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發佈時間: 2024-09-06 14:33:28
A+ A- 關燈 聽書

玉奴(慎!強baoh)

「真有意思。」他好整以暇地退了出來,漫不經心地問:「大楚的女人不都是藏在深閨的嗎?誰拔了個頭籌?那天使劍的那個,你的姘頭?」

見玉疏咬著牙沒說話,他也不生氣,反而笑道:「你的姘頭倒的確使得一手好劍法,只是現在——」

赫戎根本就沒做前戲,就掐著這小姑娘的腰,完全插了進去。他年紀大了玉疏一倍,正當壯年,又常年在馬上征戰的人,既高且壯,玉疏已不算矮,卻只到他胸口,他一個胳膊能有她大腿粗。這樣絕對的力量優勢下,玉疏連躲閃掙扎的餘地都沒有,簡直像插進了一根鐵棍,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嚨中,眼淚刷刷衝下來。

她本不想哭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樣,咬著牙、忍過去就好了。可是玉疏居然此刻才發現,她根本做不到了。被樓臨寵得太過太嬌了,連歡愛時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別說讓她痛,就連她皺一皺眉,樓臨都能心疼半天。

「不也只能在外頭看著,毫無餘力嗎?」他嗤道。

赫戎此時還很有餘力地去扳著她的下巴,她的眼淚掉在他手上,是滾燙的,明明是這麼個梨花帶雨的模樣,眼底卻如深潭一般,藏著不見底的不馴與桀驁,這讓他勾起一點難得的興趣來,然後就發現這小姑娘居然還沒出水,這樣不敏感,偏偏赫戎也沒覺出別的潤滑——血來。

他盯著她,很惡意地道:「這可怎麼辦呢,小姑娘?出不了水,難熬的可是你自己啊。」赫戎一笑,惡意地頂了頂她,十分強有力地昭示了自己的存在感,「偏偏還經肏,一點水不出,裡頭都沒流血。只爽別人,不爽自己,你這賠本買賣,虧大發了!」

玉疏咬著牙關,閉上眼睛,已打算任他施為,赫戎卻偏偏又退了出來,道:「你的男人也沒調教調教你嗎?只顧自己爽?聽說你們大楚最重女人貞潔,你既跟他上了牀,想必是很喜歡他的,嘖——」赫戎撇了撇嘴,「那你看男人的眼光,也並不如何啊!」

哪怕那孽根已退出去了,玉疏都覺得穴中仍是火辣辣的,只是突如其來被人提起樓臨來,倒叫她忽然怔了片刻。

不是這樣的。她本能夠開始享受性愛的。在漫長的絕望之後,她重新發現的新世界。

可是不過一夕之間,這夢一般的桃花源,就對她關上了大門。

玉疏半晌才冷冷道:「與你何干。」

赫戎倒也不生氣,緩緩摸著她玉一樣的背。他指掌間帶著厚繭,摸得玉疏寒毛倒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種力道的撫摸,她再熟悉不過。那並非是雲雨時輕柔的愛撫,而是估價。對自己的私有物的估價。既然花了錢,自然就要先驗貨。

赫戎看來還算滿意,捏著她一只敞露的奶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玩,「怎能和我沒關係?我總要看看,屬於我的東西,是不是還帶著別人的印記?下次再這麼說話,就別怪主人不客氣了。」

他把玉疏翻過來,幾乎將她折成兩半,腿心全露,牝戶大敞,然後在她的凝視中,複又一寸寸肏了進去。攻城掠地,直至宮口。赫戎也不急,不緊不慢地撞,只是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沒撞幾下,這城就失了守,他強硬地把碩大的龜頭塞進去,裡頭絞得他頭皮發麻,這小姑娘面色都是慘白的了,小腹一抽一抽的,連眼淚都嚇得停在了臉上,顫顫的,欲掉不掉。

以赫戎對大楚話的造詣,是暫時還想不出什麼「梨花一枝春帶雨」的詩意比喻的,只覺得像朵花,還是朝陽初升時還帶著露珠的那種。

但這一點惻隱之心還不足以讓他停下。開玩笑,他就是要讓她疼,就是讓她得記住,現在誰——才是她的主人。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小姑娘,弄清楚你的身份,你以前是公主也好,宮女也好,既然到了這裡,就是我的性奴了,知道嗎?」他故意拖長了音,在小小的宮腔裡橫衝直撞,撞得這花一樣的少女全身都顫抖起來,分不清是疼還是怕,大抵是疼的,因為她那雙眼睛還是像團火,決絕又壯烈。

不過沒關係,因為這反而取悅了他,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不馴的時候,這穴就咬得越緊,簡直是嘬著他胯下每一寸肉在吸在舔,他幾乎是碾著她穴中的層巒疊嶂破過去,插得這小姑娘的指甲全陷在他肉裡,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他,抽送地更狠更凶,撐開了、操透了,交合的地方連一絲縫隙也看不到,全給他堵住了。

操著操著,赫戎倒是覺得缺了什麼,結果看到她臉上的眼淚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下面還是幹的,所以插弄起來就格外的燙,銀核也還沒起來呢,還藏著不露頭,不過這本來就是他要的。

赫戎就伸手去擦了擦她的眼淚,將那點濕意送到玉疏面前:「玉奴,怎得上面倒是關不住,下面偏又出不來呢?」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玉疏眼裡恨意更重,全被赫戎看在眼裡,並不以為意,一個在他股掌之間不能逃脫的女人、和親送來的俘虜,又能怎樣呢?

若赫戎是跟玉疏曾生在一個年代,必然會知道那個年代有句經典的話,叫飯可以亂吃,flag不能亂立。又或者他對大楚的文化瞭解一些,就知道那裡有句古話叫「一語成讖」。

可惜他兩者都不瞭解,不然他一定會明白,太過的自負和傲慢,總有一天要付出代價。如果沒有,不是不付,時候未到矣。

眼下他還在忙著馴服他的性奴,其實玉疏容色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姝麗,只是在他這個身份,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了。但公主總是不同的,這是他的戰利品,她背後所象徵了太多,美色、戰爭、山河、權勢、逐鹿,這些讓男人最心醉神迷的東西,此時全濃縮在玉疏身上,或者說,濃縮在大楚的十二公主身上,將公主調教成性奴,如同權勢馴順在身下,自有其樂趣無窮。他沉浸其中,卻又不知道另一句話了。

美人膝,英雄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