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孩子新得了玩具似的,一會兒捏捏她的腰,一會兒握握她的手,一根一根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會兒又弄弄她的秀髮,或者低頭在他額上輕輕的親一親,或者湊近她輕輕嗅她的味道……
總之,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怎麼玩怎麼好玩!
連芳洲一開始心中亦歡喜他這樣的親昵,只裝作不知,可漸漸的,她裝不下去了,驀地睜開了眼睛,溫柔的、沉靜的看着他。
這個正握着她的手指欲往唇邊送的男人。
男人見她醒了揚眉沖她一笑,絲毫沒有被抓現行的心虛,反而將她的手用力的在掌心握了握,溫柔的嘆息笑道:「你的手好小,好柔軟呢!」
連芳洲張了張嘴,回了一句:「我是女人。」
阿簡呵呵的「嗯」了一聲,道:「你是我的女人。」
「……」連芳洲臉上一紅,狼狽的躲開目光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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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愉悅的低笑聲中,她窘得不行!
原來他們雖然在一個屋檐下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原來她其實根本一點也不了解他!
難得,她看人也會看走眼了!
阿簡見她羞窘又是低低一笑,柔聲道:「你我是要做夫妻的人,是這個世上最親密也應該最親密的人,就咱們兩個,你羞什麼呢!」
很大度的又加了一句:「我不會笑話你的!」
「……」連芳洲張了張唇,悶悶的應了一句:「我沒說怕你笑話。」
話說出口她又懊惱,這話答的,這是重點嗎?叫他給攪合得,智商直逼下限!
「阿簡,」在阿簡的笑聲中,連芳洲瞟了他一眼輕輕說道:「咱們的關係,先不要告訴旁人,也別叫旁人知曉,好不好?」
阿簡略想一想,點頭笑道:「這是應當的。別說如今你還沒出孝,這事傳出去終究於你名聲有礙,而且,一旦公開了,我便不能與你住在一個院子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離開你身邊。」
連芳洲也是這麼考慮的,可聽他說出來仍然覺得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不由紅了臉輕輕啐了口。
阿簡絲毫不在意,擁着她有的沒的說了一路,說着說着不自覺的又帶上濃濃的溫柔的笑意。那樣滿滿的歡喜,毫不掩飾的展露在她面前。
連芳洲暗自搖頭,又覺好笑,又覺甜蜜。原來兩情相悅竟是這等滋味么?瞧他平日裏冷靜沉穩,言語不多,若非於斯,她可是做夢也想不到他還有這樣一面的。
若是有緣能與他廝守一生,必定不會乏味單調。只是——
罷了!等到了那一步再說吧!何必想那有的沒的!
只轉瞬間,連芳洲便又轉了念頭,按下那此刻不必想的,重新與阿簡說笑起來。
到了裕和縣,兩人便下了馬車。
雇的那車是雙流縣的,車夫得趕回家,他們回大房村,在縣城裏另外雇車便是。
兩人正走着,忽聽到一人喊:「連姑娘!簡兄弟!」
二人停下掉頭,原來是老熟人劉甲,便笑着上前問候招呼。
「正好這麼巧在這兒碰上連姑娘!」彼此寒暄過後劉甲笑呵呵道:「姑娘不是托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鋪面想要一間嗎?正好如今有一間在四方街,還挺合適的,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若是方便索xin這會兒便去吧!」連芳洲頓時甚喜。
以後自家果園裏的果子要賣、還有棉花產品、雞蛋、雞等這些東西要賣,總得在城裏有個固定的地方。
當然,她也沒想過要把自家的店鋪做成大雜燴,目前主要是賣棉花產品,至於其他的雞蛋、果子之類的,不過是需要有個可以洽談生意的地方,不零售全部批發。
如今果園裏的母雞陸陸續續都下蛋了,現在一天多的時候能撿四五百個雞蛋,等過兩三個月只會更多。一個個的賣得賣到什麼時候才完。
「我當然沒問題,請吧!」劉甲笑着抬了抬手,這便領着連芳洲和阿簡去看。
「對了,怎麼不見阿澤呢?」劉甲一邊走一邊順口問道。
連芳洲和阿簡不約而同一滯,兩人下意識相視一眼竟然都有點心虛。
「他——」
「他身體不太舒服,病了!」連芳洲聽阿簡開口,心中一凜想也沒想便連忙搶著道。
阿簡暗暗瞟了她一眼,心裏好笑。
連芳洲臉上一熱,嗔了嗔他。真是,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呢……
劉甲倒是絲毫也沒有起疑,關心了連澤幾句,還很體貼的表示如今時節就要入秋,白日雖然依舊很熱,但到了晚上卻比夏日時涼了許多,一不小心就會着涼……
連芳洲暗暗擦了把汗,點頭稱是。阿簡心裏頭忍着好笑。
來到四方街這一間鋪面,劉甲隨身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請了連芳洲和阿簡進去,笑道:「一共兩進,後邊還帶了個小小的院子,有個小小的庫房和廚房。後頭有樓梯上樓,樓上可以儲存一些貨物,還足夠隔出廂房給夥計住,很是方便!這四方街也是咱們縣城裏的熱鬧處所,開了門不愁沒有生意!」
連芳洲和阿簡前後樓上都看了,心裏也覺頗為滿意,便笑問劉甲作價幾何?
劉甲便笑道:「連姑娘果真是個爽快人!咱們也不是頭一回做交易了,我給姑娘說個實價,一共三百六十兩,再少也不能了!若不是主人家有急事要用錢,這鋪面也不會是這個價錢!要按正常,至少也得四百一二十兩。連姑娘是老主顧了,這鋪子我特意留給姑娘先看,還沒讓旁的人看過呢!」
頓了頓他又笑着加了一句:「當然,做交易講究的是兩邊自願,連姑娘倘若不滿意直說便是,回頭我再留心別的!」
三百六十兩,的確很便宜不可能再少了,連芳洲相信劉甲沒有說假話。
買鋪面房舍這種事兒,只要看了自己覺得滿意便可,用不着非要什麼貨比三家,其實往往比來比去最後也就那麼回事兒,不過浪費時間精力罷了!
連芳洲便看向劉甲笑問道:「這鋪子,房契什麼的可清白?沒有牽扯什麼比如兄弟、親戚或者鄰里、朋友之間的麻煩吧?還有,不知先前是做什麼生意的?可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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