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618打折囤的。”魏封用腳踹了踹那袋子,“一晚上的量。”
“那明天不用辦婚禮了,我直接參加你的葬禮好不好。”
魏封坐在她身邊:“新郎結婚前夕jing盡人亡死在新娘牀上,新娘大概沒有臉出席的葬禮。”
路安純咯咯地笑著,牽起了他的手:“我們為什麽要在新婚前夜討論葬禮的話題!”
“大概因為這場婚禮,一直籠罩著某種比死亡更窒息的氣氛,上來跟你聊聊。”
她微微訝異地望向魏封,沒想到他能如此敏感地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說的太嚴重啦,什麽死亡啊,哪有死亡,明明就是值得開心的日子。”
魏封反手握住了她白皙柔滑的手背:“路安純,我有話要問你。”
“昂,問啊。”
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她的手:“如果我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不管什麽理由。”
路安純面露詭異之色,看著魏封。
這種時候他要跟她坦白的事…
路安純忽然問:“你不是處男?”
“……”
“不是。”魏封有點無語,“我是說…是,你問的都是些什麽問題,我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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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路安純松了口氣,“那別的都好說啊。”
魏封無奈一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居然有處男情結,我以為你是很現代的女xin,你那些流水的前男友們,也都是雛兒?”
“別人無所謂啊,但是你,我不接受。”路安純告誡地看著魏封,“絕對不接受。”
他雙手撐著牀,意態輕松地望著她,笑問道:“為什麽。”
“因為你是魏封,你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魏封從女孩眼底看出了強烈的佔有欲,反手將她拉過來,敏捷地放倒在身下,指尖輕柔地撩撥著她纖細的頸子。
一開始還算溫柔的試探,但隨著兩人呼吸的急促,舔舐變成了撕扯,他咬著她的下唇,一路往下,在她白皙的頸上留下道道殷紅璦昧的印記。
路安純的手抓緊了牀單,試圖逃避,但他不給她機會,捧著她的背後的蝴蝶骨,逼迫她最大程度地迎向他,宛如品嘗盛宴般,不慌不忙,不急不緩地讓她漸入佳境。
“魏封…”她聲音很小,帶著意亂情迷的繾綣溫柔,“不管你騙了我什麽,我都會原諒你。”
魏封堵住她柔滑的唇瓣,輕輕啃咬著,撕扯著,嘴角綻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還說我是戀愛腦,到底誰是啊,這麽沒原則?”
“因為以前,我騙你太多次了。”路安純眼角無聲無息地滑落一滴眼淚,絕望地看著他,“你不僅原諒我,還愛我,還回來救我…”
魏封心底一顫,吻走了她眼底的苦澀,將她從牀上拉了起來:“好了,我記住你的話。”
路安純見他居然起身了,意猶未盡地皺眉問:“就這樣啊。”
“昂?”
“你來找我,就-這-樣-啊!”
“你還想怎麽樣?”
“魏封你是不是不行?領證的時候我都忘了看你的婚檢報告。”
“……”
“你腦子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麽。”
“你要是有什麽病,就告訴我哦,別諱疾忌醫。”
魏封倚著吧台,抱著手臂,意味深長地望向她:“我要真不行,你還嫁給我嗎?”
“唔…我會陪你去看男科醫生。”
“如果治不好?”
“那…那你要用別的方式取悅我,像之前一樣。”
魏封笑了,“放心,我不會讓我的新娘失望,但我今晚過來不是為了這個。”
說罷,他終於將大袋子提起來,擱在了茶幾上,緩緩拆開了裡面的黑色禮盒,從中取出一件純白色的婚紗禮服。
超大的裙擺拖拽著層層疊疊的蕾絲,宛如清晨散不開的一層薄薄的霧,抹胸扇面,鑲嵌著星星點點的燙石,華麗而盛大。
這就是路安純夢想中的婚紗,比她那日試過、愛不釋手的那一套裙子更讓她喜歡。
“怎麽會…你怎麽知道我想要這樣的!”
魏封笑了笑,解開了婚紗的系帶:“參照你試過的全部婚紗裙,分析你的喜好,觀察你的表情,測算你在每件婚紗上駐足停留的時間長短,得出最終的結果,趕在婚禮前,請認定做出來的一套禮服,絕對完美,你一定會喜歡。”
“你是什麽魔鬼!”
“我是你的丈夫,這是我的義務。”
“有點感動。”
路安純迫不及待地拿著婚紗去試衣間換上,魏封正要跟過來,幫她試穿,她卻將他拒之門外:“沒有說新婚當日,還要新郎幫新娘子穿衣服的,我自己來。”
“行不行啊,很多系帶。”
“你當我是小朋友嗎?”
路安純關上了門,她想給魏封一個驚喜,磨磨蹭蹭約莫換了半個多小時,她終於提著裙子走了出來,緩緩地走了出來。
宛如月光下的公主,提著華麗的裙擺,即將奔赴最美好的旅程。
她對他含蓄一笑,歪頭問:“還好嗎?”
魏封漆黑的眸子緊扣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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