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宮牆外生天地無限 營帳中瞥諸人合歡
二人在御輦中廝混了一整日,直到用了晚膳,上上下下都在安寨紮營了,嫮宜才覺全身坐車坐的發酸,跟燕齊光說要下車散動一會兒。
燕齊光的御帳自然是頭一個紮好的,他晚間還有些折子要批,見外頭羽林衛已經將這一片圍得嚴嚴實實,遂點了頭,叮囑她不可走遠,帶好人跟著,鬆快鬆快就回來。
嫮宜點頭應了,也只帶了竹幽竹青兩個就出去了。
今晚紮營的地方,禦帳自然是在最中央的,剩下后宮妃嬪的營帳,在御帳的東邊;西邊是跟著燕齊光來得朝中大臣及家眷的營帳;南邊都是宮中帶過來的女官太監宮女等伺候的人住的;至於羽林衛及各護衛的軍隊、儀仗隊,則住在御帳北邊。
為了避諱,西邊和北邊嫮宜是肯定不往那邊走的,東邊都是嬪妃,嫮宜也暫時不想和她們打交道,因此只往南邊走。
她一路觀花弄草、賞水望山地走,也並無甚目的地,只是覺得難得從那四方宮牆裡出來,便是外頭的一根草一片葉子,都透著股子鮮活,更別說遠處還有重巒疊嶂,在雲間青山隱隱,一眼望去鋪天蓋地的綠意,叫人心思都開闊了。
嫮宜只顧賞景,竟未看見身後竹幽竹青兩個人欲言又止的目光,回過神來,已走到一處營帳邊,一陣風把簾子吹起一點縫隙,待聽到裡頭的聲音,無意間看清裡頭的景象,不由感嘆最近怎麼一出門就容易老遇著這些,拔腿就要走。
原來里頭銀聲浪語不絕,有個男人背對著門口,其餘衣裳都是完好的,只解了褲子,輕一下重一下,漫不經心入著身下赤赤果果的女郎,周邊甚至還有好幾個人高馬大的隨從打扮的人,在一旁搖旗吶喊,竊笑不止。
那女郎被入得全身泛紅,無意間偏過頭,叫嫮宜看清她的臉,不由呆了片刻。這人她雖沒說過話,也曾在瓊華樓有幾面之緣,是和她一起入宮的一個秀女,似乎姓王,後來在交鸞殿終選中落選了,去了永巷成了女官。
她以前的確聽過女官在宮中境遇堪憂,但從未親眼見過。
果然竹幽已悄悄附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應當是陛下賞了女官給信重的臣子。"竹幽又忽然見到那男人的側臉,一向沉靜的臉上浮出一個小同來,激動得連語氣都變了:"竟是韓大人!"嫮宜低聲噓了一聲,示意她們二人噤聲。不過在她看見那位韓大人側過來的大半張臉的時候,也明白了竹幽為何這樣失態。
那是一個十足美貌的男人,身量頗高,四肢修長,雪白的臉上是明俊不能逼視的五官,若只論長相,只怕俊美如燕齊光都略輸三分。睫毛垂下來的時候,在臉上留下兩道淺淺陰影,似乎蘊藏著無限深情。偏偏笑起來的時候,左臉頰一個小小酒窩,看起來又帶了三分稚童般的天真。這樣一個人,既容易讓女人生出春思,又容易逼出她們天性中的母愛。
就連肏穴這樣銀糜的事,讓他做來,跟孩子拉著小伙伴玩遊戲無甚區別。
他微微笑著,驅使著和外表反差極大的一根雪白碩偉陽物,連這承歡的女人的一身冰肌雪膚,都不見得比他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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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官被他肏得珠淚點點,抽抽噎噎問:"大人可喜歡奴婢的伺候?"男人垂下眼睛,似是深情如海,柔情蜜意道:"這樣賣力,我自然喜歡得不得了。 "他時不時大動幾下,又盡根抽出,只管晾著她,叫身下的王女官銀叫不止,顧不上臉面,搖著屁股想去挽留他的東西。
