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如意入戶倍感如意 凹凸碾穴反愛凹凸
這第二次春潮來得又急又快,叫嫮宜是眼淚和春水齊飛,一口銀牙咬在他肩上,閉上眼承受這股過激的快感。
燕齊光也並不好過,龜頭和陽物都齊齊被溫暖黏膩的潮水沖刷著,撩撥著他體內最敏感的那根神經,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就著這個姿勢,猛地將嫮宜雙腿對折,露出正吞咬著紫黑陽具的牝戶來,這穴口依依不捨吮吻著棒身,櫻紅的花瓣都被肏得翻出來,看得燕齊光更是眼熱不止,打樁一樣粗暴地肏了上百下,才咬著牙抵著她的胞宮口,盡數將濁白的龍精餵進去了。
嫮宜自己還敏感不已,更哪堪這等澆灌,腳背繃得筆直,腰肢無意識往上挺,下身一股股滾燙的精水灌進來,又正醉著酒,只會咿咿呀呀地叫"齊哥",聲音又嬌又媚,叫得燕齊光又蠢蠢欲動,忽見榻上一個用來安枕的紅木三鑲玉如意,便抽了東西出來,把如意拿在手裡。
嫮宜正在得趣,忽見燕齊光動作停了,下身一空,精水和玉露混雜著,爭先恐後從穴裡湧出來,澆得嫮宜腿心一片泥濘,春興勃發不已,不由回了頭去看他,在烈酒的作用下坦誠得驚人,收縮著穴口,一疊聲地撒嬌:"齊哥,還要呀!宜娘還想吃呀!"這坦誠顯然取悅了燕齊光,輕笑道:"乖寶別急,自然有你的。"說話間已把手頭那柄紅木三鑲玉如意入了進去。
這如意的鉤頭最闊大,上頭還鑲嵌著凹凸不平的螭龍紋,撐開穴口的一瞬間,叫嫮宜是吃足了苦頭。雖剛剛經了一番雲雨,潤滑已經足夠,可是吃這東西還是把她花穴撐到最開,上頭的紋路反复刮撓著內壁,微微苦痛之後又是極致的酥麻,手緊緊抓著燕齊光的手臂,從喉嚨間長長鶯啼了一聲,反而將這鉤頭咬得更緊了。
燕齊光果然笑了一聲,讚了一句:"宜娘果然天賦異禀,一次便吃進去了。"手腕一個使力,已經這柄如意推到了嫮宜的穴心處。
嫮宜被他這大力弄得只往上頂,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才發現鉤頭上那凹凸的螭龍紋正緊緊壓在戶內最酸軟的地方,燕齊光還拿著如意在她牝戶裡翻動旋轉著,那處軟肉被這樣死命凌虐,又是一陣陣酥麻。
偏偏如意的柄身和柄尾都還鑲嵌著兩塊螭龍紋的白玉,一塊卡在她內壁中央,另一塊正好在她穴口的花珠上磨蹭,嫮宜已是神智渙散,只會低低吟叫不止,朱唇斷斷續續地:"嗯……齊哥呀!嗯呀!"燕齊光被她叫得全身的火都起來了,提起嫮宜的腰讓她翻了個身,趴伏在榻上,一鼓作氣入進了已經在翕張的菊穴中。
這一下刺激太狠,嫮宜拉長脖頸,又騷又媚地呻吟出聲,如果不是燕齊光提著腰,她剛才那一下就能全身軟倒在榻上。
身後燕齊光顯然滿意地很,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下,道:"怎麼今兒一天都還餵不飽嗎?這會子還是浪成這樣!"嫮宜眼前一片火花,哪裡還聽得清他在說什麼。只能感覺到兩處敏感嬌穴都被塞得滿滿噹噹的,後頭更是還被那滾燙的陽物一下接一下地肏,深深淺淺,偏又不盡根,不由隨著本能晃著雪臀去追咬那紫黑的大東西。
入著穴的人卻有意逗弄嫮宜,就是不肯完全給她,直到將她折騰得嬌喘微微,臉若紅霞,才終於大發慈悲,再次狠狠頂了進去。
這一下入得實在太狠,幾乎是直接撞到她菊心上,雷擊一般肆虐的快感叫嫮宜的頭猛然向後仰去,烏髮散落在光裸的背上,檀口微張,呻吟不絕,有種不可方物的淫糜之美,不料後方次次盡根還不算,燕齊光捏住那顆漲大的花核, 和如意上那顆螭龍紋白玉握在一起,手指尖輕輕發力。
嫮宜就只感覺到那細嫩敏感的花核被壓在玉上蹂躪,暢美之感簡直是鋪天蓋地一般卷來,嫮宜全身劇烈掙紮起來,想要逃開這情慾的天羅地網,偏偏被燕齊光一隻手就制住,另一隻手的手指還加重力道,將花核反复在起伏的螭龍紋上碾。
嫮宜穴中的水流得又快又急,穴口拼命翕張著,連身後菊洞都在死死收縮,卻偏偏逃不開,只能硬生生承受這凌虐一般的快感。
這樣洶湧的情潮之下,嫮宜全身都泛起了一層嫩生生的粉,水蜜桃般鮮豔欲滴,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燕齊光果然也看得受不住,一口咬在她挺立的酥胸上,用牙齒反复刮搔著早就硬起來的小紅豆。嫮宜醉中貪歡,一時又將雪膩的乳肉往他口中送,一時又嘻嘻笑著,嫌麻麻癢癢的,又縮回身子。
如此反复幾次,叫燕齊光也不禁喘息著失笑道:"小磨人精,一點力都不肯出,非得讓朕使力才行。"說話間手又伸到穴口,去往外拔那根如意。這如意的鉤頭本身就扁如貝葉,被他這麼不疾不徐地拖出來,鉤頭緩緩刮平所有褶皺,又有鉤頭上的花紋慢悠悠搔著內壁,一重接一重的刺激幾乎是立時就讓嫮宜到了陰戶高潮,兩腿亂掙,口中迷迷糊糊地:"啊呃……嗯嗯嗯嗯嗯嗯!"到最後竟是順著這根如意一泄如注。
如意被燕齊光拿出來的時候,本就剔透的白玉上,簡直是被潤澤得晶瑩無比。嫮宜花穴卻還痙攣著,懷念著剛剛肆虐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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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齊光一陣眼熱,掐著腰在越來越收緊的菊穴中大肆撻伐,才終於粗喘著,盡數射在她後穴裡。
第三十四章 豁然開朗清涼行宮 情意綿綿春山空靜
嫮宜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覺身下微微搖晃,頭也暈暈沉沉的,全身發酸,彷彿昨晚被揉散拆碎了一般。
昨夜春宵種種的片段忽然在她腦海中浮現,畫面太過狂浪,嫮宜捂著臉呻銀出聲,就听竹幽的聲音響起來:“昭儀可是醒了?那奴婢們進來伺候?”
