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被捏得酥軟,一手抵著他胸前,苦苦撐著身子不往下滑:“別誤會呀,我只是想吸引你過來。”陸浮恨道:“你如願了,想要怎樣?”
方黎人氣急:“有人要殺你!”陸浮眼神幽暗閃爍:“誰告訴你的?”她回答:“蔣一誠。”聽見這個名字,陸浮冷笑一聲:“他說的你就信?”
“他認識很多三教九流的人,而且消息靈通,不會空口說白話的!”方黎人大聲說。
陸浮臉色變得冰冷:“那他說的那些關於我的事,你也信?”方黎人一愣:“關於你的……什麽事?”他放開她,退後一步,抿著薄唇不語。
方黎人莫名有種感覺,他在退怯,連試探也不敢。可他外表上還是那麽強勢冷厲,她搖搖頭,告訴自己一定想錯了。抬起頭後再次強調:“你相信我!”
陸浮撿起落在地上的運動衫,拋到她頭上:“穿好你的衣服!”見他要走,方黎人哪顧得穿衣,著急追上去,小兔子一跳一跳:“你要去哪兒,不會還想去送死吧?”
陸浮氣得頭疼,這人該保守時狂放,該小心時馬虎跳脫,要不是他讓人守住了上來的通道,這模樣指不定被多少人看去。他一把將她橫抱,隨便推開旁邊一個房間的門。
裡面是一間常規的會議室,長長的桌子周圍擺著一圈椅子。陸浮把方黎人放在桌子上,沉沉看她一眼:“老實在這裡呆著。”方黎人不聽話地跳下桌,跑上來拉住他的手:“喂,你別去!”
她跟一隻靈活的麅子一樣,在他身前阻攔了好幾次。陸浮沒辦法下手把她推開,只能拉著她的胳膊把人壓在辦公椅中,手掌牢牢壓著她圓潤光赤果果的肩膀。
“我不可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消息,取消原定的行程,你能明白嗎?”
“為什麽?”方黎人看來,不管消息可不可靠,至少是事關生死的大事,好歹派人去確認一下,再完全排除危險後,再繼續原本的行程。急什麽,什麽事情急得過生死?
陸浮沒回答,只是深沉看著她,很多不得已沒辦法解釋。“在這兒等我。”說完,他再次準備轉身離去。方黎人還就不信了,今天留不下他!
她蹬著椅子下面的萬向輪,往前靈活地一滑,陸浮聽見聲音轉身,被她悶頭撞進了懷裡:“你到底要……”話音未落,他愕然睜大眼睛。這張冷淡的俊臉上,第一次驚訝得失去表情管理。
方黎人的腦袋沒有離開他的身體,而是往下滑,隔著褲子含住了他的生殖器。褲子面料太好,輕薄透氣,很快浸出一片口水的深色,而生殖器勃起的形狀,更是清晰完整地表露出來。
方黎人開合嘴唇勾勒那一根形狀,像在啃一根沒有剝掉腸衣的火腿腸。陸浮完全愣住了,甚至眼睜睜看著方黎人用軟軟小小的手解開扣子和拉鏈,把灼熱硬挺的一根掏出在空氣裡。
她合指一握,將前面的皮往後剝開,露出圓李子一樣的頭,緊張地一抿唇,伸出舌尖試探性舔了下——唔,還好還好,沒什麽味道。
陸浮推開她,低吼:“你是不是瘋了!”堅硬的椅背硌著方黎人柔嫩的背,她齜牙咧嘴了一下,胸前乳波陣陣晃蕩,正要生氣,驚訝地看見陸浮臉上紅了一層。
這麽厚臉皮的人也會臉紅嗎?她心臟砰砰地跳:“你舔了我的那麽多次,我吃你一次怎麽了?”
她任性地,鼓足勇氣再往前,陸浮果然因為她剛才的舉動而有些錯亂,那麽敏捷麻利的身手,對著她一個笨手笨腳的小姑娘發揮不出來。
方黎人雖然成功握上了那一根的棒身,但陸浮使用上格鬥的技巧,想要捏開她的手臂,導致白白握著rou棒,一時沒辦法吃進嘴裡。
靈機一動,把那根輕輕拽著當把手,滑動椅子迎上去,雞巴結結實實捅上了她的奶子。
“啊!”她的奶子綿軟酥松,雲朵一樣輕輕一壓就是一個印子。壓了幾下,傳遞到陸浮腦子裡的感受一定很絕頂,因為捏著她胳膊的長指未來得及發力,便伴隨著“悶哼”松了一下。
方黎人心想,用這種方法拖住他的時間,也不錯。便再接再厲地將雞巴壓得更緊,更實,雪白的奶子凹下去一塊,她還無師自通地握著頭在上面畫著圈滑動。
過程中,硬硬的龜頭不小心對上了圓圓的乳頭,她嬌哼一聲,自己抖了抖。馬眼吐出了一波透明液體,黏黏糊糊地塗在乳頭上,變成亮晶晶的一顆,看著像嘴裡含過的水果硬糖。
方黎人好奇這液體是什麽味道,莫名一陣口乾,張嘴含住馬眼吸了一下。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她不討厭那種味道,甚至覺得有點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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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把口腔後面的空間打開,平生第一次,讓男人的東西進入嘴巴這個地方。她現在一心阻止陸浮動身,沒余力去多想,要是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恐怕會羞恥得找個被窩躲起來。
由於不熟練,雞巴剛進去一點,口腔後壁便自動蠕動著將異物往外擠,有點想吐,嗓子眼呼哧往外冒著氣。陸浮頭皮發麻地忍受快感沿著脊椎往上爬的折磨,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束手無措。
方黎人笨拙地前後移動腦袋,覺察到陸浮屏住呼吸想要一口氣把她推開,威脅性地咬住肉根,嘴巴一張露出白而鋒利的牙齒,含糊而凶狠地說:“你要敢動,我把它咬下來。”
rou棒在她嘴裡抖了抖,脹得更大,差一點就要包不住。她含了一下咽下口水,舌頭壓著rou棒的根彈動。
陸浮往下只能看見圓乎乎的腦袋,還有鼓鼓的臉頰,那種清純而銀靡的感覺簡直是視覺上的鴉片。“嗯。”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他射得很快,滿滿的乳白精液往方黎人喉嚨裡灌去。
她被嗆得咳嗽起來,rou棒從嘴裡“啵”的一聲拔出,接連而出的是濃稠連絲的精液。她咳得眼睛紅了一圈,裡面彌漫著水霧,嘴角咽不下的精液像溢出的稀粥。
陸浮眼睛通紅地看著她,明明是她自找的麻煩,卻像被欺負一樣那麽狼狽和柔弱,胸口劇烈起伏,他忍受不了這份佑惑,掐著她的下巴,閉眼往髒兮兮的嘴唇親了上去。
每一個角落,都被他的舌頭狠狠清理了一遍。方黎人被親得頭髮暈,聽見他低沉而氣悶地問:“你何必做成這樣?”
方黎人眼睛裡浮現出倔色,她說不清楚答案,只是他胸口那道傷在她腦子裡徘徊不去。於是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他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