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是你棄他不顧,之牧性命垂危

發佈時間: 2024-08-11 17: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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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是你棄他不顧,之牧性命垂危


“爲什麽會發生這種事!”

“前額出血過多,右肩胛骨受到巨大沖擊骨折,血壓心律偏弱,心肺功能出現衰竭迹象……”

“他六年前也遇過一次重大車禍……立即,立即派人聯系美國那邊醫生……”

耳邊有許多吵雜的聲音,紛擾淩亂。

砰——

房門被人氣憤地狠踹了一腳,那熟悉的聲音憤憤不平地喝斥。

“你們這些廢物,辦事效率這麽低,出了車禍這麽久才派人去援救!我他媽的,如果他不能醒過來,你們統統都去賠葬!”

一聲巨響,病牀上的女人驚地睜開了眼。

喬寶兒身上穿着藍白條的病服,蒼白的臉色,身子直哆嗦,迷茫地看着頭頂白色天花闆……

腦子裏一片混亂……

“喬寶兒!”

房門外的男人見她醒來,急地跑了進來,“喬寶兒,當時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你們爲什麽會遇上車禍?”

“爲什麽你被人提前送到醫院,而之牧他卻依舊留在車裏,你爲什麽留下他不管了,你知不知道他比你傷得重,他随時都有生命危險,你怎麽這樣自私啊——”

陸祈南跑到病牀前,狠瞪着她這張迷茫的臉蛋,咬牙切齒接連質問。

她表情遲鈍,揚起頭看着眼前一臉盛怒的陸祈南,喬寶兒從未見過陸祈南這樣生氣,她腦子有些昏沉,像是無法思考一般,呆呆地看着他。

耳邊不斷回蕩着陸祈南剛才的話:【他随時有生命危險】

“君之牧……”她喃喃着這個名字。

喬寶兒眼瞳一滞,那可怕血腥的片斷立即浮現在腦海裏,他冰冷的肌膚,就連她的唇角似乎還殘留着他的血液氣味……

“他,他現在怎麽樣,君之牧他現在……”她哆嗦着開口,通紅的眼眶,控制不住溢滿了淚。

他怎麽了?

“喬寶兒,你以爲他怎麽了!”

陸祈南氣極對着她怒吼,“君之牧當時肯定護着你,替你擋了車禍沖擊,你問我他怎麽了……你覺得這麽嚴重的一聲車禍之後,他能怎麽了!”

她對視着他,眼瞳怔然,心跳猛地狂亂。

“有人在暗地底放出消息,我壓不住……”

“無論是誰趁機打壓IP&G集團,必須立即通知所有股東召開緊急會議,封鎖一切消息,君之牧重傷昏迷不醒的事,絕對不能傳出來。”

醫院走廊處傳來吵鬧的聲音,是裴昊然的聲音,他的語氣急切,與他平時溫文态度相反,明顯也很焦慮。

“我爸呢!我爸他人在哪!!”突然另一側電梯那邊,君清雅腳步倉促走了過來。

病房外原本就很慌亂,見君清雅到來,裴昊然他們頓時臉色愈發凝重難看。

陸祈南沒再多看病牀那女人一眼,邁着大步走了出去。

他冷着臉,對視着眼前的君清雅,說話毫不客氣,“這裏沒人歡迎你,你最好立即離開。”

君清雅看着眼前的陸祈南,也怒火上飙,咬牙切齒地喝斥,“君之牧這場車禍跟司宸沒有關系!我要你們立即把他放了!!”

“不可能。”

裴昊然上前一步,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易司宸開車追尾撞上君之牧他們乘坐的出租車,這是蓄意謀殺,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他!

君清雅看着他們這強硬的态度,心底有些慌了,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易司宸犯罪事實,而現在君之牧傷重,這事如果定罪,那麽……

她急地轉頭,朝另一邊君家老管家大聲質問,“我爸呢,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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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找他,這場車禍肯定不那麽簡單,司宸确實跟君之牧不和,但他不至于幹這種蠢事,肯定是喬寶兒,是那個女人從中挑釁,司宸是無辜的……”

君老管家臉色凝重,沒有了平時親切,沉聲說了一句,“老爺子已經飛去美國。”

君清雅氣極,“我爸去了美國,那現在集團怎麽辦,司宸怎麽辦,你們所有人都等着君之牧身體好了才能解決問題嗎,他如果死了……”

身後一名高大壯實的保镖冷厲的臉色,立即揚起了手上槍抵在她後腦勺。

“注意你的話!”他咬牙威脅一句。

沒人可以當着他們的面,詛咒他們的君少。

君清雅臉色一陣刷白,側眸驚恐地看着後腦勺那把黑亮冰冷的槍,咽了咽口水,不敢再亂說話。

“老爺子陪同之牧少爺一起趕去了美國,剩下的人,包括易司宸,所有與車禍相關的人員,禁止離開A市。”老管家直視着眼前君清雅,一字一句說着。

鄭重地補充一句,“在之牧少爺醒來之前,都不準再出任何差錯。”

君清雅驚慌的神情,只能點頭同意。

身後的保镖,這才勉強地收回手上的槍。

“股東會議沒有主心骨,IP&G集團亂成一片,今天早上開盤跌停,沒人會想到一場普通車禍涉及這麽廣……”

“蕭傑,你立即通知下面高層,記得要找信得過的人,媒體那邊我可以幫忙控制……”

陸祈南他們正在着急地商量對策,而病房内的女人,緩緩地爬坐靠着牀頭,她想要了解更多,更多有關他的消息……

“她已經醒了……”

“有沒有問她,喬寶兒她會被人提前送到醫院?”

“之牧呢,她爲什麽留下之牧不管了……”

砰——

“問她也是白問,她這種人只會關心自己……”

房門被陸祈南氣憤地甩上。

喬寶兒怔然看着這緊閉的門闆,門闆隔絕了外面的聲音,整個寬敞的病房,只有她一個人,冷冷清清。

這間病房裏,沒有人理會她,沒有人在乎她。

沒有了君之牧,她什麽都不是。

就像一開始的那些譏諷,如果不是因爲她意外懷上了君家的骨肉,她喬寶兒什麽都不是,沒有人會在意她。

這不是自憐的時候,眼眶裏的淚忍不住流下,不是因爲她覺得委屈,只是……

“我很擔心他……”

我也很擔心他。

并不是,并不只是想要君家少夫人這個名号,并不只是想讓他保護我,我也很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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