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

發佈時間: 2024-09-05 16: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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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嬪妃甫得趣桃木馬 美人復吞吐碧玉珠

眾妃自在木馬上得了趣,直至嬤嬤們叫了停,才戀戀不捨地讓宮女扶著下來了,一個個靠在椅子上,眼波流媚,檀口微張,正是被挑動了淫性之態。

王嬤嬤一拍手,又有一排宮女捧了托盤進來,托盤上蓋了層絲絹,不知底下究竟為何物。

嫮宜正疑惑間,宮女已揭開了絲絹,露出托盤上十來隻小球來,大的有小兒拳頭大小,小的也有雞子大小。這球又與尋常的球不同,外邊的材質不知為何物,若隱若現,呈現一種半透明的霧白色,還能隱隱透出球裡灌的碧綠色的液體,按壓一下水汪汪的,頗有彈性。這托盤底下都盛著冰,球表面都凝結了一層涼透的霧氣,看著便覺遍體生涼。

各人身邊的宮女都上前接了一隻托盤,其中敏妃最為狂浪,她腿心處尚還春水潺潺,見到這物,簡直如逢了甘霖一般,自將腿兒張了,另一個貼身的宮女藍岑伶俐地上前,將她穴兒掰開,綠雲才撿了一隻最大的球送進去,敏妃似苦似甜地呼叫一聲,穴口因被冰了,急促地收縮起來,還在外面的小半只球面被擠得不成個樣子,綠雲忙勸道:“娘娘,這碧玉珠可不能現在就破了,還有得磨呢。”

敏妃待要罵,又是知道這裡面的規矩的,只好自己忍了,放鬆穴口,讓那球兒順利塞進去。

原來這球名“碧玉珠”,外頭那層膜是取最細嫩的素雲蟬翼綃做的,這素雲蟬翼綃最是纖薄無比,又頗具彈性,一寸可拉至二寸來長,又十分嬌貴,但凡熱一點兒,就容易損壞。宮裡就取了這綃,做成個球的模子,裡頭灌了養陰滋戶的藥汁子,專用來調弄妃嬪。

為了讓這妃嬪前後二穴都收縮有致,頗富彈性,更能承歡,就取了冰過的碧玉珠,塞入花穴和菊洞中,等穴內不斷動作,將這碧玉珠暖熱了,綃一破,藥汁流出,一柱香內將所有碧玉珠夾破了,便算合格。因不合格的是要被撤了侍寢的牌子,等再次合格了才能承寵,故眾妃嬪都不敢輕忽。

又有李昭儀,果然是前段時間頗受寵的人物,前穴咬了三個,後方也吃了兩個,搭著侍女的肩,不斷抽動陰戶,又叫貼身的宮女韶羽去揉她的兩團雪膩。她這胸乳生得極好,韶羽一手尚握不住,從指縫間流瀉出許多白生生的嫩肉來,按著方向揉捏著,使其堅挺飽滿,更添美態。

待到興起時,李昭儀下身一浪復又高過一浪,兩隻穴一起快速抽搐著,淫聲不絕,方覺韶羽的手法有些隔靴搔癢,觸不到癢處,就一把揮開了韶羽,蔥管一樣的手撫上胸前雪乳,大力揉弄著,被捏成各種形狀,又用掌心去蹭兩點挺起的紅櫻,酥癢之間不能自持,終於長長嗟嘆一聲,將那碧玉珠暖熱了、擠破了,綠瑩瑩的藥汁淅淅瀝瀝流出來。正在餘韻之間,韶羽已眼疾手快,又將剩下的碧玉珠塞了幾顆進去,李昭儀這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復又動作起來。

嫮宜這邊也是水深火熱,她是頭一遭見識,穴兒甫一碰到這清涼的碧玉珠,兩片花瓣就被冰得緊緊閉攏起來,還得竹青蹲下來用手指掰了幾回,才略開了一道口,一旦她的手伸回去,穴又閉緊了。

竹青無法,只得伸出兩個指關節頂在穴口,勉強撐開後,才讓竹幽拿了一個最小的碧玉珠往裡塞。這珠子冰涼彈潤,嫮宜只覺一團軟綿綿的冰堵在穴口,滑溜溜的,待要吸又吸不住,待要掙又掙不脫,幸而竹幽是個有能力的,見穴口一開,就以手托著碧玉珠底部,往裡狠狠一按!

