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這一切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了結這一切
“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對!我越是想抱孫子你就偏不讓我如願?”莫維謙出口的字句落地有聲,迴盪在寬敞的客廳,猶有迴音。
莫笙目光轉向盛怒中的父親,語氣仍是平靜沒有一絲起伏。
“現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所以我沒打算要。”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纔要?等過幾年我死了還是等你——”
“爹地!您別逼我!”莫笙突然拔高聲音婷。
莫維謙一震,像是想起什麼,看了眼樓伶,雖然還是覺得氣,卻也把險些說出口的話給硬生生吞回了腹中。
“您早點休息,我們先走了。”
莫笙也不等父親迴應,牽着樓伶的手拉她起來就往外走姻。
在院子裏碰到應酬完回來的厲紹榮,平日裏斯斯文文的男人今天卻因爲喝醉酒而弄得狼狽不堪,領帶扯鬆了,襯衫袖口也一邊挽高一邊卻弄掉了鈕釦,甚至連站都站不穩,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送他回來的助理身上。
“莫先生,莫太太。”
他的助理和莫笙、樓伶兩人招呼。
原本閉着眼的厲紹榮聽到助理開口也睜開眼來,迷濛的醉眼瞧了瞧莫笙又看看樓伶,忽地笑起來。
“是阿笙和弟妹啊,怎麼這就要走了?我纔剛回來呢,還沒陪你們坐……”他話沒說完就被一個酒嗝噎住,隨後又痛苦的蹙着眉一副隨時要吐的表情。
莫笙轉開眼:“二姐不舒服,你還喝這麼醉是想讓她伺候你?”
樓伶望向莫笙,卻分辨不清他是真心在關心被他推入車輪而失去一條腿的莫思恩還是又是在演戲。
她發現她從來就沒了解過這個男人,不論是四年前的他亦或是四年後的他。
以前她只知道他出身單親家庭,和穆海倫相依爲命。
可現在她知道了原來連這些也是假的,他一直都是莫笙,是莫維謙最疼最寵愛的寶貝兒子。
在他叫穆亦的那一年多裏,應該是他找回了自己的生母穆海倫,所以才離開莫家改名叫穆亦,然後她認識了叫穆亦的他……
她似乎從頭到尾都生活在他編造出的謊言當中,甚至有可能連他四年多後突然出現來接近她也是爲了報復。
雖然她一萬個不願意這麼想,可太多的矛頭指向他。
只是她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所以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阿笙……”厲紹榮叫着莫笙的名字,又推開助理踉蹌着上前來抓住莫笙一條手臂,然後用力甩了甩頭才說:“你二姐幾乎每晚都作惡夢被惡夢嚇醒,她太可憐了,你放過她吧,她已經很努力的在彌補了,爲什麼你還是不肯原諒她……”
樓伶心頭一驚,視線從醉態百出的厲紹榮臉上移向莫笙,那張俊酷的臉卻還是萬年不變的淡漠,彷彿厲紹榮剛纔說的只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並沒什麼值得他大驚小怪的。
他撥開厲紹榮的手,望向退到不遠處去把頭垂得低低的等着隨時使喚的助理:“送厲先生進去。”
助理點頭,走過來抓住厲紹榮一條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就帶着人往裏走。
“走吧。”莫笙攬過她的肩。
上了車兩人一路無話,直到回到別墅,莫笙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陪着樓伶回房沐浴休息,而是扔下她去了書房。
她自顧自的放了一缸熱水把自己扔進去,沒去管他。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尤其是這兩天,一個緊接着一個的祕密塞滿了她整個大腦,她必須要把工作後剩餘的這點時間全部都花在這些祕密上面來一點一點消化它們。
可她太累了,水的溫度又不冷不熱的恰恰好,她一恍惚,就睡着了。
等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她發現自己躺在牀上,想必是莫笙發現她在浴缸裏睡着了所以把她抱到了牀上,可她睡得那樣沉,居然沒有一點印象。
如果莫笙想要她的命,她就算是九命狐妖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了結這一切,第2頁
也不夠死。
腦海裏掠過這個念頭時,耳邊聽到浴室傳出的剃鬚刀發出的嗡鳴聲。
她翻個身看了眼時間,又拿過手機,居然有一條未讀短訊。
點開來看到發信人是秦牧海,她眉頭不自覺蹙緊,然後盯着短訊內容發呆。
秦牧海問她昨晚在易家別墅的露臺想對他說什麼。
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她當時是想和秦牧海說什麼,是問他到底知道多少莫笙的事情,還是問他爲什麼屢次放話揚言素美將來會被秦心收購?
