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雪兒】:四舍五入就是我跟令琛參加婚禮了!
【施雪兒】:你就是我跟令琛的橋梁!
祝溫書:“……”
【祝溫書】:哈哈,巧啊。
施雪兒估計繼續逛微博去了,想找點其他新鮮照片看,沒再回消息。
祝溫書又看了兩遍那張照片,心裡想著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拍到她的醜照。
雖然可能沒有人在乎她這個背景板,但美了一輩子的祝老師多少是有點包袱在身上的。
她趁著車裡沒人說話,悄悄打開微博,搜索“令琛”兩個字。
順著實時微博看,果然出來挺多今天婚禮現場的照片。
一張張看下來,祝溫書稍微放了心。
雖然背景有些雜亂,但祝老師還是抗住了各種死亡角度的。
不過帶“令琛”關鍵詞的微博也並不全是今天的照片,祝溫書再往下一劃,看見一條熱度挺高的微博。
博主是個娛樂營銷號,蹭著最近的熱度搞了個投票——得到兩千萬,和睡到令琛,你選哪個?
四千多人參加投票。
祝溫書點進去看了一眼,居然!竟然!足足有兩個人!選了睡到令琛!
這是她沒意料到的,當今社會居然還有兩個不為金錢所佑惑這麽純粹的色痞。
看得太投入,祝溫書恍惚中聽到令琛好像在跟她說話。
正要抬頭,前方又有車流匯入,司機一腳急刹,刹了個祝溫書猝不及防,手機哐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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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祝溫書眼睜睜看著它滾落到令琛腳下。
然後又眼睜睜看著令琛彎腰撿起手機——
沒等令琛遞過來,祝溫書就幾乎是伸手去搶。
可惜她還是慢了一步,沒能在令琛垂眼看向屏幕的前一秒搶走手機。
“……”
原本就安靜的車廂變得更安靜了。
不過令琛的視線只是順勢掃過屏幕,祝溫書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清。
總之,她拿到手機後就立刻按滅屏幕看著車窗不再說話。
過了會兒。
祝溫書盯著車窗裡令琛的倒影。
發現他的嘴角,好像,彎了一下。
是在笑吧?
是在笑吧!
果然還是被看見了。
祝溫書悄悄翻了個白眼。
四千多人裡只有兩個人選擇了你這很值得高興嗎?
幾分鍾後,祝溫書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沉默,主動開口跟前排的令興言說話。
“對了,這都十一月了。”
她說,“今年學校的迎新藝術節每個班都要出節目,淵淵要不要去報個名啊?”
想到家裡有個令琛,祝溫書又補充,“他應該會唱歌或者彈琴什麽的吧?”
“他啊?”
令興言忙著回復消息,頭都沒回,“唱是能唱,彈也能彈,就是有點拿不出手。”
“……藝術節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祝溫書又扭頭看令琛,“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教教他。”
也不是沒教過。
當時他教得差點想把那價值幾百萬的鋼琴砸了。
後來又教唱歌,倒是沒跑調了。
因為就他媽壓根不在調上。
“教他,我還不如去賣身。”
祝溫書:“?”
“反正都是折磨。”
令琛懶洋洋地抻抻腿,側頭靠著車窗,“賣身還有錢賺。”
“……”
–
今天其實還是張瑜眀的生日。
把祝溫書送到家後,令興言回家換下風塵仆仆的衣服,喝了口水,去陪令思淵看了會兒電視,便又準備去公司開會。
出門前,他指指桌上一個箱子。
“這是我給張老師送的兩瓶好酒,你一會兒帶去啊,仔細點。”
令琛應了聲“哦”。
等令興言走後,令琛去房間裡聽編曲團隊給他發來的新歌demo。
這一聽就是四個小時,等他摘下耳機抬頭,天色已暗。
最後他也換了身平常的衣服,拎著令興言送的紅酒出了門。
張瑜眀地位雖高卻不愛鋪張,六十大壽就請了十幾個好友,在郊區一家私密性很強的餐廳開了個包廂。
令琛到時,包廂裡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在座都是熟人,沒什麽客套寒暄的流程。
過一會兒,包廂門又被推開。
一個穿著素色風衣的中年女人一面進來,一面摘下墨鏡,往裡掃視一圈。
“喲?我居然最後到的?”
有人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宋老師哪次演出不是壓軸?”
宋樂嵐斜他一眼,又指指令琛:“老了老了,被拍死在沙灘上了,現在都是令琛壓軸了。”
令琛聞言只是笑了笑,立刻起身幫她拉開身旁的座椅。
今天這場飯局算得上大咖雲集,但絕大多數都是張瑜眀這樣的幕後人員。
真正在台前的藝人,只有令琛和這位最後到的宋樂嵐。
不同於令琛這種後起之秀,宋樂嵐紅了十幾二十年,即便現在產出少了,也沒人會質疑她的地位。
粉絲經濟時代,什麽打投榜上見不到宋樂嵐的身影,但她的老歌卻常年霸佔各種音樂軟件收聽榜。
不過宋樂嵐嘴上雖然說自己被拍死在沙灘上,實際對晚輩很照顧。
尤其是令琛,她很欣賞,平時完全把他當弟弟在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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