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月溫柔得不像話,低頭親親她的潮濕眼角,“等你準備好。”
南笳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呼出一口氣,“我已經準備好了。”
周濂月一頓。
她抬頭,親他,“我已經準備好了。”
“剛剛?”周濂月笑問。
“剛剛。不可以嗎?”
“可以。”他說。
都不再出聲。
音樂聲和雨聲,一切都是輕緩的。與之相反的是他們,像跳脫出既定框架的樂章,音符激揚。
她直接接納他,某種指向性明確的想像,叫她覺得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他也變得不一樣,那種力量像是要拖著她一起毀滅。
或許,愛的奔赴本身,就是自毀傾向到達極限的唯一選擇。
他們沒有別人,只有彼此。
明知毀滅的結果,也會毫不猶豫赴約。
愛是世間唯一解。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
(*)
雨下在腦海裡,南笳睜開霧濛濛的眼,想將眼前的人看清。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卻被他緊緊攥住。
“……濂月……”她求助似的喊他。
“嗯?”
她的手指輕輕掙扎一下,他松開了手。
她手掌探過去。
觸碰到他跳動的心臟。
第80章 番外十:最初
【20.畢業照】
回國後,南笳接連趕了好幾個通告。
商務問詢驟增,聽說還多出了一些洗衣粉、抽油煙機和奶粉的品牌。
非常的順理成章,又非常的刻板印象。
南笳跟關姐開玩笑,早知結婚可以漲身價,她就應該多結幾次。
關姐一句話K.O:你把這話跟周總說去。
帶了一堆紀念品,給朋友們派發。
給周浠帶了一串藍寶石項鏈,從某個落魄貴族後代手裡買來的,說是維多利亞時期流傳下來的傳家寶,真偽不知。但好看,好看就足夠了。
順便問周浠:“當年你哥不是參加過皮劃艇比賽,說是贏了之後,同學送了一個琺琅徽章……”
周浠甚至都不用等她說完:“ 在我那兒!一直保存著呢。”
南笳笑說:“坦白說我想要。”
周浠:“給你給你。”
周浠打發蘇星予回了趟西山那邊,隔天就把徽章給南笳送過去了。
那徽章是枚胸針,百合花和象征康河的波浪形狀簇擁國王學院城堡風格的建築,好看極了。
周濂月回家就看見南笳換了身衣服,是她平常絕對不會穿的風格。
襯衫、領帶、雞心領針織背心和格紋裙。
味兒很正的學院風。
一切都是為了搭配那枚琺琅胸針。
周濂月抱臂看著她對鏡自拍,要笑不笑的:“送你那麽多首飾也不見你戴。”
“那怎麽能一樣?最好的首飾是男人勝利的榮譽。”南笳轉頭看他,笑得很璦-昧,“你說對吧,周學長?”
“……”
在“會玩”這件事上,他們兩人總是你追我趕,花樣百出,不相上下。
這晚南笳成功哄得周濂月交出了他穿學士服的畢業照。
那照片被她火速設置成了手機鎖屏、手機壁紙和微信聊天背景。
南笳拿手機的頻率劇增。
小覃以為她是不是玩了某個手遊。
仔細一看也不是,就只是端著手機,莫名其妙傻笑。
——
【21.美色害人不淺】
陳田田準備搬家了。
忙過了這一陣,南笳去探望她。
據說新家是個四居室的大平層,寬敞得可以裝進去一個舞蹈教室。
南笳知道陳田田,她對現在跟彭澤同居的這個兩居的小公寓情有獨鍾 ,每次嫌擠,每次也不願搬。
這回怎麽想通了?
陳田田說:“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
“多長?你這兒有冰淇淋嗎?我邊吃你邊說。”
“不控糖了?”
“偶爾吃一點嘛。”
陳田田去廚房打開冰箱,從冷凍室裡拿了盒冰淇淋遞給她。
南笳開開心心揭開蓋子,“你說吧。”
陳田田:“你知道嗎,我二十歲剛出頭那會兒,是個不婚主義者。”
南笳笑了聲。
“可笑吧?我現在回頭想想也覺得怪可笑的。二十歲憤世嫉俗,尤其痛恨婚姻。然後這兩年呢,我原本是跟彭澤商量好了,要丁克。”
“彭澤能答應?”
“有什麽不能的,他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
南笳忽然從她這段“說來話長”的前情提要裡,意識到了什麽,轉頭上下打量陳田田,“……你懷孕了?”
陳田田點頭,“玩嗨了,手邊沒套,純粹僥幸心理,覺得就一次,不至於吧。結果就……”
“多久了?”
“快三個月。”
“那還‘丁’嗎?”
“你以為我為什麽搬家?我被四個家長綁架了。新家那麽寬敞一半為了請阿姨,一半當然為了以後方便崽子滿地爬。”
“那你自己呢?你想生嗎?”
“坦白說如果能選擇,我是不想的。但我客觀評估了一下,墮-胎和生下來,還是後者吧。彭澤要升管理崗了,以後不會那麽忙。還有月嫂和保姆幫忙,勉強不是不能對付過去。總之,笳笳你吸取我的教訓,一定考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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