男人瞇著眼,一臉探究,見王女官真的只有這些招數了,才無趣道:"瓊華樓調教人的手段,怎麼一年不如一年了。嘖!"有個隨從湊趣道:"我的爺!咱們還等著您盡興呢,便咱們兄弟不著急,您不勉強一回,待會便頂著褲子回去不成?您帳中也沒有別的美嬌娘等著呀!"那男人勾起薄唇來,露出一個狀似天真的笑來:"有沒有的,誰知道呢?"說話間狠狠摜入進去,叫王女官一時是爽到了天上去,全身都痙攣著,被入得呻銀都是斷斷續續的,穴口拼命收絞著,水兒灑了一地。
男人趁機大動了數百下,才抽出東西,盡數射在王女官身上,將她澆灌得背上一片濁白,這才鳴金收兵,大刀闊斧在旁邊坐了,點了點頭。
那幾個隨從簡直如奉了綸音一般,紛紛圍過來,將褲頭解了,露出紫紅腥臊的陽具,要抓著王女官去幹穴。
王女官這才急了,忙扭頭去看韓大人,口中苦求道:"大人方才不是還說喜歡奴婢麼,求大人憐惜一二……"這位韓大人意興闌珊,像是隨手丟掉一個不要的玩具似的,又笑出一個酒窩來,帶著些天真的殘忍:"可是現在不喜歡了。"話音剛落,王女官驚呼一聲,已被一個隨從抱起,竟直接肏進她菊穴裡,讓她是又酸又痛,連聲道:"吃不住了!吃不住了!"但顯然是無人理會她的,抱著她的隨從將她托高一些,把腿心間蠕動不止的花穴展露在另一個人眼裡,那一個果然眼底狂熱起來,一挺腰就送了進去。
兩根rou棒在體內翻雲覆雨,初時的苦痛過了之後,王女官的銀性是徹底開了,全然管不了別的,放浪地叫起來,任由兩個人一前一後操幹不休,抱著她那個還過一會兒就把她往上拋,待落下來時又吃得更狠更深,激得王女官下身是源源不斷地流水,氣都喘不勻了。
卻又有個隨從耐不住了,見她丹唇微啟,直接示意抱著的那個將她放下來,把陽具塞進她口裡,讓她口銀取樂。
王女官機械般動著舌頭,將嘴裡那根rou棒舔得全是口水,卻仍被人嫌不夠,掐著她的下巴,死命往裡一定,就入到了喉嚨裡。那隨從臉上一臉舒爽,也顧不上王女官了,挺著腰一次次往里送,最終全射在她嘴裡。
王女官已是被肏得神誌不清,剩下的兩個隨從沒佔著先機,只好把已經燙硬的rou棒讓她用手握著,手覆上她胸乳,大力揉捏,又用指夾著那小小的紅豆粒,放肆搓揉凌虐,將它弄得紅腫堅硬才罷休。
又有個心思活動的,直接從王女官頭上拔下簪子,一頭青絲柔順地垂下來,卻無人去管了,那人站在她腿邊,笑著拿簪子去戳刺她小小的尿道口。
"呃……嗯……啊啊啊!"這強烈的刺激叫王女官原本銀妹的叫聲陡然升高,泛著白眼一泄如注。
那隨從仍不罷休,繼續深深淺淺地刺激這小口子,還有兩根大屌在她體內奮力撻伐,剛剛射過的敏感身子是被人調教出了銀性,扭著腰往男根上撞。
撞了沒幾下,又無意識教導:"要尿了……奴婢要尿了……"眾隨從轟然笑作一團,那個拿簪子的更是又快又狠繼續往尿道口裡戳,滿意地見到身下赤赤果果的女體拼命忍著,忍了一會終於還是忍不住,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幾人就這麼拿著王女官洩欲,到最後她身下已是一片汪洋,還有點點黃色尿漬。全身青紫紅白交加,精水灑了她一身,連臉上都未曾避免,被糊了一層厚厚的白精。
裡頭這樣的活春宮,嫮宜心內卻看出幾分神傷來,趕緊拉著已經面紅耳赤的竹幽竹青走了,最後一眼卻見那罪魁禍首的韓大人就那麼坐著,用一個無比天真的神態看著眼前六個人取樂,等一場銀事終於完了,才撇嘴道:"呀!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