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進來,陸浮沒說什麽,對了一眼,顧自走進房間自帶的衛生間洗漱。出來後,發梢濕著。
方黎人乖乖巧巧坐在牀沿,抬著大眼睛看他:“你好了?”比起白天拒絕他時堅決冷漠的模樣,溫和了不少。這丫頭一向是會審時度勢的。
“嗯。”他掀開牀上被子的一邊,躺進去,身子差一點比牀都要長。方黎人見他正經要睡,隻好自己去了衛生間。
臨時被虜來這個地方,換洗衣服一件都沒有。恰好她穿的又是一條有點緊的牛仔褲,穿上牀睡覺實在不舒服。見陸浮的背影貌似已經睡熟,乾脆除了內褲什麽也不穿就走出去。
掀開被子的另外一邊,同樣躺了進去。中間離得遠遠的。
然而陸浮身材高大,被子裡彷彿哪裡都是他,動一下,挪一挪,就能觸碰到一片肉貼肉的溫熱。每次她都像被燙到一樣將腿收回來,慢慢地縮成越來越小的一團。
陸浮忍無可忍地說:“你是要我去地上睡嗎?”“啊,不是啊。”方黎人錯愕,他還沒睡?
“我,我下面沒穿褲子。”也不知哪一根神經搭錯,她竟然照實把情況說了出來,說完才意識到這是一句璦昧的話。
陸浮沉默了兩秒。“我明天讓秦松安排換洗衣服過來。”暗夜裡,他帶著諷意輕嗤了一聲,冷冷的,“你不用那麽警惕。現在的情況下,我沒興趣當強間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了你。”
“不是……”方黎人有點尷尬地說出這兩個字,余音消散在深沉的夜裡。被子裡窸窸窣窣,她慢慢把腿展開。柔軟的腳掌不小心碰到緊致結實的小腿肌肉,誰也沒有挪開。
身體的接觸像是幫助找到一個傾瀉窗口,她“喂”了一聲,絮絮叨叨地說話:“那個瘋子打進你身體裡的藥劑是什麽,做什麽用的?”
“誰知道,”他的回答很平靜,“他在東南亞投資了很多非官方的製藥機構,專門研發一些奇奇怪怪的藥品。”
真是一個邪門的人,方黎人惡心地皺了下眉:“會有副作用嗎?”
陸浮語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藥物這種東西,沒人說得準。”
“他說每半個月就要吃解藥,不會不給你吧?”
“不至於,他雖然恨我,但還需要我幫忙做事。”
方黎人往裡挪動了一點:“我們……不會死吧?”“不會,”陸浮許是困了,歎一口氣,簡短地說,“別瞎想。”
“那我們會……”夜已經很深,陸浮翻成面向天花板的姿勢,存在氣息強烈了一倍。他打斷她的話,聲調冷淡:“怎麽這麽多問題,不困?”
方黎人沒了聲,安靜了一段時間。但從她的呼吸判斷,也沒睡著。“因為我……”她小聲地說,“我有點害怕。”陸浮沉默地側過頭,黑眸在無光的深夜裡熠熠發光。看著她又把身子團了回去,抽了兩下鼻子後,呼吸逐漸平穩了。
他一動不動,盯著她圓圓的肩頭一起一伏,不知過了多久,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肩,稍微使力,將人轉到正面。盯著看了兩秒,帶進懷裡。手掌在猶豫後,安慰性地拍在她的背心。這個時候抱她,應該不會被推開。
他慢慢地摸著她柔軟順滑的頭髮,甜蜜的馨香撲進鼻腔裡,安撫躁動的心靈。秦先生死得突然,讓他猝不及防。多年的堅持中,一些東西彷彿成了空,心裡也有一個角落感到空茫。
世界上,能讓他感受到存在意義的人又少了一個。
睡不著的人其實是他。陸浮把下巴放在方黎人的肩膀上,如同冬夜裡凍了很久的人,一點一點汲取溫暖。
不知不覺,被子下兩具身體靠近在一起。胸膛上,貼近了兩團棉花一樣的柔軟。貼在頭髮上的大手,沿著背,滑向胳膊。停留了一瞬,手指如同長腳的蜘蛛,一根根從胳膊,挪到側下方飽滿的溫熱。
手感變得極度的軟,他忍不住把頭埋進她的脖子,磨蹭著深入。然後張開口,含住領口處露出的鎖骨,舌尖輕輕地舔。
