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蓉城之後,謝恆就重新投入繁瑣的工作,因為這幾天陪苗蕊出去散心,積累了不少文件。
苗蕊倒是樂得清閑,最近恆銳沒有案子要跟,除了整理之前案子的資料,就是繼續苦讀精彩的卷宗。
下個月就是謝恆的生日,之前給他買過的那件大衣給苗蕊留下了不好的記憶,所以想當然不能作為禮物送出去。
為此她還找溫文商量好久,可都是一些餿主意,一點建設xin的都沒有。
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自己,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很久,才想出要送什麽。
“苗小蕊,上來吃飯。”謝恆撥通了苗蕊的電話,霸道命令的口氣讓苗蕊笑了出來。
“……嗯。”苗蕊握著手機嘴角的笑意更濃,仰著眉梢,踩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恆銳大廈的頂樓,總裁辦公室的門大敞四開,苗蕊一出電梯就望了進去。
清脆的步子步步生蓮,視線落在辦公桌後面的真皮椅上,空空如也,沒有一人。
“謝恆。”她輕喚了一下,見沒人,剛要拿出手機,整個身子就被人從後面騰空抱起。
“這麽想見我?”深邃的眸子帶著笑意,宛如窗外的驕陽。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美人在懷,心也就跟著蠢蠢欲動。
暗黃色的開衫裡面是白色的襯衣,凸起的喉結吞咽著口水,邁著大步慢慢的移動,當苗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被他平穩的放在了休息室的大牀上。
“我是來吃飯的。”苗蕊水眸清澈,兩隻手支在胸前,以至於不讓兩人之間的距離這麽近。
“對呀,就是吃飯。你吃我,我吃你,多好。”邪魅的笑掛在嘴角,黝黑的眸子染上一層淡淡的情yu裕,大手已經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窗外陽光明妹,四周的紗簾都被謝恆事先放下,幽幽的光只能從細小的縫隙中透過來,模糊溫柔。
他親吻她的額頭,鼻尖,就連睫毛都不放過,滑落到唇角時,迫不及待吻上了那柔軟,舌尖越過貝齒,迎上另一份纏綿。
大手肆無忌憚的攻略城池,每一寸光滑的肌膚在指腹的撫摸後都呈現出飽滿的淡粉,汗毛都在為此興奮戰栗。
沒過片刻,兩人就沒有了衣物的束縛。
每每看見苗蕊的嬌軀,謝恆都會把持不住自己,明明前戲還可以再長一點,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他搖了搖頭,不行,這次一定要控制自己。
苗蕊被吻的七葷八素,神情迷離,表情散亂,白皙的藕臂攀上他結實的脖頸,“謝恆,你……要我。”
他強忍著抱起懷中的女人,“小妖精,著急了?”
xin感的聲音本身就帶著佑惑,在加上著挑逗的話語著實讓苗蕊整個人都癱在了他的懷裡,軟的像一團棉。
“別著急,今天咱們換個姿勢。”說著他就用雙唇抿住那圓潤的耳垂,狹長的眸子半眯,“保準讓你……舒服。”
上午的時候福子發過來一段視頻,謝恆以為是什麽重要文件,就點開了,沒想到的是居然是一段H片。
緊接著電話就打了過來。
“恆子,視頻發錯了,不是發給你的,你不用看刪了就行。”福子愜意的吃著西瓜,炯炯的蹙眉揚起。
“……可我已經看了。”謝恆的目光還緊緊盯著電腦上定格的畫面。
“額,啊,這樣呀,看了就看了吧,總歸沒什麽壞處。”福子表情驚訝,張著大口,許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他在這邊幾乎都能想象到謝恆臉色鐵青,雙眸冰冷的模樣。
過了很長時間,久到福子下一秒就要掛電話,謝恆才開了口,“……還有嗎?”
