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在屋裡咆哮著,秦悠悠卻躲在門外急促的呼著氣,極力壓下砰砰亂跳的心。
“進來,給我穿衣服!我看不見衣服,腿也不好,穿不上。”
秦悠悠還沒調整好心情,就沒進去,容澈在裡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像叫魂似得,秦悠悠才無奈的進去幫容澈穿衣,但是大部分還是讓容澈自己動手,她儘量避免著與容澈的身體接觸。
容澈一邊穿衣服,一邊惡劣的說:“幾年沒zuo愛了,要不要試試爺還行不行?”
秦悠悠白了容澈一眼,嬌嗔道:“流mang!”
容澈一聽流mang這個詞,臉一黑,竟然敢叫他流mang,當年一起做的時候可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是上趕著,現在卻成流mang了,心裡不舒服,就準備直接做點流mang的事情。
容澈一手抓住秦悠悠的胳膊向自己懷裡一拉,嘴角露出一絲很有玩味的笑,有點狡黠。秦悠悠一個不慎就半跨在了容澈的腿上,被容澈強吻了起來。容澈的手在這個時候怎麼能安分,便在秦悠悠的身上上下fu摸了起來,在敏感的部位多停留了一會兒。
秦悠悠在容澈惡劣粗暴的挑dou下,動了情,身體跟著扭捏了起來,上身向容澈靠了過去,雙手緊緊的抱住容澈結實的肩膀。
秦悠悠shen銀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在這個時候,容澈凑在秦悠悠的耳邊悄悄地說話,臉上滿是yin壞的笑容,“秦悠悠,你真無恥!一邊讓我娶安寧,一邊又在gou引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悠悠聽完,頓時羞愧難當,沒錯,她不是來挽回容澈,行雲山霧水之歡愉的,她是為了救蒼蒼,便直接在羞愧中跑掉了。
容澈哈哈笑著,很滿意秦悠悠的反應,不錯,看來這個笨女人對爺還是有反應的。哼哼,繼續給爺等著,還拿不下你了!
秦悠悠在龍家住了一周多,這段時間裏安寧一直在安家在M市住的別墅裏,沒有來龍家,容澈交代她要在家好好養著,等著他去娶。可是安寧在家裡呆的時間長了,總覺得不對勁,容澈說的訂婚宴要在一個月之後,而這一個月裏是秦悠悠與容澈朝夕相處,難免不會舊情復發。安寧越想越覺得害怕,就瞞著任何人,直接來到了龍家。
安寧習慣xin的去推容澈的門,卻發現房門緊緊地關著,心裡納悶,就敲了敲門,裡屋傳來容澈的聲音。
“誰?”
聲音急促而又富有磁xin,似乎還伴隨著喘息。安寧心裡緊張了一下,難道大白天的,容澈正在和秦悠悠……
安寧不敢想下去了,那樣醜陋的畫面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急促的拍著門喊道:“澈,是我,開開門!”
容澈聽見安寧的聲音,本想讓她在家好好歇著,這個時候又跑來龍家添亂,不知道他很討厭她嗎?可是既然已經來了,不開門直接讓她回去,難免回去又跟蘇皎月學舌,蘇皎月再出去文宣一下,難免又傳出龍家不尊重媳婦之類的話。
歎口氣,容澈對秦悠悠擺擺手,讓她去開門。
秦悠悠正在收拾那盆水仙花,最近天氣冷,又開了窗戶,下麵的葉子爛掉了不少,她正要把爛掉的葉子除去,免得牽累到好的葉子。容澈趴在牀上做俯臥撐,美其名曰鍛煉身體,為結婚後的事做準備,誰知道他所說的結婚後的事是什麼事。
安寧還在外面敲著門,喊著讓開門。秦悠悠也不磨蹭了,放下手裡的活,就跑去開門了。
安寧站在門外,看看容澈,在看看秦悠悠,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嗚嗚咽咽地哭起來。秦悠悠不知所措,就呆呆的愣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哭什麼,進來,怕外人不知道嗎?”
容澈心煩極了,本來挺好的心情就這麼被安寧毀掉了。
“你們是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安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連紙巾都來不及拿出來,就指著容澈質問道。看著容澈累的氣喘吁吁的樣子,額頭上還冒著汗,而秦悠悠也是衣衫不整,頭髮淩亂,怎麼看怎麼像剛進行了那種事,讓安寧心裡一陣噁心。
容澈聽了安寧的話,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他討厭這種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這還沒有結婚,甚至還沒有訂婚,就對彼此失去了信任,那以後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除了整天的抓狂吵架,還能有什麼。
容澈慶倖著,他愛的人是秦悠悠而不是安寧。
“不要在這風言風語,你哪只眼睛看見了?讓你在家好好呆著不呆,非要跑出來,是想來看看龍家的訂婚宴準備的够不够檔次嗎?”
