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h)
玉疏全身還緊繃著。四肢像是僵硬了,怎麼都動不了,似乎是所有感官都被麻痹了,只剩腿心一點濕熱觸感,緩緩地、細細地舔,很溫和地安撫著受驚的肉瓣。
未經人事的肉瓣被他之前粗暴的動作給肏得有點腫,此刻被他用唇含住,輕輕吸吮著,帶來無數溫潤快意,玉疏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漂起來了,神智逐漸迷蒙,之前熱辣辣的疼痛感緩慢褪去,嬌穴很有效地被安撫住了,那段舌尖鍥而不捨地劃過緊閉的肉縫,帶來一點暖洋洋的麻癢,玉疏從喉嚨口嗚咽一聲,穴口終於羞答答張開了一條縫。
樓臨從善如流,問她:「宴宴,舒不舒服?」
玉疏嗚咽還未止,細細「嗯」了一聲,就發覺樓臨已將舌尖探了進去。那兩瓣嫩肉嚇得一縮,緊緊吸住了他的舌,又像排斥異物似的,死命往外推。
樓臨嘗到一點血液的腥甜氣,不由更是愛憐,見她花徑裡還是乾澀,就真收回了舌頭,用低啞聲音引佑一般地問玉疏:「宴宴,告訴哥哥,想要哥哥舔哪裡?」
玉疏其實並非未經人事的靈魂,只是活了兩輩子,從未被人舔過穴。何況此刻給她舔穴的人,居然是樓臨。玉疏只能感覺到僵硬的血液又重新流轉起來,全部湧到腿心,帶出一股又一股的燥熱感。她望著樓臨似乎不染纖塵的臉,小聲道:「要……宴宴要哥哥舔穴……」
樓臨一笑,慢條斯理把舌尖湊過去,在她花瓣和花縫之間有一下沒一下地舔,這斷斷續續的快意,把個玉疏急得自己抬起圓潤的臀,不自覺往他唇邊湊。
樓臨故意往後退了些許,才又問:「再告訴哥哥,要哥哥怎麼舔?」
玉疏腦子裡一把火在燒,帶著哭音,不管不顧喊道:「要哥哥把舌頭插進小穴裡,狠狠地插進來!」
話音剛落,樓臨的舌頭就完全探了進來,穴裡一層層的褶皺都被他的舌尖微微探過,等退出來時又開始發力,一點點舔平那些重重疊疊的肉褶,舔得玉疏神魂顛倒,手指下意識抓著他的肩,一下又去推他,想讓他離遠些,一下又去抓他,恨不得讓他近些、再近些。
只是還不夠。她還沒出水,現在進去,必定會受傷。樓臨皺著眉,離了她的身,俯視著玉疏的臉,她因喝了酒,薄薄的面皮已經泛出一種胭脂色,因他驟然的抽身,此刻迷迷濛濛地帶些不解,隔著一層霧氣望過來,讓他心火陡然就起來了,下身漲得更硬更凶,恨不得立時就覆上去肏幹個爽。
只是還不行。樓臨伸出一根手指探進她緊窄的甬道,只能摸到一些稀薄的血液,還是幹乾澀澀的,而被他這輕柔一探,玉疏都無意識打了個顫,立刻就將他的手指絞緊了,穴口包裹著手指拼命往外推,她剛剛生起的情欲又澆滅了大半,只能咬著唇,模模糊糊地喊疼。
太緊了。樓臨歎了口氣,並非是適合承歡的身子啊,她卻還偏偏不知死活,還未長成,就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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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箭在弦上,他也已經不想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