“啊?什麽還有嗎?”福子一頭霧水,他這又是抽什麽風。
“以後這樣的東西也給我發一份。”說完,謝恆就絕情的掛斷了電話。
目瞪口呆的福子愣了好半天,還在懷疑,他是不是撥錯電話了?於是他又看了眼手機,沒錯了呀,已撥電話的第一個確實是謝恆。
哎呦喂,真是鐵樹開花,頭一回呀。
至於謝恆為什麽會對這個從前不屑一顧的東西感興趣,那是因為,視頻裡的女人說,總是一個姿勢,哪個女人都會乏味。
破天荒的,他堅持看完了整段視頻,而後就有了一個疑問。
苗小蕊是不是也厭倦了?是不是也覺得乏味了?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可當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苗蕊之前他沒有過別的女人,這樣的片子更是從骨子就鄙夷,兩人又都是第一次,想當然就算技術再好,可花樣太少。
謝恆抱著苗蕊,讓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眸色微沉,“苗小蕊,你可準備好了。”
可他哪裡給她準備的時間,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來到了最後一步。
苗蕊深吸了一口,目光再也找不到焦距。
伴隨著他的前進,她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光滑的身子紅的像隻煮熟的螃蟹,又如同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半眯著眸子,口中含著零散的驕jiao喘。
“苗小蕊……叫哥哥。”謝恆也欲罷不能,眼看就要到了決堤的時刻,他的嗓音沙啞幾近嘶吼。
伴隨著苗蕊那句柔聲的‘哥哥’,兩人同時到達……
開胃餐太過美味,使得正餐變得如同嚼蠟。
下午,苗蕊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怎麽?我很奇怪?”臉頰緋紅,水潤透亮,這樣容光煥發的神情不讓人往歪想都難。
莉莉頓了一下,“額,沒什麽,就是感覺你這身衣服很好看。”
不說還好,一說苗蕊倒是想明白了。
上午她明明穿的是一件棗紅色的套穿,中午去了一趟頂樓,下來後就變成了這一身米白,任誰都會多想吧。
這能怨得了誰,還不是罪魁禍首謝恆。
要不是他力氣太大,把衣服扯壞了,她能沒衣服穿嗎。
“嗯,是嗎?中午剛買的。”她神情淡漠,語氣盡量平靜,隨口說了一句。
時間就這樣滴答滴答的走著,不緊不慢。
不會強迫誰的跟上,也不會等待誰的步伐,就這樣一恍過去了好幾天。
這段期間,兩人相處的十分融洽,就好似之前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成為了過眼雲煙。
“恆子,我拿著咱們的人偷拍黃文和神秘人的照片,與邱段海的照片進行技術分析比對,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福子坐在沙發上,吸著煙。
謝恆的表情淡漠,瞳孔暗含寒冰,“那他的資料你查了嗎?”
福子把煙頭按在了水晶煙灰缸內,點點頭,“查了,身份和之前掌握的信息沒有太多出入,而且他在B市是出了名嚴禁執法鐵面無私,年輕的時候當兵立國不少軍功,二十三年前的發生的特大洪水就立了個頭等功。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沒過幾年也不知到拖了什麽關系進入刑警隊後,憑借著年輕勇猛破了不少大案,沒過幾年就升為隊長,最後爬到了局長的位子。苗蕊說前一陣子在困獸斎見過他,我在機場的航班的客戶信息中也查到了,並沒有被人特意遮掩。或許,是我們想多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幕後主使,黃文就是罪魁禍首。”
謝恆的眸子黝黑,手指在大腿上隨意敲擊,始終沒說話。
“恆子,你還懷疑是他?”
“混到他那個位置,背景這個乾淨根本就不可能,一定是還忽略了什麽,福子,繼續查。”
他的眸光冷冽,表情愈發堅定。
一天沒為崔豐墨報仇,他就一天都不會安心。
電梯到了一樓大廳,白鋼門一開,苗蕊就看見了在搭訕的福子。
“福子,你怎來了?”
一見是苗蕊,福子下意識就離那女人遠了幾步,“恆子是我哥們,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這話說的,就好像我來是件很奇怪的事兒似的。”
苗蕊眸子一掃,瞄了一眼那個女人,女人嚇得一哆嗦,立刻小跑著離開。
福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還真是跟外面傳言的一樣,恆銳的女人最怕的不是總裁,而是法務部的苗蕊。”
“很好笑嗎?”苗蕊雙手插在大衣兜裡,冷著眸子問道。
“呵呵呵。”福子乾笑了幾聲,被這女版謝恆堵的說不出話。
苗蕊眸子一挑,又看了看遠去的女人,意味深長的勾起一抹笑,“福子,你來找謝恆我管不著,可你要在恆銳勾搭女人我就不能不管。”
![]() |
福子一下就慫了,“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可千萬別和溫文說呀,她要是知道了我們整個劉家都別想消停了。”
慈悲鎮一行,讓劉家認準了這個媳婦,這之後,溫文也找到了免死金牌,只要福子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就給福子的奶奶打電話。
結果就是全家人的輪番轟炸。
“那你就一心一意對她。”至少,現在溫文是她唯一的朋友。
“得嘞,小的一定謹遵老佛爺明示。”福子滑稽作揖。
苗蕊冷眼一倪,徑直繞過,福子一看立刻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還有事?”水眸一瞥,冷聲問道。
福子搔著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沒事,我就走了。”吞吞吐吐,苗蕊懶得搭理,
“哎哎,別走,真有事。”說著他就拽住了苗蕊的衣角,“你能不能看在藺小磊是謝恆親兒子的面兒上,接受他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