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花汁甜玉管餵嬌穴 胴體軟紅綢吊皓腕
原來岸邊放著許多白瑪瑙罐子,裡頭盛著滿滿一罐粉白的花汁,表面還飄著許多小小的荷花瓣,只取花苞中最細嫩的那幾片,再用特殊的藥汁子炮製了,和花汁混在一起,有養陰潤穴之效。
竹幽拿了一根粗長的玉管,竹青捧了一個白瑪瑙罐子,讓嫮宜分開雙腿,這才伸手拔了兩處玉勢,穴口依依不捨,接連發出“噗嘰”兩聲,潺潺的春水不斷流出來,澆的腿心泥濘一片。
竹幽見她穴口兩片花瓣蠢蠢欲動,翕張著想吞嚥東西,就眼明手快,將手裡的玉管塞了進去。
這玉管粗如兒臂,紮紮實實撐開穴口,嫮宜被這一下入得是雙眼泛白,腰肢高高拱起,檀口中咿咿呀呀,已有一絲洩意。
竹青見狀,忙把罐子遞了過去,通過這根中空的玉管,將混著花瓣的花汁倒進去。
“嗯呀呀呀!燙呀!竹幽慢些……要燙壞了!”嫮宜的鶯啼早已忍耐不住,花汁灌入體內,更是催發出無限情慾。
原來這罐花汁極為燙熱,這麼一股腦地灌進去,首當其衝的就是已經挺翹的花珠,被迎面潑了一頭的滾熱的花汁,頗多褶皺的內壁也被這激狂地一澆,膽怯地被燙平了褶皺。
這還不算,那花汁忒大一罐,一股又一股地通過玉管大幅度洩下來,兩尺粗的水流反复沖刷著深處的小口,叫嫮宜腹中一陣陣地酸,酸過之後又是一陣陣的麻,穴心快速抽搐起來,內壁空蕩蕩的,開始拼命纏咬遇到的任何物事。
這花汁中原還有些幼嫩花瓣,雖當不了什麼用,但被褶皺吸咬著,又沁出汁水來,片片細碎花瓣還碾磨著牝戶內的每一處,叫嫮宜愈發春情勃發。
這花汁按規矩,是要灌一整罐才行,竹幽不敢誤事,將一罐花汁都悉數灌進兩個穴裡,灌得嫮宜是小腹微隆,腰肢酸軟,最後再各塞了一枚雞卵大小的翡翠塞子,才算罷休。
嫮宜早已站不起來了,一站就覺得穴裡的水微微蕩漾著,潤澤著她穴內每一個敏感點,一動就衝擊地更兇,卻還是被強硬地扶起來,腳一落地就是一波快感直沖頭頂,就幾步路的路程,等終於到了紅綢邊,嫮宜早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微微,香豔之態在這麼多美人中都是一騎絕塵。
王嬤嬤見諸妃嬪都已到了紅綢邊,便道:“接下來的這一關調教難熬些,主子們忍忍,一刻鐘後自然就可放鬆了。只有一樣,這花汁是決不能溢出的。”
侍女們等王嬤嬤一發話,就撿了紅綢,先從各主子的背後穿到前胸,將兩隻嬌嫩的乳綁的更加堅挺,這才從腋下穿過,踩著凳子將紅綢掛在樑上的兩隻鐵環上,竟生生將這些玉體橫陳的美人吊了起來!
接著又調節著高度,只讓她們的腳趾能稍微著地,便綁了個結,鬆開扶著各主子的手,全靠她們自己去支撐。
嫮宜頭一遭經這個的,兩隻手高高舉起,胸前又癢又漲,在紅綢的映襯下,愈發瑩瑩如玉。因為只有腳趾能著地,沒有其他著力點,她不得不提起全身的精神,來防著翡翠塞子掉落,導致花汁全部洩出來。
她正苦苦支撐著,又聽王嬤嬤拍了拍手,侍女們才又拿著什麼東西過來,走進了嫮宜才發現是個小小的毛刷,竟不知是什麼動物的毛做的,看起來無一絲柔軟之態,反而顯得有些硬挺。
她正不知這是何用,卻見竹幽已經將毛刷伸至她腿心間,對著早已紅腫敏感的花瓣和花核一通刷弄!
