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權決定決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白瑞珠已經懷孕三個月,這段時間他提過很多次打.胎的事情,都被她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脫了。
剛開始他還會相信,憐惜她,因此沒有強迫她。但這段時間下來,他才確定自己被她給騙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打.胎的打算。這一次他必須狠下心,否則等她肚子大起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白瑞珠被陸權叫到書房時,心裡知道是怎麽回事,陸權不止一次提過,現在看她的眼神也總是很不耐煩。眼見著自己的肚子就要大起來,這隻老狐狸肯定著急得要命。
毒瘤一天天在她肚子裡長大,她也很痛苦。她沒有打.胎,絕不是因為舍不得,而因為這是她揭露陸權真面目的證據。
而且這段時間她試過幾次黑入他的電腦,但都失敗了。如果她想繼續接近陸權,就必須留下這個毒瘤。
她懷著自己的想法,心事重重地走進了書房。陸權正坐在辦公桌後,翹著二郎腿抽雪茄,那姿態十足十地惡心。
陸權擺了擺手,示意她關門。並沒有開門見山地問孩子的事情,而是意味深長地眯著眼睛審視她。“最近身體怎麽樣?還不舒服嗎?”
“嗯!不太好!”
“哪裡不好?頭疼,胃疼,還是其他地方不舒服?你我都不是糊塗人,別再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不是借口,我確實不舒服!”
陸權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把掐了煙蒂。“別再挑戰我的耐心!我對你已經夠寬容了!孩子,必須打掉!”
“我沒說不打,但現在……”
“你還想拖到什麽時候?拖到所有人都看出來?”
“那是我的事情!就算被人看出來,我也不會說是你的!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荒唐!事情一旦暴露,你真以為我能脫身?你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陸家在京都又是什麽地位?這醜聞要是捅出去,你叫我以後怎麽立足?”
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白瑞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要是怕這些,當初就不該做出那麽惡心的事情!”
“我惡心?明明是你*我——”一旦撕破臉,陸權也把話說得極其難聽。
“當時候是誰每天晚上和我幽.會?是誰裝可憐博同情?要不是你*我,我能會犯下那樣的錯誤?我是個男人,你應該知道接近我會發生什麽事,這都是你的錯!”
這是白瑞珠聽過最可笑的一句話,“我的錯?是我求你強.暴我?”
“什麽強.暴?一直以來都是你發出那樣的信號,我才會上了你的當。你被我壓在身下時,楚楚可憐的模樣裝得可真像,連我都被你騙了……”
“我裝?”白瑞珠氣得全身止不住地打冷顫。“我願意被你這個惡心的老禽.獸強.暴?你撕裂我的時候,我簡直想吐,那一晚是我的噩夢!事後每一次想到,就跟有一千萬隻蟲子在我身體裡爬……每個毛孔都是惡心……被你碰過的地方,髒得要命……”
老禽.獸三個字刺痛了陸權的神經,他幾時被人罵得這樣難聽過?
“閉嘴!我陸權是什麽人,有權有勢,想要多少比你年輕漂亮的女人沒有,非得要你?是你不要臉地*我!看你那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處.女.膜八成是補的吧?說不準是你*懷了別人的野種,想賴到我頭上,才故意*我!”
“呵呵!是嗎?”白瑞珠胃裡一陣說不上來的惡心,“既然你認為孩子不是你的,那乾嗎這麽緊張,讓他生下來不是更好?”
“我……”陸權心慌。他那麽說純粹是太氣憤了,但心裡還是認為那孩子有百分之六十是他的種。就算不是,他也不能冒那個險。
“總之,我不能讓陸家因為你這個踐女人蒙羞。這胎,你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
“我已經聯系好了醫院,司機會送你過去,親眼看著你打.胎,你別想耍花招!”
“孩子是我的,我不去!”白瑞珠扭頭要走,但陸權氣急敗壞地追上來拽住她,“別再挑釁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白瑞珠也無所畏懼地反唇相譏,氣焰囂張而瘋狂。“是麽?那我偏要試試,得罪你是什麽下場!放手!”