嫮宜乍然大激之下,腳尖無意間繃得筆直,玉露又潺潺而下,穴剛得了這物,就在珠子的冰涼快感之下,緊緊閉合了好不容易張開的小口。裡頭收縮纏絞,碧玉珠似有生命般,隨著穴內的動作上下左右滾動,被揉成各種形狀,正好塞滿細窄徑道。待磨纏了一會子,冰珠子在這滾燙的嬌穴里呆了一遭,降了溫,也化作了和風細雨般的柔潤。嫮宜剛覺好受些,竹幽便在旁邊道:“婕妤,這一次一隻的話,只怕一柱香內完成不了呢。您剛承寵,若是因此撤了牌子,豈不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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嫮宜也明白這道理,遂點了頭,任竹幽竹青二人去施為。果然二人又先熟門熟路掰了前方花口,塞了一隻更大的碧玉珠子進去。嫮宜本來剛剛得趣,戶內是潮潤不堪,又來一物,更大更冰,一激之下騷水大發,黏噠噠粘了竹青一手。

還未適應過來,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嫮宜本就全身軟得棉絮一般,體內還有兩隻珠子作怪,猛然又是這樣大的動作,穴口又被冰得緊閉門戶,連水也無處流去,就滋潤著體內花徑,兩隻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內四處亂竄。嫮宜心動神搖,勉強趴了,任竹青再次揉開菊口,便將兩顆李子大的碧玉珠盡數塞了進去。

這後穴雖久經調教,到底是沒開過苞的,吸力又比前頭更強三分,珠子甫一放進去,再一冰一激,便被擠壓得天旋地轉,菊穴無意識使了大力,又帶動前方花穴,在體內放肆作怪,一時嫮宜不堪承受,口中哀哀啼哭著,若不是竹幽竹青分別按住她手腳,只怕要滾下椅子去。

沒過多久,嫮宜就覺前後碧玉珠都破了,只是穴此刻都被剛剛那陣驚懼地不肯開門,牢牢閉合著,帶些溫熱的液體盡數澆在體內,澆灌得嫮宜小腹微隆,鼓漲不堪。

一時美人梨花帶雨,海棠染露,嫵媚風流竟不能言說。陶嬤嬤本一直看著這邊的動靜,見此情狀,嘆道:“果然尤物天生,艷骨天成,這鎖精一法,許多娘娘練了那麼些時日,都是撐不住洩了,婕妤竟自通了!”

竹幽竹雨這才一前一後,用手指撐開了嫮宜下身兩處隱秘,剛開了條小口,便如小兒夜尿一般,前前後後洩出兩道清亮碧瑩的水流來,直洩了好一會兒,這聲音清脆得很,叫嫮宜又羞又臊,閉了眼不敢看人。

她正閉眼間,藥汁和著玉露已盡數洩盡,趁兩口都微微翕張,竹幽取了剩下的六隻來,往她裡頭塞。這下嫮宜可吃了大苦頭,原來這剩下六隻碧玉珠,最小的也比鴨蛋更大,一隻接一隻入進去,又冰涼刺骨,每塞一隻,穴就被冰得收縮更緊。竹幽又是從小往大塞的,待最大的那隻入了一半,穴內已是滿了。

嫮宜用手遮著眼,本是勉強承受,到最後只苦求道:“吃不住了……”竹幽無法,只得伸出兩根手指進去摳挖,讓裡頭的兩隻碧玉珠進得更深些。誰知這一推一頂,竟叫最裡頭那隻,入到了頭等酸軟的花心,嫮宜頓時苦盡甘來,又綿又媚地“呀……”了一聲,竹幽便知事情已成,將最後露在外面的半只碧玉珠狠狠一頂,果然盡數吃了下去,穴口還一動一動地,饞的很。

竹幽見狀,便去探她身後菊眼,果然也是翕翕張張,便知她該能吃住了,才放心往菊洞裡推。待終於完全推入,嫮宜已是香汗淋漓,大有浪態,前後兩處都是飽飽脹脹,兩處細徑都被過分撐開,碧玉珠一顆擠著一顆,連活動的餘地也沒了,入得太實,反叫嫮宜一身春情無處可發,只好茫然跟著本能挺著腰,墜下來的時候力道又大,反讓珠子更往裡頂。昨晚食髓知味的那個最深處的細密小口,竟被幾顆碧玉珠頂得欲開還開,微掩蓬門。

這酸麻之感從體內透出,叫嫮宜逃無可逃,只好腰腹大腿都齊發力,死命吞咬著,下死力撻伐體內六顆碧玉珠。一時嫮宜拉長脖頸,纖手緊緊抓著竹幽竹青的手臂,終於咬著唇,從鼻間“嗯啊”悶哼一聲。這聲音柔媚徹骨,原來是擠破碧玉珠時,裡頭的小口也開了,液體盡數灌入胞宮內,竟和灌精無異。

嫮宜咬著貝齒被澆灌了一番,但覺目眩神搖,懶懶靠在竹幽身上,花門緊閉,穴內滿滿,卻並未漏出一滴來,竹幽竹青復又行了一遍動作,叫穴中汁子悉數排盡了,陶嬤嬤才笑道:“恭喜婕妤合格了。”