“嗚呀呀!”這一下爽得簡直讓嫮宜失了神,神智空白了片刻,才終於回過神來,卻發現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竹青已跪在她腿邊,用一隻小小玉勺剝出那粒花核,再掰開肥厚的花瓣,竹幽緊接著過來,用那柄小毛刷各個角度去刮蹭,嫮宜腳尖幾乎是立刻就繃直了,腳趾死死點著地,口中呻吟一浪高過一浪。
偏偏還要死死收縮著穴口,防著裡邊的東西溢出來,裡頭的花汁被擠壓得四處衝撞,嫮宜緊緊咬著唇,合上眼睛不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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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更是放大了刺激,眼前不視物之後,身體的快感更為明顯,連那硬硬的毛刷一根根戳刺著花核和花瓣,麻癢之後又是酸軟,那股洩意簡直已衝到了最高峰。
明明王嬤嬤說只有一刻鐘,嫮宜卻不知過了多少時日,腿心嬌處已被刮撓得漲大了許多,花瓣也向外翻出,露出細嫩的肉來。
和身體本能的快感狠狠爭鬥的嫮宜,在終於聽得王嬤嬤說時間到了之後,才終於長舒一口氣,一雙纖手死死攀著那紅綢,兩處穴口都顫巍巍開了,清亮的水聲嘖嘖響起,還夾雜著粉白的花汁及揉碎了的花瓣,盡數一泄如注。
第四十二章 遇韓耀被施恩望報 弄嫮宜使滿載而歸
等這場調教結束,幾乎所有人都是讓侍女半抱著出了門,像敏妃、嫮宜這些位份高的還好些,還有涼轎代步。那些位分低的只能走回去,清涼行宮又大,也不知路上的辰光是何等難熬。
但嫮宜也顧不上去可惜別人,雖然已將穴內的花汁子洩出來了,腹中卻還是酸軟,還殘存著什麼東西似的,牝戶仍是抽動不止。
她倚在轎沿,眼睛半闔著,剛剛一次次高潮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倦極,加上下身仍在作祟,只恨不得一覺進入黑甜鄉,才能解了這乏困。
涼轎隨著抬轎宮人前行的腳步而微微晃動著,這清涼行宮又四處有水,時不時有微風拂過,帶來一陣陣荷香,嫮宜是的確生了些睡意,剛剛神思恍惚,就發覺轎子停了下來,隨侍在兩邊的竹幽竹青一福身:“拜見定安伯。”
嫮宜勉強打起精神,往前一看,幾步外竟站著韓耀。
他站也不好好站,沒骨頭似的,偏要靠著湖邊一株柳樹。穿著一身寬大的象牙白廣袖袍服,神情慵懶。見她來了,才直起身,行了一禮:“方昭儀好。”
既是外男,嫮宜再這麼歪著不下轎,就有些不合適了,她口稱“免禮”,立起腰背,竹幽和竹青忙攙了她起來。
韓耀走近幾步,笑道:“前些日子鬆風山月樓之事,昭儀還沒謝我呢?”
嫮宜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一步,只斂聲肅容道:“小伯爺生於富貴、長於榮華,家世人品、高官厚祿一個不缺,又得陛下倚重,哪有什麼是我能報的呢?若有,小伯爺只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韓耀清亮的眼睛直直望過來,將她後退的動作全收入眼底,只靜靜道:“我想要的,昭儀一定能給,只是不知道肯不肯給?”一邊說話,他臉上卻是笑得愈發燦爛,頰邊那只小小酒窩更加凹進去,又顯出一點與他的語氣完全相反的不知世事的天真。
嫮宜不知怎的,又浮現出一點久違的危機感來,就像以前在家時,每次繼母要想什麼新法子整治她的時候,背後忽然沁起的涼意。
她越發警覺,又本能地覺得韓耀此人,不是一味的溫良恭儉讓就能放人的類型,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突然劃過她的腦海,讓她當場驚住,因此只不軟不硬道:“如果不肯給的話,那必定是不能給的東西,我看小伯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又是從小讀四書五經長大的君子,豈是讓人割愛的小人呢?”
說完這句又若有所指道:“勉強的瓜總是不甜,小伯爺從小是蜜水里泡大的,縱奪了來,怕也不會喜歡。”
韓耀聞言大笑起來,一張明俊的臉在日光的映照下,更顯肆意飛揚,眼睛恍如盛著流光一般,瞥了她一眼,又湊過來在她跟前笑道:“那照我說,昭儀這看人的本事還得再練練,因為我偏偏不是什麼君子啊!”
說話之間,韓耀身上佩戴的一個和田玉平安扣突然掉了,不知是絡子沒打牢還是怎麼的,就這麼掉在地上,正落在兩人的腳邊。
也不待侍女們幫他撿,韓耀就蹲下去拾他的平安扣,電光火石間,藉著寬大衣袖的遮掩,一只手已經摸到嫮宜腿心間!果然剛剛見她雙目含春,神情慵懶,應是從合歡堂剛出來,褻褲也沒有,就只著了一條外裙,讓他就這麼輕而易舉摸了進去!
嫮宜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本就在翕張的穴口卻背叛了她的意識,好不容易遇上了救贖,就迅速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
韓耀揚起臉,沖她得意一笑,食指和中指在她穴內旋攪一番,退出時還捏住那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小花核,掐弄了幾下,把穴口再次弄得一片水光淋淋。
嫮宜幾乎站立不穩,兩只腿輕輕抖動著,雙手攥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裡,強忍著不把一巴掌扇過去。
她這樣的怒氣似乎還成了韓耀的興味,他用指腹撥動著肥嫩的花瓣,又用中指關節一遍遍在狹窄的細縫裡頂弄,最後輕笑一聲,竟把那塊滾圓的平安扣狠狠塞入她嬌穴中,才滿意地收回了手。
眾目睽睽之下,嫮宜怒極,臉色紅的滴血,偏偏還憋屈地不能聲張,見韓耀站起身,側過身笑著將濕漉漉的兩根指頭對她一晃,才若無其事掏出一塊帕子,擦乾淨手指,撇嘴道:“呀,什麼好東西,也值得我特意去撿,還弄髒了我的手,這勞什子不要了。”
一語畢,當著她的面,把那塊擦了水漬的帕子收到懷裡,似笑非笑道:“唔,到底夏天來了,這水都帶著一股子荷花的香氣。小嫂子的謝禮,我收著了。”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道:“小嫂子只怕不知道……”他停了停,似笑非笑:
“我偏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