容澈的話還是那麼直白,露骨,那麼愛擠兌人,他看不上安寧,說話也是尖酸刻薄的。
“嗯嗯——不是,”安寧拐著聲調否認,“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
一陣沉默,容澈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來看自己的未婚夫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理喻,只是她竟說自己的丈夫在與人通jian,不可理喻!
“好了,那你看也看了,還是先回娘家帶著吧,在這裡畢竟不太方便。”
“我待會兒就走。”
容澈只想讓她趕緊走人,卻又不能說狠話,很是為難。這就責怪起秦悠悠了,要不是她一直堅持著不肯示好,否則也不會答應娶安寧。
“你們看家,我去看看訂婚宴準備的怎麼樣了。”容澈躲開了這兩個女人,直希望等他回來的時候,屋裡就只剩了秦悠悠一個人。
容澈出去了,秦悠悠不想跟安寧說什麼話,就繼續搗鼓那盆水仙花。
安寧終於發現了,那盆水仙花是當年秦悠悠不在的時候,她買來給容澈解悶的,現在卻到了秦悠悠的手裡,沒想到啊沒想到。安寧立刻吃醋了,她送給容澈的東西,他怎麼能隨便給別人?
“這是我的花,不許你動。”安寧過來搶下說閒話,重重的蹲在地上,然後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秦悠悠。
秦悠悠不知道這是誰的花,只是看它被擺放在容澈這裡,便以為是容澈種的,畢竟他曾經為她種了那麼多的水仙花。既然是為她種的,那她便有責任把花也照顧好。水仙花本就嬌貴,又是在這寒冷的冬季,更要細心的呵護。可是,安寧的意思,這可能是她買來的。
秦悠悠蹲在地上,不再碰那盆水仙花。
“說,你剛才是不是在和容澈做見不得人的事?”剛才容澈在這裡,脾氣又不好,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安寧就沒有繼續質問下去,現在就剩了秦悠悠一個人,她可不怕了。
秦悠悠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跟她解釋,便踱步到窗外,看著萬裏高空之上的藍天白雲,心情略微好了點。
安寧繼續留在屋裡,叮叮噹當,不知道在搞什麼,秦悠悠也懶得去管,可是過了不多久,就見一個送花的車停在了龍家的門口,一個花童從車上下來,將一盆檸檬樹遞給了安寧。安寧付了款,花童便離開了。秦悠悠詫異的看著安寧,只當她是買了盆綠植。
但是秦悠悠想錯了,讓她大跌眼鏡的是,安寧竟然在把那盆水仙花連根帶土的往外拔。秦悠悠不樂意了,有這麼對待花草的麼,還有沒有一點愛心了?
“你拔了它幹嘛,活的好好的,這麼冷的天,活到現在也不容易,你拔了它幹嘛?”秦悠悠心疼的看著水仙花,想接過去又沒接。
“這是我種的花,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安寧哼了一聲,極其傲慢,對秦悠悠表現出的那種憐憫之色更是嗤之以鼻。
“就算是你種的,這好好地你拔了它,總要有個理由吧?”秦悠悠據理力爭,實在是捨不得這盆水仙花,它已經長得那麼茂盛,沒個三四年是不可能長成這樣的,怎麼能說拔了就拔了?
“你眼瞎看不見嗎?沒看到我是要騰出花盆種檸檬嗎?”
安寧用下巴指了下一邊的檸檬樹,樹不大不小,也是綠油油的。
秦悠悠這才恍然大悟,安寧最喜歡的就是香檳檸檬水,她是要種檸檬,那也可以,可是……
“那檸檬樹本來不就有花盆嗎,好好地換什麼花盆?換了反而影響生長。”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這都是我的,我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管不著。哦,對了,提醒你一聲,很快我就要嫁進來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房間裏有水仙花,我只想看到檸檬樹,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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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悠不再說什麼,安寧這樣霸道,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那盆水仙花被拔掉,她還是於心不忍,便退了出去,給容澈打了電話。
“容少,安寧毀掉了那盆水仙花。”
容澈愣了一下,秦悠悠給她打來電話只是為了那盆水仙花。他理解秦悠悠,知道秦悠悠喜歡水仙花,不想就那麼毀了,可是容澈緘口不言,他在等著秦悠悠來求他,只要她開口說話,他便立刻讓安寧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