方黎人睡覺一向不安分,認識她的第一天就知道。她上半身突然扭了兩下,腿抬起來,膝蓋碰到他的大腿,蹭了一下後又放下去,然後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嚶嚀。
陸浮松開她,分開半個手臂的距離。望著她的睡顏,依舊那麽安詳。嘴上說著什麽害怕,睡得那叫一個香。都這樣了,半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睫毛微微垂下。剛才她扭的那一下,導致領口松開不少,一道半圓形的弧度,在開口赤果果露的地方若隱若現,白得刺眼。
喉結上下滾動,他把手繼續往下。
方黎人的上衣本來堪堪遮住臀部,但因為睡姿不佳掀了起來。手掌撫過粗糙蕾絲的花紋,軟糯光滑的臀肉,停留在滑嫩的大腿外側。他上下撫摸著,剛才就是這一條腿,抬起來蹭了他。
五指深深壓住,往上一提,將那條作亂的腿提起來,放在腰間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它懂事地自己纏了過去。還嫌不夠緊,或許是夢見自己變成了爬樹的猴子,方黎人哼哼了兩下,大腿內側貼近,而腿心正中的軟肉,就貼在陸浮的小腹上。
他稍微一頓,手掌握住大腿外側,頗有技巧地擺脫了糾纏。方黎人像懷中小熊玩偶被奪走的小姑娘,發出不滿的聲音。
陸浮慢條斯理地脫下長褲,趕在她更著急之前,摸著那一條腿,安撫性地纏回去。
少了一層外褲,肉跟肉之間就隻隔著兩層內褲的布料,方黎人的那一側的布料掩映下是安靜柔軟的小穴。顏色淡粉,形狀猶如一條小縫,平日裡閉合——
陸浮忍耐地閉上眼,浮想聯翩地想象它張開的形狀,如同一張櫻桃小口。也見識過它的饑渴和貪婪,餓得慌時,口水直流,多大多粗都吃得下去。
而在他這一側,被小穴壓著的,是平坦小腹上性感雜亂的陰毛,黑得濃重。草叢下方,rou棒猙獰地勃起,毫不藏著掖著,馬眼直勾勾盯著小穴,欲望腥重。
方黎人睡得熟了,猶不知情地往下坐了一下,小穴後面那一段壓著桎梏成一團的雞巴碾過,直嵌進屁股中間的那一條縫裡。
可能是東西太大太硬,讓她覺得不舒服,睡夢中屁股擺了兩下,想把它壓平,卻只能越壓,往上拱起得越厲害。
陸浮忍得快要爆炸,抓住她的胸捏了兩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不怕弄醒她,只是想多少緩解一下難受的感覺,不然……只怕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掌心的觸感彷彿打通任督二脈,快感沿著脊柱爬升,薄得輕煙消散,留下的是更深重的空虛。
濃眉一皺,光是這麽蹭蹭完全不夠,他需要更緊致,更幽深的地方包裹住他,容納他的雞巴,吞吐翻騰。
陸浮緊緊盯著眼前這一張精致安寧的睡顏,面色不改,而眸色轉深。就算這樣了,她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彷彿公然告訴他,你可以再進一步。
他不想,也客氣不了。吸血鬼一般,湊過去小心翼翼舔她脖子,連帶下方乳房那一小片,濕滑的水跡留在起伏的曲線上。
耳邊是她安穩的,熟睡的呼吸,他用長指的指腹壓住內褲下河蚌一樣的軟肉,滑動著碾了起來。
幾次用力稍大,內褲壓了下去,現出一道下陷的凹痕。很快,那一道凹痕被水浸濕。方黎人大概以為自己做了椿夢,粉潤晶瑩的嘴唇困惑地抿著。陸浮側過頭,張開口含住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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