她推脫不開,兩人扭打起來,陸權一氣之下狠狠甩了白瑞珠一巴掌,打得她摔在地上。
此刻的陸權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徹底卸下偽裝,臉都變得猙獰了。胸膛一起一伏,像電影裡恐怖的殺人犯。
“媽.的!老子還能毀在你手裡?不要臉的踐人,操!不肯打是嗎?看來你是想我親自動手了……”
他逼近了一步,白瑞珠恐慌地往後爬,“你別過來……走開……”
她抓起身邊的東西朝他砸過去,但都被陸權擋開了,她嚇得不停地往後爬。“走開……別靠近我……”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女傭的聲音。“老爺,少爺的電話!”
陸權猶豫了一下,俯下身一把掐住白瑞珠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掐得她眼睛發白。
逼視著他的臉,野獸一般狠狠磨牙。“我警告你,別想著能脫身,要怪隻怪你自己*我在先!我是不會把自己的名聲,毀在你這個踐人身上。”
說罷,一把甩開他的脖子,摔上門離開了。
“咳咳咳……咳咳……”白瑞珠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著,像燒著了一把火,整個肺部也跟著著火。
她像一隻狼狽的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咳了許久,才緩過來,踉踉蹌蹌地支起身體想要逃走。
然而跑到門口又止不住停步,不抱希望地再次打開電腦。然而讓她意外的是,陸權解除了兩道密碼,只剩下最後一道。
她一邊緊盯著房門一邊飛快地解密,心中不斷地催促著……快點,快點,再快一些……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運作,急得她滿頭大汗,只聽見“叮——”地一聲,密碼終於解開了。
她在各個文檔裡不斷地尋找,憑著直覺,在一個最隱秘的盤裡找到了兩個文檔。但來不及打開,飛快地插入u盤,將文檔複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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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過程她整個人都在油鍋上煎熬著,每一分每一秒對她而言都是痛苦地折磨,身體又冷又熱,都快被折磨瘋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拚命往下掉。
一複製完畢,飛快地拔出u盤,來不及做任何掩飾,衝回房間拿了包,就飛快地跑下樓去。
陸權正在和陸驍通話,突然聽見“咚咚咚——”幾聲,白瑞珠從樓梯上衝下來,慌慌張張地逃出門去。
他意識到事情很不對勁,匆匆掛斷了電話,跑回房間一看電腦,氣得一把掀翻了椅子。
這才意識到,從一開始白瑞珠接近陸驍以及自己都是有陰謀的,她只是為了找那份記錄。該死的!自己竟然疏忽了!
凶狠又危險的眼神殺機畢露,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白、瑞、珠!”
……
白瑞珠拿到u盤後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裡面果然都是陸權通過白勇洗黑錢的記錄,另外還牽扯到一個人——齊堯!
不由覺得諷刺,這些人衣著光鮮出入在各種高級場合,以大慈善家自居,背地裡卻是一群殺人不見血的吸血鬼,所有的財富都是通過最肮髒的手段掠奪而來,她必須揭露他們的真面目!
她有想過把這些證據發給法政機關,但以陸家在京都的勢力,那些人未必敢管,而且陸權可以一口反咬是她造假。他想要鏟除她,絕對比徒手捏死一隻螞蟻更加容易。
想來想去,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最後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陸驍身上。
她不指望陸驍能夠大義滅清,但至少她要向他揭露陸權的真面目,要將他所做的一切肮髒事情和盤托出,讓陸權最親的人清楚他的為人。
於是她給陸驍去了一個電話,約他在郊外見面。
夜裡陰森森的,即便炎日的夏夜,仍讓白瑞珠全身發冷,每一個毛孔都張開著,充斥著恐懼,背脊一陣陣發冷。
她焦急地等待著,不斷地看表。
一輛車由後面駛來,開著刺眼的車燈,她看不清車裡面的人是誰。直到那輛車停在她旁邊,那人走下車來,她才看清楚——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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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都是高能,不要走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