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君之牧你病了?
在國外玩了一個月,福至心靈的感受到老祖宗所說的那句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在外面住着再豪華的酒店,有再多人伺候,也沒有家裏踏實。
喬寶兒身心俱疲地回到君家已經是大晚上深夜12點。
這個時間,爺爺和兒子都已經睡着了,喬寶兒總感覺有點怪,好像家裏太冷清了,雖然平時也沒什麽人氣,可君之牧怎麽沒來親自接機,而且也沒在家裏等她。
喬寶兒心裏别扭地想着,是因爲這段時間對他态度太冷淡了嗎,該不會他大爺鬧脾氣吧。
君家的傭人們倒是對她的歸來嚴陣以待,早早就準備好了夜宵,中餐西餐各式各樣。她剛踏入東苑前院,方大媽就滿臉笑容地迎上前,替她脫下外套,“少夫人,在國外玩得高興嗎,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麽,還是要先放水洗澡?”
喬寶兒臉色有些怪異,左右打量了一圈,竟然沒有看見君之牧的身影。
真是奇了怪了。
平時被管得太嚴了,一下子放養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君之牧莫非當真是腦子開竅了。
喬寶兒很想問,‘君之牧在哪’但對上方大媽那殷勤的笑臉,她忽然有點别扭問不出口,以前她總是萬般嫌棄被管束。
“有糖水嗎?喉嚨有點幹,皮膚也很幹。”在國外風塵仆仆的玩了一個月,感覺皮膚都變差了。
“炖有燕窩。”
“我先上樓洗把臉,換套衣服,一會兒叫小青給我端到卧室裏來。”
喬寶兒沒什麽精神地上樓,伸展了一下胳膊,不得不承認雖然平時很讨厭被拘在君家,可是在外面玩了一個月,竟然還是君家舒服。
推開主卧室的門,裏面也是空空如也,喬寶兒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她在沐浴,衣帽間各個角落都仔細看了一遍,君之牧竟然真的沒在。
進沐浴快速地淋浴,換了一套舒服的居家衣服,等小青端着燕窩進來時,她正悠哉悠哉的刷着手機,看着手機群裏小朱,萌萌她們也彙報各自已經安全回家的消息,而且,小朱那邊裴家一大家子都熬夜沒睡,熱熱鬧鬧地在拆分着帶回來的禮物。
對比之下,喬寶兒有點郁悶,爲什麽她也是一個月沒回家,家裏沒一個人等她。
“少夫人,先喝一些燕窩,你還想吃什麽嗎?”小青問了句。
喬寶兒只是此刻一點都沒有胃口。
她臉色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小青,這段時間,你們之牧少爺出差了?”
小青驚訝地啊了一聲,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麽問,“少夫人,你不知道之牧少爺生病了嗎?”
生病,君之牧?
喬寶兒秀眉緊擰,就君之牧那強悍的身體素質,實在很難聯想到他生病。
“什麽時候的事?”
“就前兩天,醫生說是風寒感冒,之牧少爺這幾天一直睡書房,說是怕你回來傳染給你。”
喬寶兒不知爲何,嘴角抽了抽,總感覺這事有些怪異,風寒感冒也不是什麽大病,只是容易反複,可是君之牧那人以前在雪地裏打滾幾天幾夜依然健碩無比,他哪裏像是嬌弱的會感冒的人啊。
還說什麽怕傳染給她,君之牧以前難得頭痛發作一次,都是恨不得拿她當小丫環奴役。
喬寶兒半信半疑推開了書房的門,這是平時君之牧辦公的地方,桌面,書櫃都擺滿了很多文件,後頭有個内間擺着些牀上用品,君之牧竟然真的在這裏睡着。
他側卧着被子隆起,這人還睡得挺沉。
喬寶兒放輕了腳步走進去,開着微弱的牀頭燈,可以一眼看清君之牧那張冷峻的側臉确實是有些病态,薄唇很明顯的幹燥蒼白。
他真的生病了。
喬寶兒沒有特别大的情緒,第一種想法竟然是,挺稀奇的。
她坐在牀邊,閃動的眼眸帶着幾分好奇的打量,輕聲喚了句,“君之牧。”
牀上的男人微微皺了一下眉,似乎是被她的響動吵醒,緩慢地睜開眼與她對視,君之牧這眼神有着幾分睡眼惺忪的迷茫,并似平時那麽冷厲。
“你回來了。”他聲音有些沙啞說了這句。
喬寶兒原本很沒良心想調侃他,‘你是不是裝病’,聽到他竟然嗓子都啞了,就沒敢說出口。
她輕嗯了一聲。
君之牧看着她那眼底似乎有幾分灼熱,随即他又側過身去,“你幹嘛,哪不舒服?”喬寶兒掰過他的臉,認真打量着他。
