很快凝結成水霧,隨著喉結的滾動滴落下來,其中或許夾雜著汗,在他偏過頭來與她交頸的時候,又磨蹭回她的身上。
“啊呀,你能不能……能不能輕點呀!好濕呀!”又要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嗎?
陸浮眉頭微皺,俊朗的面孔似歡愉也似痛苦,仰起脖頸逸出一聲悶哼,隨著喟歎,緊繃的肩背松弛了一瞬。雞巴在她的小穴裡抖了兩下,沒射。
他又“呼呼”地平複了兩口氣,平坦結實的上半身起伏,用這一秒鍾的冷靜實施懷柔舉措,捧著她因不滿而鼓起的小臉,難得露出“知錯”的神情,溫柔了聲音哄。
“以後再來探究你喜歡的做愛方式,這次先讓讓我,好嗎?”他叫了一句——“寶貝。”
方黎人身心一顫,然而第一反應是憑什麽,“嗯嗯嗚嗚”地張嘴正要說話,被他擁進懷裡牢牢壓著胸膛,貼著耳邊叫了好幾聲寶貝,下面又重新狠進狠出地乾起來。
好……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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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捅進去,跟搗藥杵似的,“啪啪”地擠出白漿,沾在陰毛上像肥皂沫。方黎人本來看不見,換了一個姿勢後被他折疊起來,自己的洞口清晰可見地展示在眼皮子底下。
原本乾乾淨淨的地方搞得烏七八糟,濃的淡的都有,那麽粗的東西,每次拔出得隱約看得見頭和下面的皮褶,然後猛地滑進去,顏色由深至淺,被她一整根地吞沒。
吃到後面只剩一叢漆黑茂密的陰毛,扎人地貼到她嫩嫩的肌膚上,再銀穢地揉蹭兩下。
這個過程不斷重複,方黎人第一次那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私處在跟一個男人相結合,那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他乾。
產生了這一認知後,她的腦袋轟然一聲,說不清是羞恥感,還是太過刺激的感受,給身體帶來了異樣強烈的反射。她渾身的肌肉向內一縮,熱騰騰地升了溫,包括小穴的甬道,忽的一下抓緊,狠狠地攥住了裡面那根東西。
“唔!”陸浮那張帥氣的臉上給出的反應性感得要命,但是方黎人不想承認這一點。他在輕輕嘶了一口氣後,抓著她軟乎乎的奶子揉了兩下,過了一會兒才肯說話,“寶貝,你真厲害。”
他嘴角勾著一抹笑,表達的是讚許而不是央求她放松,這讓方黎人有點不爽。而且,他還是不肯射。她往上卷起的腰都酸了,煩悶地問:“你還要乾到什麽時候呀?”
陸浮的眼神一向很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盞燈光,幽幽地將她看著。他沒有回答,沉默不語地幹了幾十下,忽然俯下身,嘴貼在她的唇角上,似囈語般喃喃:“方黎人,我想你了。”
他歎了口氣:“快兩個月不見,你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
消化完話裡的深意前,方黎人的呼吸先行停止了一瞬。她趕緊告訴自己男人在牀上的話哪能當真,何況是陸浮這種心思深沉,當慣了上位者的人。
這一類人,只有不變的底色,沒有固有的面目,為達目的或喜或嗔,似愛似恨,恩威並施,哪裡是她玩得過的?
忘了嗎,為了斬斷她和周嘉翰的可能,他在跟她第一夜的牀上,故意引她發出AV女優那種叫聲。她在沉浸於歡愉和愛撫時,他在算計。太可怕。
齊大尚且非偶,她怎麽可能放心把自己交給完完全全能夠拿捏住她的人?如果他只是阿年或許可以,但他是陸浮,一夜晴或者幾夜情都沒關系,他們談不到以後。她拎得清。
今天閑著沒事兒就在家碼字了(ง •_•)ง,碼多少發多少(不排除中途可能會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