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的水“嘩啦嘩啦”拍打在白瓷壁上,大半都漾了出去,也有小半留存下來,從方黎人屁股,一點點積升到腰,像蛋液包裹著小雞那樣把她包裹起來。
被水面觸碰的感覺癢癢的,如同一雙手在摸,更暴烈的是陸浮壓著她的力量,雙臂鎖著她,不準起來也不容掙脫。
他畢竟看不見,導致一雙手總是按在奇怪的地方,於是本來是他的不便,現在成了方黎人的。她在陸浮捏到她腰部的癢癢肉時尖叫,一股水蕩上來,嗆得她不停地咳。
那一瞬間產生的窒息感,還有溺水時的慌張,使她小穴下意識夾緊,爆發出巨大的快感,腦子裡白光閃耀。陸浮掐著她的腰,把人推出水面時,她的一頭長發徹底濕透,濕搭搭地黏在皮膚上,形容狼狽得像一個水妖。
她還在剛才高潮的余韻裡,不停喘著氣,眼睛酸痛也沒力氣睜開。“好重啊!”她有些難受地擰著眉,背後是堅硬的瓷磚,胸前是緊緊壓著的陸浮,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逼仄得彷彿透不過氣。
陸浮簡直是抵著她,就像兩片麵包貼在一起,中間不知是水或是汗來黏合,雞巴結結實實堵在小穴裡,深得不能更近一步。他享受這一刻類似於交融的感覺,讓他躁動的心獲得一絲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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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會再有其他任何姿勢,比他們現在距離得還要近。因此不管方黎人怎麽推他,他都當做是不痛不癢的撓癢癢。
他摸索著把唇貼在她的唇上,方黎人小聲的抱怨變成一種類似囈語的氣聲,噴在他的唇角,被他吞咽下去。“你起來!放開我!好重,別壓著我……”
他以同樣的語氣反問:“真的要我起來嗎?”她還是重複著這幾句,像是在說夢話。
方黎人感受到他用雞巴在下面攪,一種類似於鑽探的動作,就好像鑽一鑽,攪一攪,就能夠更往裡面進一樣。那麽粗長的東西在狹窄的肉洞裡擠,好脹。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撐開了,鼻子“嗯”了一聲:“好脹啊,不要再往裡面了,都吃進去了,你看不見嗎?要被撐開了!”
陸浮的回應是:“我看不見。”方黎人氣惱,這跟看不看得見有關系嗎?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陸浮由她去,連聲悶哼也不曾發出。
下體緊相結合的姿勢保持一陣後,終於又開始動起來。方黎人像一條小木船,在海上風暴裡搖蕩,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啊!啊!啊!”
折騰到最後,一缸水只剩下小半缸。方黎人癱在浴缸底下,軟綿綿的,又說想睡覺,又說沒力氣不想起來。陸浮頓了頓,歪著頭重複:“我看不見。”這次的意思是沒辦法把她從浴室弄回臥房去。
知道他的眼睛遲早會恢復,方黎人對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孩子一樣伸出胳膊,碰了下他的肩膀求抱:“你抱著我,我給你指路。”
陸浮眼睛眯了眯,將她扯進懷裡,手放在屁股上抱起來,往上顛了一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勃起的雞巴上。
“啊!”被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插入,方黎人立刻發出一聲嬌銀。“說吧,往哪兒走?”陸浮手掌璦昧地在吞下了他rou棒的屁股上撫摸,這是他妥協於她的任性的方式。
害怕自己被碰到或是摔下去,方黎人可不敢亂指,老老實實地指揮,還不停叮囑他慢一點,別走快了撞上牆。
出於精神緊張,小穴自然也不得放松,緊緊夾著,偏偏走路會產生顛簸,導致rou棒在裡面抖動的幅度變大,她的聲音受感官影響著,變得不倫不類。
“往右,嗯!慢點,啊,停,不是讓你下面停,是……哎呀那邊是牆,啊……”
陸浮一邊走,一邊擺動勁腰,跟她的小穴做套弄吞吐的動作,好不容易才走回臥室,他的膝蓋碰到牀腳,兩人雙雙倒在牀上。陸浮壓著她的雙手,猛進猛出地乾起來。
在這個時間走動不明顯的地方,乾到雙方都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才做罷。
第二天起牀,方黎人一直在笑。在這個臨時避難的地下室,陸浮不計後果地把他唯一一條褲子扯爛了,導致現在只能圍一條牀單。秦松這人也是,什麽都準備好了,偏偏不肯多準備幾套衣服。
陸浮看不見自己的樣子,就算她笑得猖獗,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剛吃過一點東西,並非通向秦松別墅的另一面出口處,竟然響起了來訪的聲音。方黎人知道是誰,所以不顯得驚訝,奇怪的是,陸浮也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
打開門,唐瑜走了進來,另一個人卻讓方黎人大吃一驚:“蔣一誠!”
