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好像會卸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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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試試，你教我？”
宋京熙又軟綿綿靠他身上：“卸妝紙巾……就那個，直接擦我的臉就行。”
“嗯。”
“但是你先洗手啊……”
周淮岸動作微頓：“你自己的口水，嫌髒了？”
宋京熙垂眸看向他的手指，是她很喜歡的模樣，白皙無暇，很長，也有骨骼感。
剛才覺得不適，可現在回憶起來，他進出她口腔的動勢讓她耳朵發燙。
好像……也不是那麽不舒服。
周淮岸見她沒說話，以為她真嫌髒了，打開水龍頭，洗乾淨了手，而後才抽了一張卸妝巾，小心地擦拭她的臉。
她只是化了淡妝，眼妝都沒化，擦拭起來很簡單，但他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怎麽樣算是徹底乾淨了，一直很仔細。
宋京熙任由他動作，暈暈乎乎的感覺逐漸重了。在他的服務下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她在享受，也在回味。
周淮岸以為她困了，用完了一張卸妝巾後，再次洗手，又抽了張濕紙巾給她擦臉，準備快速收尾。
但她的臉卻貼了過來，嘴唇覆在了他的手指上。
“又想咬人了？”他淺聲問道。
她真的張開了嘴巴，然而牙齒卡在手指上，卻沒有咬下去。
她只是含住了，還探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周淮岸怔了怔，眼眸瞬間暗了下來。
浴室裡的燈光柔和地打在她的臉上，剛洗淨的肌膚泛著白瓷般的光澤，嘴唇濕潤紅豔。好像醉了，又好像沒醉，在半迷離之中，吐出了他的手指，來尋他的嘴唇。
他們再次吻得難舍難分。
周淮岸將她從洗手池上抱了下來，今夜他並沒有喝酒，但大概是被她身上的酒氣親染了，他也做了衝動過火的舉動。
他把她放在了她的牀上。
“哥哥，我夢到過這樣。”
“……什麽？”
宋京熙聲音很低，帶著顫音，“你在夢裡也這麽對我，把我弄得喘不過氣了。”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太陽穴在瘋狂地抽動著，“什麽時候做這種夢了？”
“高中的時候……唔，準確來說，是高三的暑假？然後後來，經常會做夢，我還夢到你的手了……”
“我的手，怎麽了？”他問她。
宋京熙仰躺著，思緒開始混亂，她剛才被吻得快窒息了。
“你的手……唔我想想……”
“好，你好好想想，我做什麽了。”他反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哄著，像是在佑導。
可腦子裡畫面越清晰，宋京熙的呼吸就越重。
“京熙？”他在她臉側輕吻，“不說嗎，不說，我們到此結束好不好。”
“不……”她不想讓他走，緊緊拉著他，“別走。”
“那你告訴我，我做什麽了。”
宋京熙耳朵通紅，把臉埋在了他肩上：“你的手碰我了……在裡面。”
周淮岸松手了她的手腕，背著光，眼底墨色翻湧，理智被燃燒。
宋京熙輕呼了一口氣：“我說真的。”
“嗯。”
“但我又有點忘了，畢竟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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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聲色再無法克制：“是嗎，那要試試真實的嗎。”
第52章
宋京熙發現，夢和現實還是有差別的。
夢偏虛幻，靠的是自己的想象。
可現實……那就是實打實的真刀真槍。
她不是不知道手指接觸會如何，自己平時也會碰到。
可原來本人的手指跟別人的會有那麽大的差別，就像自己給自己撓癢一點都沒感覺，別人給自己撓癢就能翻天覆地一樣。
她體驗到潮水浪尖的刺激感。
即便是昨晚喝多了，即便是尖銳狂熱的頂端過去後她就沉沉睡去，此時清醒也依然能記得當時情形。
她清楚地記得她是如何被擠壓在被子裡的，也記得他是如何溫柔又粗暴地，用他的手指觸摸她……更記得，她在崩潰尖叫的時候，他覆上了吻住她的唇，嗚咽顫抖，光芒刺眼。
啊啊啊啊啊啊！！
宋京熙把臉埋在了枕頭裡，光回憶就已經渾身紅透。
但羞恥了一會，又獨自笑出聲來。
房間裡這會就她一個人，看樣子周淮岸昨晚是沒有在她這睡的……而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於是宋京熙在被窩裡樂了一會後，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
換上乾淨的衣服時，手機響了好幾聲，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程肖凱又單獨拉了個小群，有她和許清，還有他自己。
兩個小時前，程肖凱就已經發了消息在群裡——
程肖凱：【你們都醒了嗎，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昨晚到底怎麽個事啊。】
許清：【事情已經明顯，敘南喜歡京熙，可能高中就開始了吧】
程肖凱：【不能啊，我高中的時候還跟京熙表白呢，那個時候他可嫌棄我，還說他不理解呢】
許清：【倔】
程肖凱：【不會是為了我的兄弟情誼，所以當時才不說的吧，那我可罪過了】
許清：【你有什麽好罪過的】
程肖凱：【如果敘南高中就表白，他肯定有勝算的啊！】
許清：【……老實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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