只是不等她把這些問題問出口,莫笙就出現了。
那麼及時,就像隨時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一樣。
而就算他不及時出現讓她把那些問題問出來,想必秦牧海也是不會回答的吧?
“又發什麼呆?”一條浴巾扔過來,罩住她的臉,呼吸裏立即摻入濃郁的沐浴**。
她閉着眼沒動也不迴應。
走向衣帽間的莫笙回頭看了她一眼,頓了頓,又返回來,上了牀半跪在她身側,掀開她臉上的浴巾。
樓伶就睜開眼,等發現他全身赤·赤果果,她本能的感到臉熱,想轉開眼,他卻又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鑽了進來,長手長腳的霸住她的身子貼上他肌裏分明的身軀,脣攫住了她的把舌頭探了進去。
他剛沐浴過,口中滿滿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樓伶被親吻得有些頭暈目眩,在他推高她的睡裙攫住她一方豐盈捻玩時她捉住他的手,以眼神制止他再繼續。
他放開她的脣,黑眸盯着她的,暖暖的鼻息拂過她的臉。
“不想做?”
他對xin·事向來直接,問得也直接,她反倒覺得惱,擡手矇住他的眼推他:“先讓我起來。”
他不依,抓住她的手輕咬了一口:“你先讓我進去。”
這麼露骨的話,樓伶輕易就紅了臉。
可她沒心情也沒興致,尤其是在得知他不想要孩子後,就更加排斥和他做。
“三天沒做了,你不想?”他佑哄着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腹硬得發痛的那處,“你看,它多想你。”
樓伶想把手縮回來,可他抓得很緊,也不再問她,強勢的低頭吻上來,一手製住她雙手反舉過頭頂,扯下她蕾絲的小內內就把滾燙的xin器擠入她腿間,腰一沉,便進入了。樓伶身子僵了幾秒,就在他大幅度的起落間化做了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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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是新來的傭人芬嫂做的,糯甜的白米粥和醬菜,還有微型的小油條和酥餅、豆漿。
莫笙還是邊吃早點邊看早報,樓伶吃得心不在焉,喝了小半碗粥加一小勺醬菜就站起來:“我先去公司了。”
或許是習慣了每天她比他晚走,莫笙覺得詫異,掃了眼她面前的食物,丟開報紙三兩口把粥喝完,然後起身跟出去。
“今天別自己開車了,我送你。”
追上她後,他說。
“你最近不是很忙?今天不趕時間?”
“趕。但我有話和你說。”
樓伶腳下一頓,而他沒有停頓的徑直走去車庫取車。
奔馳開出別墅老遠,莫笙都沒開口,樓伶就問他:“你不是有話和我說?”
他點頭:“其實我是以爲你有事要問我。”
“比如?”
“二姐夫說的那番話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
“……”
“我以爲你昨晚就會迫不及待的問我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你那麼沉得住氣,居然半字不提。”
樓伶實在害怕他那雙彷彿能輕易洞悉他人心事的眼睛,所以在他抽空看來是把視線轉向窗外,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如果想說就算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反之我求你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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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你這次很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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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低頭。
不是她沉得住氣,而是她已經知道了莫思恩失去一條腿的真相,所以纔沒什麼好問的。
“你知不知道二姐有一條腿高位截肢?”
樓伶本來想否認,想了想還是點頭:“昨晚在那邊吃飯我無意間看到二姐的假肢才知道。”
“那她和你說了什麼?”
“……她說不想提以前的事。”
“就這些?”
“還說不論她以前對你做過什麼,現在卻是真心想補償你。”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腿爲什麼會被高位截肢?”
樓伶遲疑幾秒,搖頭。
莫思恩並沒有和她說她的腿是怎麼弄成那樣的,所以她不能承認她知道,否則就會露陷,被他知道她去找過莫思琪。
“是我把她推到了車輪下,車輪碾過了她的左腿根部,才造成高位截肢。”
這麼血腥殘忍的事情,他卻用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描述,樓伶不知道他的心是什麼做的,爲什麼他可以做到這麼冷血,把自己的親姐姐推入車輪下。
“你不問我爲什麼要推她?”
樓伶發不出聲。
她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而事實上她想大聲質問他爲什麼要這麼殘忍,親人間能有什麼仇恨重過xin命?