唐瑜笑說:“多虧了他,不然我們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收集足夠證據,用於打擊秦松的余黨。”蔣一誠向她打招呼,笑得還是那麽燦爛:“小黎,好久不見!”
所以簡單來說,蔣一誠之前投向了秦松,然後又在恰如其分的時刻反水了。方黎人簡直有點搞不懂他,他苦笑道:“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只知道賺錢,沒有忠誠也沒什麽道德底線的人就好了。”
方黎人無語地撇了下嘴:“那我懂了。”他又不服氣地追上來:“雖然我沒有忠誠,但我有義氣呀,我什麽時候對你不好了?”
陸浮發出一聲冷笑,什麽都沒說,又好像什麽話都在裡面。
蔣一誠看著這一個差一點被自己害死的男人,一點異樣都沒有,大喇喇坐下,還衝方黎人眨眼:“他肯定明白我現在的重要性,所以再討厭我,也不會動我。”
方黎人看著陸浮平靜的表情:“你是不是猜到唐瑜跟我合作了?”
陸浮點頭,進入地下室後,方黎人異常放松,不像剛被秦松囚禁時,一直惴惴不安地向他詢問未來該怎麽辦,他就隱隱有感覺,方黎人做這一切看似衝動的舉動,背後是有底氣和靠山的。
直到昨晚他撕扯開纏住手臂的褲子,感受到力量恢復,才徹底想通了關節,把方黎人背後的那一個人,定位在唐瑜身上。
唐瑜優雅地坐下,先誇了方黎人一通:“方小姐真的很厲害,要不是她機智又果敢,我們絕對沒有辦法這麽快對付得了秦松。誰能想到他的別墅裡會有地下通道呢,如果不是方小姐傳來的定位,我一輩子也找不到這裡。”
陸浮扯平了嘴角:“為什麽不跟我商量?”唐瑜說:“因為你一定不肯讓她涉險。”方黎人在一旁偷偷地笑,陸浮用表情問她在笑什麽,她在他耳邊說:“她誇我厲害哎!”
陸浮聽了,嘴角才稍微翹起來。蔣一誠看不得他愉悅,嘴踐地說:“你這身打扮還挺別致的。”陸浮直接視他為無物。
他們開始商量未來的計劃,如何徹底消滅秦松的勢力。
唐瑜說:“秦松那一批余黨,現在全靠仇恨的力量集結,他們發誓要找到你,向你復仇,不惜一切代價。所以,你最好在我的安排下,出國去躲一躲。”
蔣一誠接著說:“那樣的話,小黎跟著你就會有很大的危險,最好由我來保護她。就這幾天,我會來把她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方黎人心臟一跳,等著陸浮反對,可他沉默著,什麽也沒說。陸浮清楚現狀確實如此,蔣一誠再不靠譜,卻從來沒有傷害過方黎人,再說,無論如何,在他身邊,總比待在自己身邊不知安全多少。
“我去洗點水果。”方黎人氣衝衝地站起來,走到了廚房去。
剩下三個人繼續討論,陸浮顯得心不在焉,廚房裡傳來鍋碗落地的聲音時,他的頭立刻偏向過去。唐瑜調侃:“真想不到,你這個不近女色的人也會有這一天。”
他對那女孩的在意表現在方方面面,藏都藏不住,就像那姑娘脖子上的吻痕,同樣藏不住。
方黎人特意等那兩人離開之後才出來,陸浮坐在客廳,表情深沉,若有所思的。
方黎人把切得稀巴爛的水果擺在桌上,等他說話,心裡在狂叫:真的要像他們安排的那樣,你出國,而我跟著蔣一誠到那什麽安全的地方去嗎?
可陸浮什麽也不說,方黎人也不想跟他說話了,不大的空間裡安靜得令人呼吸困難。
睡覺的時候,方黎人特意跑到另一個房間,這簡直成了她表達不高興的慣用手法。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明明知道他們商量出來的是最好的安排,可心裡就是堵得慌。
睡不著,乾脆翻身起來,打開了牆上的大屏幕電視機,準備從裡面翻找一部電影,打發時間看看。
她打開了一個影庫的文件夾,裡面片子的名字都奇奇怪怪。她以為是什麽冷門小眾電影,憑直覺打開一部,兩具赤赤果果赤果果的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出現在屏幕上。
方黎人:“……”她慶幸自己眼疾手快,在屏幕裡那兩個人叫出聲來之前關成了靜音。怎麽差點忘了,這裡是秦松給他自己打造的地方,自然也是他銀窟的延續罷了。
她本來想直接把電視關掉,可那畫面衝擊性太強,下體漸漸一陣潮熱。
不高興的時候,總是需要一些激烈的特別的方式發泄出來。她咬著唇,盯著屏幕上瘋狂做愛的兩個人,把手伸到了被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