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指間h)
玉疏瞪著他。
她大部分時候愛他這種溫柔,但有的時候,真是又恨他這種過分的溫柔。
但玉疏又一直沒留意到,正是他這種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溫柔的佔有欲,讓她到今天為止,終於心甘情願跳進網中。
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玉疏正要說話,又見樓臨板起臉來,「宴宴,今天哥哥回來得急,沒來得及喝藥。你又想再喝一次,然後再痛個十天半個月?」
玉疏想到前段時間折磨了她許久的葵水痛,就縮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玩著手指:「哥哥消息倒是挺靈通。」又稍稍立起身子,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樓臨眸色深濃起來,掐了掐玉疏的臉,挑眉道:「不過一月未見,宴宴本事見長呐!」
玉疏就笑嘻嘻地,還沒笑幾下,就見樓臨大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將她的衣衫撕成了粉碎。「還開始使喚哥哥了,讓哥哥給你摸,嗯——?」
他勾唇笑起來,手已經順勢摸到了她腿心。樓臨在外頭領兵了一個月,日日跟刀槍兵馬做伴,手指都粗糲了不少,此時一節一節碾在她細嫩的花唇上,磨得玉疏下意識躲閃起來。
樓臨深呼一口氣:「乖宴宴、乖寶寶……讓哥哥摸一摸……」
玉疏咬著唇分開了腿,感受到他吸了口氣,中指稍稍用了些力,慢慢送了進來。
他的手指很熱,非常熱,炙熱到玉疏都有種被燙到的觸感。她不自覺閉上眼睛,又忽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樓臨佑哄道:「宴宴,乖,睜開眼,看著——看著哥哥是怎麼用手指肏你的。」
玉疏睜開了眼睛,這個姿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樓臨的中指已經伸進了一半,還餘半截修長的手指在外。可是哪怕僅僅是這樣,玉疏都能感覺到身體似乎被撐開了,有種鈍鈍的漲感。
她「嘶」地抽了口氣。
「疼嗎?」樓臨問她。
玉疏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告訴哥哥,現在是什麼感覺?」樓臨察覺到她甬道內還是乾澀,因而手指停在那裡,慢慢地、一步步地佑。
「有點漲,還有點撐……嗚!」玉疏也不想以後兩人歡愛都是疼痛開始,再加上今晚情緒格外不同,正乖乖說著自己的感受,就忽然驚喘出聲。
「這樣呢?」原來樓臨的手已經剝開肉瓣,準確地找到其中沉睡的小花珠,看准地方就將它捏了出來。
玉疏抓著他的袖子,面上生出一些紅暈來,「好……好奇怪……」
樓臨就笑:「哪裡奇怪?」
「癢……哥哥……癢……還有點麻……」
樓臨用指尖將冒頭的小花珠捏著,「看,宴宴,它長大了。」
玉疏順著他的手往腿間一望,果然見腿心的小東西正顫巍巍漲大了,原本米粒大的小珍珠,漲成了花生米大小,圓鼓鼓的,樓臨將它拿捏在指尖,輕柔又緩慢地在兩根手指間輪轉。
她的呼吸聲更急促了。
樓臨速度逐漸加快,在頂部打著圈,力道越來越重,指腹那層繭子帶來的麻癢觸感逐漸變成一種滾燙的快感,玉疏渾身軟在牀上,勉強拉著樓臨的手腕,明眸含水,嗚咽地:「輕些,嗚嗚,哥哥、輕些。」
樓臨從善如流地輕了,抬起手,只偶爾若有若無地劃過早就站立的花珠,卻不肯再用力。
玉疏原被人伺候得好好的,突然又被他這麼吊在了半空中,一時間無計可施,幾乎急得要哭,腰肢無意識往上挺,想去就他的手,偏偏他還逗她,總是把手往上抬,還笑問:「宴宴要哥哥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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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含嬌帶嗔瞪了他一眼:「要重的、要哥哥重重地去摸!」
「哦?摸哪裡?」大概是太久沒見了,這麼久以來,頭一遭見著這個寶貝,樓臨格外的有耐心。
玉疏沒好意思說。
樓臨只是笑:「宴宴得說出來,哥哥才知道宴宴要什麼呢。」說完就俯下身,在玉疏耳邊又說了一句什麼話。
玉疏的臉瞬間通紅,只是他又有一下沒一下地拂過去,幾乎拂到心底的癢,叫玉疏一閉眼,一句話衝口而出:「宴宴是個小騷貨,要哥哥捏人家的小花珠!」
樓臨的指尖瞬間加重了力道,隔著花唇一路磨過去,玉疏驟然受此刺激,腰肢彈跳起來,稀裡糊塗就在他手裡泄了身,清亮水柱全落在他手腕間。玉疏大口喘著氣,什麼都忘了,只會軟綿綿叫「哥哥」。
偏偏樓臨還不打算放過她,捏著花珠問她:「哥哥不在時,宴宴有沒有自己玩?」
玉疏下意識搖頭,過激的快感化作沸騰的血液,一股股往她腦子裡鑽,她下意識擺出可憐模樣求饒:「葵水疼了很久,宴宴自己玩不了。」
「要哥哥、要哥哥、得要哥哥才行。」
她軟軟咬著唇:「只當、只當哥哥的小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