如果當時莫思恩不是僥倖的只失去了一條腿,而是葬身車輪下呢?
那他豈不是成了殺人兇手!
“如果我不推她,那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樓伶猛地擡頭,眸底滿滿的震驚。
“四年前我在美國做了手術因爲腿不方便生活無法自理,爹地就讓她過去照顧我。那天她推我去公園散步,過馬路時有一輛跑車闖紅燈,她連想都沒想徑直推着我坐的輪椅衝過去,如果不是我反應快立即站起來拉過她和輪椅一起推過去,那你我就真的是永別了。”
他掌住方向盤的手驟然緊握,俊容也瞬間變得凜冷。
“就因爲爹地在找到我後有把公司傳給我的意思,所以她們姐妹倆各個想置我於死地,一個買通狙擊手想槍殺我,一個就想讓我葬身車輪……”
他冷笑:“你不是問我爲什麼喜歡開奔馳,而且也只有這麼一輛車麼?因爲它並不是普通的奔馳,而是經過精心改造,擁有最強的防彈裝置系統。我這麼大費周章,只爲保證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否則你以爲我憑什麼能活到今天?”
樓伶整個人都僵住了,可她的大腦還在運動,還在思考一個糾結她的問題。
“二姐的腿是四年前截肢的?”而不是他十歲的時候?
“怎麼這樣問?”莫笙詫異的側過頭來看她一眼,說:“那起車禍後爹地才找到我讓我認祖歸宗,我本來怨恨他不想承認他是我父親,可我那時急需一大筆錢來做手術,而他唯一不缺的就是錢。”
樓伶蹙眉,細白的十指煩躁的插·入發中,不知道該相信莫笙還是相信莫思琪。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想問我,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有一天,等我了結這一切,我會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你。”
了結這一切?
樓伶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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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樓伶收到了徵信社寄給她的一個包裹。
裏面是一些資料和一些照片,資料很厚實,足足有十三張。
在看資料前她先爲自己失信於莫笙而感到愧疚,因爲這些資料都是莫笙的。
在莫思琪說過那些話後,她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不問任何理由的相信莫笙。
她想知道他的過往,想知道他和莫思琪之間到底是誰在撒謊。
所以她才找徵信社的人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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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迫不得已。
本以爲徵信社的人查不到什麼,沒想到竟然這麼齊全,幾乎是從莫笙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經歷都有。
花了半個多小時樓伶才一個字一個字的把所有資料看完。
然後她盯着照片上俊美卻青澀的少年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她居然又猜錯了。
原來莫笙在那起車禍以前的確是叫穆亦,資料從他出生後被監獄的典獄長抱去福利院撫養,直到兩歲多穆海倫出獄才送回她身邊,而那之前他連個名字都沒有,只因爲營養不良格外瘦小,所以福利院的人都叫他小小。
後來是穆海倫給他取名穆亦,之後的事情就如同他那次和她說的那樣,穆海倫帶着他遠嫁到美國,後來又離婚,不久後穆海倫帶着他在一個叫陳美麗的美籍華人家裏做保姆。
徵信社附上的照片中就有陳美麗位於紐約的公寓正面照片,除此之外還詳細注有莫笙入學後的每一所學校的校名和地址,以及他每一年在學校獲得的成績及榮譽,並有不同時期的照片爲證。這堆資料和照片都證明了莫笙沒有說謊,他的確是車禍發生後才和莫家有了聯繫。
所以,說謊的人是莫思琪?
莫思恩那起車禍是發生在莫笙車禍之後,而不是二十年前?
可她不明白,莫思琪爲什麼要騙她,難道是想挑撥她和莫笙?
手機鈴聲驟揚,打斷她的思緒。
電話是樓馨打來的,她接通。
“姐,媽咪讓你晚上和姐夫一起回來吃飯。”
“好的。”
掛了電話她撥給莫笙,這次他倒是接得快,只響了一下就接通了。
“這算不算心有靈犀?我剛想打電話給你。”
樓伶一愣,又聽他問:“你先說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媽咪讓我們晚上過去吃飯。”
那邊停頓了幾秒才傳來他的聲音:“那可真是不巧,我下午要飛上海談一單生意,還打算讓你陪我一起過去,順便帶你散散心。”
“那你去吧,我和媽咪說一聲。”
“你不陪我一起去?”
“公司很多事,走不開。”
“那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
掛了電話她按內線把齊祕書叫進來:“通知所有小股東到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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