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舟很快以動物式的敏銳直覺察覺到,它並沒有惡意,只是被他的身體滿滿包裹,在柔熱的軟肉間溫柔地存在,像小動物飲水一樣,專心吮吸品嘗著他的生命之源。
身後熒幕內的惡魔發出喘息,於是南舟也乖乖地松開了緊咬的牙齒:“哈……”
江舫強忍著xin器被咬緊的痛楚和隱隱傳來的歡愉,像個真正仁和慈愛的聖子一樣,溫聲細語地安慰他:“沒事,沒事,不痛了,慢慢來,你做得很棒一”
南舟做一陣,休息一陣,覺得自己差不多適應了後,便再努力坐得深一點。
以他目前初開的身體狀況,最多最多,也只能吞吃下江舫一半的xin器。
因為自己能夠掌控節奏,南舟很快覺出了一點趣味。
而在默默摸清了頂在某幾點後、南舟過度誠實的啜飲動作後,江舫也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南舟的動作,徐徐頂動起腰身來。
身體內的潮湧有節奏地一波一波襲來,源源不絕的暖意帶著紅緋,湧入他的乳尖、耳垂、後頸。
南舟的精神力本就是連系統也難以定義的數值,如今被欲望全副支配,神智迷蒙不堪,但各項感知卻又異常清晰。
汗珠滑落時引發的皮膚的小小顫動,掌下小腹的起伏弧度,還有深處穴肉被搗弄時,不住絞緊又松弛間發出的細微的唧唧水聲……
南舟一直很少發聲。
他向來是很能忍受的,那些欲望被他含在舌尖上,不曾傾吐。
可當體內波瀾漸重時,他發現自己漸漸無法忍受了。
欲泄的xin器在前方發抖,紅意已經到了近乎熟透的地步,只要輕易一攥,就會有汁水迸出。
他盯著自己高翹發漲的xin器,從鼻腔發出了細微的低銀,沒有什麽具體的內容,單是發顫的“嗯”、“嗯”聲,帶著點委屈和迷茫。
而江舫也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下,盡數傾瀉到了南舟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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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精神和肉體,幾乎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他們靜靜地摟抱在一起,南舟伏在江舫身上,肩膀隨著沉靜的呼吸一起一伏。
江舫摸著他的耳朵,一下下地安撫著他,把他的耳朵玩得水紅佑人。
久旱逢了甘霖,而他們又正年輕。
僅僅是擁抱和撫摸,又讓他們重新燃起了渴望。
南舟奇妙地感覺到,江舫的分身在自己體內又漸漸蓬勃起來,將還殘存的火種成功引燃。
在他精神懈怠時,江舫從牀頭櫃裡取出了一只聽診器,單手給他戴上,又將聽診頭抵上了他稍稍鼓起了一點的小腹。
冰冷的觸感抵碰到他的小腹時,南舟身體一顫,睜開了眼睛,也順著直起了腰。
被戴上了耳掛的他一臉迷茫,不明所以。
直到聽到了小腹內在微微頂動殘余物時傳來的璦昧水聲,南舟才斂起了眉目,撇過臉去,把惡作劇地輕笑著的江舫壓住了單手。
不許這麽玩。
但江舫一個覆身,就把南舟壓到了身下。
——他被束縛在牀頭欄杆上的手,已經被他自己解放了出來。
他替南舟正了正診線,任那聽診器搭放在他鼓起來的小腹上:“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要仔細聽,明白嗎?”
南舟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江舫笑了,撥開南舟被汗水沁得濕漉漉的發絲,露出了薄汗微微的額頭,溫柔地親吻了一記。
……南舟既然已經適應這樣的節奏,那麽現在,就輪到他的主場了。
窗外傳來長短聲交織的蟬鳴,和樹葉被白日陽光烤炙後的、淡而溫熱的草木芬芳。
初夏過去,夏天終於是真正地來了。
……
清早,江舫躡手躡腳地掩門出來時,恰好和面對著走廊裡的一幅畫發呆的元明清打了個照面。
江舫主動同他打招呼:“早安。”
元明清犯了一個晚上嘀咕,但翻來覆去的許久,除了同歸於盡,他再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他不想死,也不想輸,他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上了賊船。
可當賊船的目的地與他不謀而合時,他也只能搭上一程。
或許,這就是南舟他們布這一局的最終目的。
因為心定了,他的態度也自然了許多:“你們挺能鬧騰。”
江舫當著他的面,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給出了一個相當不要臉的回復:“不夠,還不到一半呢。”
這一下懶腰中包含著的無限寓意和愉悅,讓元明清差點沒忍住翻上一個白眼。
有了惡魔的教導,自認為是小惡魔的南舟面對他的銀發聖子,采取了有樣學樣的複製學習。
昨夜,身為“神”的江舫,在進行時中,從牀頭櫃裡取出了一只聽診器,單手給南舟戴上,又將聽診頭抵上了他稍稍鼓起了一點的小腹。
被戴上了耳掛的南舟一臉迷茫,不明所以。
直到聽到了小腹內傳來的水聲,南舟才斂起了眉目,把惡作劇地輕笑著的江舫壓住了單手,不許他再胡作非為。
混鬧到了後半夜,聖子和惡魔的故事輪播到了第三遍,南舟才一瘸一拐地抱著江舫去了盥洗室。
他還是秉承著那套堅定的自我邏輯,覺得在上面的人就該負責。
在等待水放滿的過程中,他捧著日記,寫下了一些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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