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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婕妤嬌轎裡懶見駕 帝王勇宮中勤耕耘
嫮宜本是應該出轎迎駕的,但她全身酥麻綿軟,剛剛要動,腿已然軟在座位上,只伏在靠背上嬌喘吁籲,不能大動。
誰知燕齊光就這麼自揭了轎帘,入目便是香艷非常,明珠般的美人側伏在靠背上,因轎帘被掀開,嫮宜下意識回頭去望,她衣襟散亂,因身上的衣物都是輕飄飄的煙羅紗衣,只覺一層雲霧籠罩其上,愈發顯得神姿仙貌。此時這神仙妃子眼中春水盈盈,兩頰紅暈飛霞,又添三分風流姿態。
燕齊光目光沉沉,一探身就進來了。儘管只進了半個身子,這小小一方轎子頓時也變得狹窄了,裡頭突然悶熱起來,嫮宜本是春興勃發、眼光迷離,強掙出最後一點精力,想要應付聖駕。誰知她一抬眼,正好對上燕齊光的眼睛。
燕齊光本身五官是生得極好的,但此時嫮宜腦中混沌,只能看見他那雙眼睛,眼珠是通透的淺琥珀色,嫮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就怔怔愣愣望著,一時忘了身在何方。
見嫮宜傻呆呆望過來,燕齊光鳳目裡盈出三分笑意,一伸手從她兩側腋下穿過,把她從轎子裡抱出來,然後才打橫抱起,上了御輦。
這動作對燕齊光而言是輕而易舉,但苦了嫮宜,被他這麼一舉一抱,前後兩穴裡縷空銀香囊球死命刮搔著,不禁甘苦交加,頭靠在燕齊光肩上,死忍著尚且沒忍住,咬緊貝齒還是洩了幾聲嬌妹的低呼。
聲音就在燕齊光耳邊,他若有所思,低頭在嫮宜耳邊調笑道:“怎浪成這樣?朕想想,這個時辰,可是剛從合歡堂回來?”說著也不待她回答,手徑自探去了她裙裡,抓著鍊子就拽出兩個香囊球來。
嫮宜鶯啼一聲,方覺場合不合適,御輦四周都是輕薄的金紗,人影雖只能見個大概,聲音卻是完全關不住的。只是燕齊光這一下動作太快太狠,將她銀性全激上來,穴內春水似洩洪一般,跟著香囊球被拽了出來,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燕齊光肩膀上,方能收聲。
她力道小,咬的這一口還沒穿透衣服,燕齊光果然笑了,用氣聲說:“怎麼跟只野貓兒似的,亂咬人!”又將那兩個濕答答的香囊球送到她眼前,還抓著鍊子晃了晃。耳邊男聲又笑道:“合歡堂的手段,還是這麼磨纏人。偏你這水兒又多,這才能有多久,水淋得這裡頭的香都滅了。”
嫮宜眼見還從那上面滴下幾滴東西來,不由羞得臉兒通紅,愈發把臉埋在他肩窩不肯起來。
調笑之間,已到了大明宮。這大明宮自開國以來,就是歷代帝王所居,由外朝、中朝、內朝組成,其中含元殿是外朝正殿,是歷代帝王登基、改元等進行大朝儀的地方,平日里極少用到,如今燕齊光也用來大節宴上宴賞群臣及舉行三年一次的進士殿試。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會、聽政、接見官員,都是在此舉行,是燕齊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內朝正殿,為帝王寢宮,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稱天子便殿。
一進大明宮,簾幔飛揚間,嫮宜隱隱約約可見整個宮殿宏軒敞闊,壯麗華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宮或仙遊宮等其他宮殿無法比擬的大氣。
御輦一路進了紫宸殿,停在殿門口。燕齊光把嫮宜抱了,自進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幾個起落間,嫮宜已被剝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紋肚兜,滿頭青絲也散了下來,比雪還白、比玉還潤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畫筆難以描繪的綺麗。
燕齊光伸手在她腿心一探,果然已水光淋淋,遂伸進去攪了幾下,舉了幾根濕噠噠的手指頭,笑著伸到她眼前,問:“這是什麼? ”
嫮宜正臊得說不出話來,燕齊光已俯身吻下來,隨手撕了她的肚兜丟在一旁。嫮宜光赤果果著身子,身上人卻還衣著齊整,下身卻能感覺到一處熱燙,正好燙在她腿心。
這一上午的調教本就讓嫮宜銀性已起,這一路上又飽受苦楚,不得安寧,乍然見了這東西,嫮宜又想起昨夜巫山雲雨,直入胞宮的快感,穴口抽搐著吐了口水兒出來,將身上人烏金色的一小塊龍袍染成更濃郁的顏色。
這番情狀全陷入燕齊光眼中,淺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為深濃,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將進去,好解了這興致。反而略過她前邊嬌穴,伸到後邊菊口,見那裡也是微微抽搐,菊門欲閉還開,正是被剛剛那香囊球裡的香熏開了門戶。
燕齊光饒有興致地伸了一根手指進去,立時能感覺到四面八方層層裹狹而來,本應乾澀的徑道也生出潮潤的露水兒,微微攪動,就能聽到“噗嘰噗嘰”的嘖嘖水聲。
更妙的是,這細微動作就折騰得身下人欲仙欲死,反應喜人。燕齊光更樂了些,不僅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還趁插進去的時候將嫮宜整個人翻了個身!
嫮宜原就生了個極其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他這樣翻轉,手指直接在穴內旋個了整圓,指腹和指關節到處撞擊,口子才微張就又擠進一根手指,嫮宜被迫趴在美人榻上,上身低伏,飽滿圓潤的臀兒卻被迫翹起,正好送到燕齊光手下,更方便他作怪。
一邊用手指插得她珠淚與銀啼齊飛,一邊又悄悄伏下身,附在嫮宜耳邊笑道:“昨夜朕憐惜宜娘剛破身,只入了前方嬌花,不想後頭這穴,卻更有妙處。”說話間用兩個指關節凶悍地頂著菊穴內壁,又覺手指更被一股力反擊回來,彈性頗佳。
嫮宜這剛識情欲沒幾天的人,哪裡抵得過燕齊光這等風月老手,一面承受著身後快感,一面嗚咽著求饒道:“求……求陛下這次也憐惜些……呀!”原來一句話剛說完,燕齊光已然不管不顧,將先時拿出來的香囊球又塞了花穴。這球估計是被宮人們拿去換了,燙熱乾燥,香煙燎燎,叫燕齊光塞得又狠又深,嫮宜才情不自禁高呼出聲。
這邊煙霧炙烤著花心,後穴又添到三根手指,只叫嫮宜心動神搖,燕齊光一邊耕耘一邊恨聲道:“你叫朕什麼?”
嫮宜尚沒解過味來,只哀哀泣道:“陛下……”那三根手指的撻伐卻越來越快,前頭的香囊球也叫他扯著鍊子幾抽幾送,回回狠狠刮蹭著內壁。眼見著花心愈來愈酸軟,大有洩身之勢,所有的動作卻突然戛然而止,把個美嬌娘送到半空又拋在那兒,嫮宜全身難耐,突然靈光一閃,低低嬌聲道:“齊哥呀!”話一出口,後穴三根手指果斷抽出,嫮宜剛要不依,一根滾燙的東西已持著力破千鈞之勢,破開菊口的纏絞,直接撞進來入到最深處。嫮宜前頭花心一鬆,已經雙眼泛白,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