君之牧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虛,阖上了眼睛,只聽他沙啞的嗓音又說了句,“你剛回來,去休息吧,别呆在這,容易傳染。”
明明是挺賢夫的話,女人聽了應該會挺感動是吧。
但喬寶兒卻來了一句,“君之牧,你病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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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牧受刺激了,一時氣悶,連聲咳嗽了起來,聽着還真的有點病慘了。
拿了體溫計,給君之牧量了,37度2,也就是低燒,“你吃藥了沒?”她問了句。見君之牧竟然不吭聲,好像是他太累不想說話,喬寶兒皺了皺眉,怎麽回事,生病就鬧别扭。
喬寶兒下樓仔細問了方大媽情況,說是君之牧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醫生說他免疫力低下,感染風寒就一直反反複複沒好,這兩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中午空腹吃了些感冒藥。
“你們慣着他幹嘛,小感冒而已,還不肯吃東西,矯情。”喬寶兒陰沉着臉罵了句。
随即吩咐方大媽去了些小米南瓜粥端上來,一開始喬寶兒還有耐心地詢問那病患,“你餓不餓?”君之牧躺屍在牀上裹着被子一動不動,好像病地懶得說話。
喬寶兒一瞧就來氣了,猛地一掀被子,“……君之牧,你就普通感冒37度而已,你矯情個什麽勁,你身體還有哪不舒服?要麽,你就去醫院睡病牀,要麽你就現在立刻馬上爬起來,把那碗小米南瓜粥給我喝了,然後吃藥。”
喬寶兒這麽一頓操作,端着小米南瓜粥進來方大媽都被震驚到了。
果然是别指望喬寶兒像個賢妻良母溫柔的哄丈夫吃藥,那是不存在的。
方大媽快手将那小米南瓜粥放下,一點也不敢打攪他們夫妻相處,君之牧從牀上爬坐了起來用那慢吞吞地速度喝粥,喬寶兒在一旁繼續說他病傻了,他全程沒有反駁半句。
平時君之牧太強悍,總是給人一副不太疼不會倒下的感覺,如今他乖乖地病了,讓喬寶兒感覺挺意想不到。
見君之牧真的把粥喝了,老實把藥也吃了,她莫名有點不好意思,别扭地開口,“書房的牀,你不是說睡不習慣嗎,回卧房睡,就這點小感冒我不怕傳染。”
“你之前不是說,不想看見我……”
君之牧喝過粥吃了藥,嗓音也沒那麽啞了,低沉沉地提起了舊事。
喬寶兒在心裏抓狂,是不是生病的男人特别小氣。
竟然還惦記到現在。
隐約記得,大概是兩個月前,君之牧蠻不講理地驅趕了司馬安,他不尊重她朋友,一氣之下,說了句,‘别讓我看見你’之類的話,結果這前後兩個月,他們真的沒有碰過面。
“我錯了行了吧,趕緊回房去睡覺,現在很晚了,早點睡。”喬寶兒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只能自暴自棄的認錯。
君之牧被牽着手帶回了主卧房,還是喬寶兒給他掖好被子。
喬寶兒這趟長途旅行一回到家裏熟悉的大牀就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中午她也沒有要醒來的迹象,君家這樣的豪門,大家原本應該有許多規矩,但人丁少,這幾年連老爺子也懶得立規矩了,由着她。
君之牧大概是昨晚喝了些粥吃過了藥,他的感冒竟然全好了,早晨六點醒來,整個人神清氣爽,拿了溫度計量了好幾次,36度5,體溫恢複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有一種很莫名地氣悶,他果然就是很難生病的體質。
君之牧看了看身側那睡顔乖順的女人,再看了看手上的溫度計。
方大媽一大早神情古怪,吩咐下面的人搬好幾大桶冰塊上樓,君之牧也沒說什麽用途,只是方大媽隐隐覺得,這事不能說。
就在喬寶兒在牀上安心睡眠時,君之牧在浴室裏鎖上門,他狠狠地泡了五個小時的冰浴,冷得他全身緊繃地哆嗦。
等君之牧銷毀了所有的冰塊證據,再鑽進牀被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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