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的手推著他的胸口,“幹嘛這麽急。【】”
顧靖澤抵著她的脖子,“在車上的時候已經開始想了,你說急不急。”
還敢說車上……
林澈哼了聲,“放開我啦,你個色狼,在車上還敢隨便亂動,都被司機師傅看到了!”
顧靖澤低頭看著她,“別說我根本不會做,就是我敢做什麽,你以為誰敢看?”
“……”
顧靖澤抱著她,“我就給你看看,到底誰敢看偷看我顧靖澤的。”
說著,顧靖澤拿起電話來。
“把房間周圍清空一下。”他說。
林澈驚訝的看著他,“你想幹嘛……”
顧靖澤直接抱起她來,低頭抿唇露出了衣服邪魅的笑容,不知為什麽,林澈在那笑容裡,看到了許多玩味的成分。
他抱著她,不客氣的朝著陽台的方向走去。
顧靖澤在顧家老宅的住處,仍舊是他小的時候獨立居住的兩層小洋樓,跟別的房子是隔開的。
臥室在二樓,這個二樓的陽台,空間十分的開闊。
他掀開了白色的窗簾,抱著林澈,便將她放在了窗台上。
林澈一愣,忙透過窗子看向了下面。
外面是一片寧靜的夜,路上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往日走來走去的傭人,此時卻是一個也看不到了。
全是因為剛剛他已經讓人清空了所有的人,所以現在外面空前的安靜。
但是……這裡畢竟是陽台啊。
林澈慌忙道,“不行不行,不能在這裡,顧靖澤。”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他徹底的堵住了。
好似毗鄰天下的王者,他攻佔了她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伸手撤下了她身下的布料,將她的雙腿一起掰到了最危險的位置,唇卻是沿著她的線條,一路向下。
林澈被他吻的暈頭轉向,雙手抱著他的身體,不斷的歎息著。
呼吸濃重的噴湧在他的身上,那灼熱的溫度,讓他覺得很滿足。
有什麽比看到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而迷亂更讓人覺得滿足的呢。
他大掌沿著她的身體在移動著,捏著她身上那兩處敏感,將她的身體更推向了窗子。
屋裡一片的熱氣,她的身體靠在窗上,貼著冰涼的玻璃,反倒覺得很爽。
但是,看著窗外的夜色,想到自己是在一個透明的窗子裡,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能看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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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說的應該沒錯,沒有人敢窺探他的,但是,還是太刺激了啊……
她歎息的抱著他,窗台不大,他拉著她的雙腿向下一拽的時候,她的雙腿不自覺的便纏上了他的腰肢。
她哼了聲,抬起頭來一看,她最隱秘的地方,也正對著他的眼睛,那麽濃重的目光,讓她真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纏的這麽緊……放心,馬上滿足你,別著急。”他戲謔的一笑,隨後,霸道的將她的身體壓下去,便直接親入了她。
這樣的姿勢難度系數真的很大啊……
但是,充滿了力量的顧靖澤並不在意,他貼著她,窗子都因此而震蕩了起來。
她迷亂的在他的身上亂抓,覺得他似是也感到很刺激,動作都比平時更猛烈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震動才終於停了下來。
他靜靜的抱著她,窗子上都布滿了熱氣,兩個人汗水交織,終於淋漓盡致。
顧靖澤抱著她到了牀上,不想動,只是這麽靜靜的環著她躺著,平靜而祥和,卻一點也不會覺得無聊。
似是這樣,便已經擁有了天下一般的滿足。
她有些疲倦,抬起頭來道,“不知道年年跟爺爺聊的怎麽樣了。”
顧靖澤說,“放心,年年能應付得了。”
林澈說,“看來你很信任年年嗎。”
“自然,我信任我的基因,必定不會出什麽差錯。”
林澈噘嘴,“討厭,他也有我一半呢。”
顧靖澤說,“看他的智商,應該你的基因都放在控制他的長相上,沒有控制他的大腦。”
“喂,你什麽意思!”
“不過你需要大腦也沒用,一切有我,你負責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他貼著她的後腦,親了親她的耳垂。
她的身體還在敏感著,一時微微的晃了晃。
顧靖澤問,“你的那些親衛,用著怎麽樣?”
“很好啊。”
“這些不過是少數的,往後你有需要,隨時還可以繼續挑選。”顧靖澤道。
林澈奇怪的問,“這些人都是在哪裡培訓的呢?”
顧靖澤道,“他們大多數都是顧家從小便培訓出來的,挑選的都是身家絕對清白的人,從十一二歲就開始接受訓練,在世界各地,有許多顧家的訓練營,他們很多互相並不認識,因為是在各個不同的地方訓練而成,以防止這些人拉幫結派,他們的資料都在顧家的數據庫裡,最後再統計出來給我們挑選,其中的優秀者,才會被從訓練營挑選出來成為護衛,安保,或者是你這樣的親衛。”
“這麽複雜……”
“其實更複雜,我是按照你大腦能接受的程度來跟你解釋的。”
“……”林澈更瞪了他一眼, 卻覺得這麽複雜的系統,應該不是那麽簡單就可以告訴別人的。
“那你現在這麽告訴我這些沒關系嗎?這些應該是機密吧?”
“按道理,我既然已經繼任家主,你也應該已經是這個家的主母,但是,你離開了一陣子,加上我們結婚多年,但是一直沒機會重新辦婚禮,你也還不算得到了家裡所有人的認可,所以暫時你可能還沒辦法做一個家裡主母應該做的事。”
林澈記得早就聽他們說過,慕晚晴便是一個家的主母,她備受尊重,許多事情都會交給她去處理,家裡的人也對她十分的信賴。
現在如果讓林澈來做這些,林澈還真的一點自信都沒有。
林澈道,“別,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做,我覺得我做不來的。”
顧靖澤道,“你不想做就不需要做。”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看著她。
林澈望著他寵溺的臉,有些惆悵的說,“但是,你現在已經是一家之主,如果我什麽也不做,是不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