嫮宜這才發現自己已在馬車上,竹幽捧著巾帕,竹青端著臉盆,過來伺候她梳洗。
竹青一邊替她細細擦拭著臉和脖子,一邊笑道:“早上昭儀總沒醒來,因御輦裡來來往往奏事的大臣多,陛下親自抱了昭儀上了咱們自己的馬車,還特特交代了奴婢們別吵了昭儀,然後才去御輦那邊呢。”
竹幽見她總不說話,蛾眉緊鎖,臉色微疲,便知昨夜醉酒的影響還在,又再絞了一條滾燙的帕子覆在她額頭上,另端了解酒湯來餵她喝了。
這麼舒散一會兒,嫮宜才覺得微微好受些了,躺在榻上又歪了一會子,發現馬車的行進速度逐漸變慢,她宮裡的大太監林丘隔著車門,在外頭回道:“昭儀,已進了清涼行宮了,正往咱們住的地兒去呢。”
竹幽和竹青趕緊服侍她收拾整齊,馬車又走了一刻半鐘,才見林丘開了車門,請她下車。
嫮宜扶著侍女的手,乍從這小小四方天地中出來,見了眼前之景,不免有豁然開朗之感。
原來這清涼行宮經過幾代帝王的整修與擴建,依山傍水,亭台樓閣,涼風習習,綠意森森。
嫮宜所住的這一處名春山空靜堂,背倚山巒,門前又有一灣活水,堂內栽種著濃碧的草木,看著便覺蔭涼清淨,和別的地方也離得遠,只和一處相隔,便是燕齊光所住的太清積翠台,是個難得既僻靜又離中心不遠的地方。
燕齊光那裡早有個小太監過來,這個小順子守在門口,一見她就利落地叩了個頭,笑道:“請昭儀安。因陛下還在前頭商議事情,特地叫奴才過來守著,說這春山空靜堂是陛下特特給昭儀挑的,讓昭儀先歇著,晚上還有小宴呢。”
嫮宜含笑點了頭,讓人拿了荷包賞了他,才帶著眾人進去了。
進去才發現裡頭已經收拾得齊齊整整,各處都放了冰,一進屋便是遍體生涼,待進了臥房,還有香風習習,卻又不似尋常熏香的煙火氣,望了一圈,才發現是窗下用冰水湃了一琉璃缸梔子花。
這梔子香氣有鎮靜安神的作用,嫮宜這才覺得終於放鬆下來,拆了頭面,換了寢衣,就又向牀上沉沉睡了。
等再醒來,外頭天色已然微微擦黑,屋內只點著兩盞燭火,嫮宜一轉頭,看見一個人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拿著本書漫不經心隨意翻著,倒叫嫮宜驚呼一聲,唬了一跳。
燕齊光把書合在桌上,笑道:“朕不過見你這裡頭香氣清鬱,能安神靜心,才坐在這裡,不想倒是把你給嚇著了。”
嫮宜這麼睡眼惺忪地被他看了去,只好嗔道:“齊哥先出去呀,讓我換完衣裳再來。”
燕齊光卻不肯,支著頭要看她梳妝:“過一會兒便有小宴,你快些換了衣裳,同朕一道去。”說話間已叫了竹幽竹青進來,替她梳妝。
不僅如此,還饒有興致地叫人捧了好幾件新制的衣裳上來,笑道:“今年新貢上來的料子,朕一看就覺得配你穿,叫人趕著做了,正好合清涼行宮的景。”
嫮宜一看,果然一色衣裳都是天青、月白、雲水藍、松霜綠等清涼顏色,看著就讓人覺得心裡舒暢。
燕齊光還真認真打量了那些衣裳,才指著一件天水碧繡蓮瓣蘭散花羽紗衣並銀白素雪絹千水裙,讓竹幽竹青二人服侍她穿了,見果然神姿仙貌,清麗出塵,才滿意地點點頭,含笑從托盤裡撿了一只玲瓏翡翠步搖,斜插在嫮宜髮鬢上,方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這小兒女情切切的樣子讓嫮宜紅了臉,默默蜷曲了手指,虛握住那只手,跟著往開宴的松風山月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