第十五章 香囊球小動作妙舉 青呢轎微震生銀性

一時一柱香過了,多數妃嬪都盡破了這碧玉珠,只有一兩個實在能力不堪的,還剩兩三只珠子,實在吃不下去了,正噤若寒蟬間,王嬤嬤上前查看了,果然搖頭道:“既已選入宮,便要勤勉些,怎麼小主們平日里這樣懶怠,連這個也不能了!難道下次服侍陛下時,也說不能麼?兩位才人也不是新人了,合歡堂的規矩當懂得,才人這幾日便撤了牌子,回去好好自省,等下次都能合格時,再談伺候陛下的事罷!”那兩個小才人聽了王嬤嬤一席話,臉色灰敗,只得應了,不敢再言。

王嬤嬤說罷,又一拍手,又有一排宮女捧著托盤魚貫而入,這次上頭沒蓋絲絹,嫮宜定睛一看,托盤上都放著兩個桂圓大小的縷空銀香囊球,做的好生精緻,外頭的球體是縷空的,裡頭有個實的半球,可以放上熏香,兩個縷空的半圓環扣住之後,無論如何顛簸,裡頭的香料不灑。

王嬤嬤示意各自的貼身宮女上來接了,才道:“今日時辰已到了,主子們自帶了這個,回去歇息罷。”

竹幽將縷空銀香囊球拿近了,嫮宜方才發現裡頭的香已點上了,煙霧繚繚,卻不知燃的是什麼香料,只能聞到一股異香撲鼻,輕嗅一口,竟有微醺之態。

嫮宜怕失禮,連忙避開了,只不知這是用在哪裡的。她自在瓊華樓起,已見識了宮中的一二手段,見王嬤嬤特特地拿出來予她們用,心中料想不應是什麼普通佩戴的香囊。

正思索間,果然宮女們都已伏下身,告罪一聲,就分開主子們的腿,將香囊球往主子們腿心塞去。

竹幽也不例外,叫竹青分了腿,將穴兒復又掰開。嫮宜剛剛正大動過一場,只是到底還未能餵飽,兩只穴的穴口都微張著,一碰到那堅硬的球體,如得了一個什麼大寶貝似的,便覺熱燙燙的,與剛剛冰涼大為迥異,雖都是球體,這個硬且燙,比起剛剛軟綿綿地入,這個顯然更能一解衷腸。這短短時分,冰與火的碰撞之下,不住地往裡吸,竹幽手裡抓著兩只香囊球的鍊子,尚覺裡頭吸力太強,有些握不住,便不費甚麼工夫,前後兩穴便都各入了一只縷空銀香囊球,連鍊子都吃進去一截,只餘寸長垂在穴外。

嫮宜把這東西吃了進去,方才覺出其中不同來。這香囊球中盛香料的半球是始終往上的,那股煙就向上飄,一直反复炙烤著花心和菊心。縷空的外殼雖打磨得光滑,到底不似玉一般,總有凹凸起伏之處,她剛一站起來,這球又不甚大,在徑道內沖沖撞撞,粗糲的縷空外殼刮擦著內壁,球內煙霧又熏著花心,烤得方才冰涼涼的穴溫熱起來,前方那條鍊子還時不時垂到花核上擊打著,三重快感讓她剛站起來就軟倒在侍女身上。

她再一看眾妃,情狀都無二致,都是靠貼身的侍女半扶半抱,勉強被服侍著穿好衣物,才行至轎邊,各自上轎回宮。

嫮宜原站都站不太穩的,坐上這二人青呢轎剛歇一口氣,卻發現雖宮中的轎子多半抬得穩妥,到底總有顛簸。這細微的顛簸平日里是不太能感覺出來的,此時卻格外明顯,弄得穴內那兩只香囊球也太活潑了些,在體內到處跳動,把個內壁不停地刮搔磨蹭,時不時還頂到花心,帶出一陣酸麻酥癢。又有垂下的兩根鍊子,正不停晃動著,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打著花核。這小小花核原是藏在花瓣裡的,昨日被燕齊光入了一整晚,今日就格外明顯些,也讓此時更加難熬。

若這些都能勉強忍耐,更有甚者是那球中的熏香。原只覺得有些溫熱,片刻之後竟熏得花心更是軟成一汪春水,引出銀露點點,嬌喘微微。再過片刻, 這香似乎是另有門道,穴內麻癢感愈來愈重,像有千只螞蟻在爬,連穴都又抽搐起來,空虛之意大盛,嫮宜桃腮泛赤,手依然無意識揉上胸前椒乳,偏偏又不得章法,只是胡亂揉了一通,並不能解了這春意。

這原本不到兩刻鐘的路程,嫮宜已是丟了兩回,倚在轎子上神思不屬,下身仍在翻江倒海,不得安寧。

正盼著回宮呢,轎子不知何故停了下來,朦朧中似聽到許多人齊刷刷下跪的聲音,又聽一個熟悉的男聲笑道:“讓朕猜猜裡頭是誰。”

原來正是這群宮人在回宮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齊光,抬轎和近身服侍的宮人忙跪了一地。燕齊光懶洋洋叫了聲起,從御輦上下來,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轎帘的動作,自己傾身過來,挑開了轎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