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避開攝像機的男孩子突然直視鏡頭,很認真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不是,我快到法定年紀了,回來結婚。”
這個答案出乎了記者們的意料,是個大爆料。。。
接著記者朋友們爭相提問。
“婚期已經定了嗎?”
“這個月還是下個月?”
“婚禮在哪裡辦?”
他沒有回答,目光已經落到別出去了:“不好意思,接我的人來了,我要先走了。”
他繞開了攝像頭,走得很快。
機器最後還錄到了一句話:
“昭裡,我回來了。”
秦昭裡沒有聽到薑灼和記者的對話,回到家裡她問他怎麽突然回來了。
他說:“後天我生日。”
秦昭裡覺得不解:“專門回來過生日?”這不像他的作風。
“不是。”
他們站的位置剛好能漏進月光。
薑灼說:“回來娶你。”
秦昭裡才反應過來。
他把戒指拿出來:“我們結婚好不好?”
秦昭裡紅著眼把手遞給他:“都沒有花。”
沒有花,他跪在了心愛的大提琴上,給她戴上了戒指。
月亮作證。
薑灼的生日是在五月二十二號,他和秦昭裡二十三號去領了證。
秦昭裡問他為什麽不二十二號去,他說不想結婚紀念日和他的生日一起過。
八月八號,他們的婚禮在海島上舉行,只請了親朋好友,簡簡單單,並不奢華,除了秦昭裡的婚紗。
婚紗是秦延君準備的,價值連城。
他從來沒對自己的孫女說過一句溫柔貼心的話,他嘴硬了一輩子,驕傲了一輩子,給她造了一個商業王國,給她做了一件墜滿了寶石的婚紗,告訴所有人,他秦延君的孫女有多尊貴。
蜜月之後,薑灼回了伯拉裡,相繼與五大交響樂團合作。十二月份伯拉裡音樂節,在世紀廣場,他與愛樂團共同演奏大提琴協奏曲。
一月,薑灼回國。
他很忙,這幾個月世界各地地跑。
他現在才剛回來,秦昭裡就開始為之後的離別不舍。
他把行李放下。
她走過去抱住他:“這次可以待多久?”
“很久。”
“你不忙了嗎?”
怎麽可能不忙,他正在上升期。
“昭裡,”他很慎重地問她,“你想不想要孩子?”應該是想的,她那麽多次都耍賴不做措施。
秦昭裡確實有要孩子的打算,畢竟她很快就三十了:“這和你的事業並不沖突,你去做你的事情,孩子我來生。”
薑灼搖頭:“事業沒有你重要,我以後要走慢一點,不能跟你錯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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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眉,不太認同:“萬一我拖後腿了呢?”
生孩子得一年,在事業上升期的時候停下來等一年不是個理智的決定。
“不會。”暫時回歸家庭不是臨時起意的,薑灼深思熟慮過,“我已經比別人跑遠了很多,偶爾停下來也沒有關系。”
秦昭裡還在猶豫。
薑灼邊吻她,把她的思慮打斷。
“今晚不戴套好不好?”
聲音就在耳邊繞,他故意引佑。
她所有思慮瞬間化為泡影:“好啊。”
備孕的第二個月,秦昭裡懷孕了。
從醫院出來,薑灼一直不說話,神情喜憂參半。
“怎麽了?”
“我怕孩子像我。”
秦昭裡巴不得像他:“像你不好嗎?你可是天才音樂家。”
“我的耳朵是先天性的。”他是先天性聽覺障礙,右耳沒有聽力,左耳需要借助助聽器才能聽見聲音。
這個秦昭裡知道。
“你都已經做過檢查了,醫生也說了不會遺傳,不要再瞎想。”
這個問題,結婚的時候薑灼就想過了,備孕之前他還去做了檢查,可等到真正懷孕了,他仍然忍不住胡思亂想。
“萬一遺傳了呢?”
秦昭裡覺得他這是“產前焦慮癥”。
“沒有萬一。”她抬手,摸著他耳後的助聽器,“就算有那又怎麽樣,他會像你一樣優秀。”
整個孕期,薑灼都陪著她。
她沒吃什麽苦頭,吃得下睡得著,羊水破的時候還沒到預產期。
她是順產,孩子五斤八兩,是個女孩,很健康,哭起來也很大聲。
孩子六個月的時候,薑灼才重新回到伯拉裡樂團,
他二十五歲那年,在帝都大會堂舉辦大提琴獨奏會;二十六歲,給世界杯足球賽做開幕演奏;二十八榮獲格萊美古典音樂最佳演奏獎;二十九歲進入華爾耐音樂廳董事會,成為最年輕的華人董事;三十二歲在全世界著名的音樂廳裡開巡回獨奏會。
他的一生很傳奇,他很愛他的妻子,每次采訪都會提到她,他有一個女兒,叫寶姝,薑寶姝(shu),小名大寶。
大寶不像爸爸,不喜歡音樂,她更像媽媽,是個小霸道總裁,七歲的時候就敢賴在戎關關牀上,霸氣地說:“關關,等我長大了,我包你。”
那時的戎關關已經是俊秀少年郎了,單手把她拎下牀:“關關是你叫的嗎?叫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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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到現在。
下一對寫何冀北和高柔理,不長,估計就萬把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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