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怎麽不嫌髒了?”陸浮在兩條舌頭交纏了足夠久之後,薄唇微微動著問。方黎人一僵,顯然是現在才意識到他的嘴剛舔過……
她沒好氣地推開他,卻一不小心把小穴裡的rou棒也滑了出去。
空虛驟然襲來,她驚慌地撲上去,彷彿一隻餓慌了又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小獸,動作迅疾而急切。終於再次吞下美味rou棒,滿足地歎出一聲嬌銀,神情才由恍惚轉為了平靜。
半睜的眸子在眼睫毛後忽閃忽閃,水汪汪地看著陸浮。兩束視線在空中交錯,碰撞了幾下,勾動出火花。
她不戀戰,將兩道目光往下,像一雙小手般撫摸著結實養眼的上半身,陸浮如其所願地抬手,一顆顆解開剩下的扣子,那一塊塊分布合理的肌肉在月光的塗抹下十分佑人。
泡麵是借口,但方黎人現在是真的有點餓了,秀色可餐。
一餓,懵懵的腦子便只能傳遞出“餓”的信號。為了不讓口舌寂寞而勾起一根手指含在裡面,紅唇的縫隙間露出了一點點舌頭,軟軟的,亮亮的。
陸浮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裡,恨不得把她的手指拿出來,換自己的一根放進去。
而方黎人下面的嘴吞下了rou棒,急不可耐地要細細品味,就在那道灼灼的目光下,慢慢抬起了綿軟腰肢,波浪般地上下舞動起來。
“啊!嗯!嗯!”她動時皺著小臉,自己忍不住發出細小呻銀,卻在陸浮的嗓子滾出第一道沙啞的悶響時,抬起手來捂住了他的嘴。
紅紅的眼眶中全是責備:“小聲點!”要是被屋子裡其他的人發現了,她保準跟他同歸於盡。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陸浮這麽反叛的人怎麽可能服氣,張開薄唇刮過她掌上皮膚,再探出舌頭深深舔進手心裡,那鑽心的癢一路蔓延,方黎人的手臂幾乎支持不住。
她想把手收回,沒來得及便被陸浮咬住了手指,潔白鋒利的牙齒輕輕撚動,便一寸寸吞進了口腔中。
方黎人悶悶“哼”了幾聲,手指抽不出來,況且上下兩頭實難兼顧,秀氣的眉眼間不禁浮現出難色,把頭賭氣地往後一仰,擺爛了。
不管了,萬一又有多事的人走出來當了看客也不管了。大不了叫陸浮拿槍出來全突突了他們,或者一把火燒了這裡,可怪不得她。
——人在腦筋轉不動的時候,抱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也不去想合理不合理,能不能實施,心兒卻因為這些離譜的想法而安定了下去。
此時的方黎人就是這樣,不再擔心弄出的動靜吵醒其他人,也好像意識不到他們正在隨時會有人來的公共區域做愛,逐步放開了大動。
陸浮的rou棒又粗,又有一道彎曲微翹的弧度,刮擦在褶皺的內壁上,每一下都帶來竄至頭頂的舒爽。像是湧起的電流在裡面按摩著身體,怎麽可能不上癮。
其實內心裡,方黎人挺喜歡跟陸浮做愛,不談這個人怎麽樣,單是這件事本身,就帶給她從未體驗過的舒服。從被他頂破了那道膜開始,第一夜所感受到的滋味便讓她難以忘懷。
她覺得這算天賦,畢竟從他身上也看不出太多技巧,就是一根會讓女人愉悅的rou棒,加上橫衝直撞的野性。
但放在尋常,理智在線加上周圍環境不對,她尚能控制,出於各種顧慮而推開那份肉欲的佑惑。然而方才——一塊肥肉在不給飯吃的人面前吊了那麽久,她能忍住才有鬼。
她決定先滿足了自己,吃飽了這一頓再說。
小屁股夾緊了,繃著的大腿抬著小穴吞進又吐出,咂出一圈圈白漿,然後又被椿水衝淡,泥濘得一塌糊塗,銀靡地展現在陸浮面前。
而方黎人向後仰著頭,自己是看不見這一幕的,就算角度對,眼睛也是緊緊閉著,心無旁騖地沉浸在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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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此時是經歷了漫長一天的深夜,她身上剩下的力氣不多,製造不出太大的響動。
就算是喘,也是微弱的喘,就算是叫,也是沙啞的叫。在別墅最遠的一角,不至於擾人清夢,像是荷葉上的一滴露珠滾下,落進池塘裡,“叮咚”的小小一聲。全都融於夜中。
“呃,呃……啊!”耗盡力氣的幾下猛撞,方黎人泄了出來,再也沒有力氣把腰抬起,敏感無比的小穴只能包裹著雞巴吐汁。充沛的椿水在腹腔中盈滿了一瞬,沿著rou棒和內壁之間狹小的縫隙擠出來。
同時感受著溫熱銀水的浸泡和收縮小穴的擠夾,陸浮的rou棒在抖了一下之後更脹大三分。他甚至不等方黎人把氣喘勻,輕而易舉地抱著她站起來,跨了一步到案台邊,把人放了上去。
雞巴仍牢牢堵著穴口,像是熱水瓶的木塞堵著瓶口。
等方黎人坐穩了,他弓起背去吻她的胸,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齒痕。越吻越往下,領口也被拉著下落,直到叼住乳珠,滾在齒間吸了個夠。
玩夠後,才直起腰,把rou棒往外拔了下,“啵”的一聲響,什麽都流了出來。流完後,只剩下覆著一層泡泡膜的小肉穴,乾乾淨淨可可愛愛,他再次衝進了這個可愛的“小妹妹”裡。
方黎人像一隻洋娃娃,承受著一下一下的撞擊,案台上根本坐不穩,左搖右晃著。並且上方睡裙的領,和下面的裙擺全都堆了在腰間,導致點綴著紅珠的奶子掛在外面,凌亂狼狽得不像話。
而與之相對,陸浮的襯衫雖然敞開在兩邊,好歹還穿在身上,下面更是除了支出一根雞巴,西裝褲的外觀仍完好地筆挺著。俊臉上,也沒有方黎人那般外顯的迷離欲色。
方黎人眼尾掃到,撅著嘴巴想真不公平。他抬起手來,撫平了她不滿的嘴角。
其實若依然在剛才那個照不到光的角落,陸浮的臉上同樣擁有沉迷和欲色,那是一種動物性,表示他對這個女人的欲望。
然而他無意中把方黎人放進了月光裡,溫柔的月光包裹著女孩雪白晶瑩的肌膚,輕盈的薄衫有如希臘仙女身上擺蕩的衣服,就算做著不雅銀蕩的姿勢,也沒有尾褻,只有天然。
那一刻落在他的眼中,美得實在是,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