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馬背+酒醉h)
痛。
還是很痛。
玉疏緊緊攥著一簇馬鬃毛,只能感受到被人從後徹頭徹尾劈成兩半的痛。
赫戎被她夾得悶哼一聲,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把,「又不是處子了,怎麼一次兩次都是這樣?」
玉疏咬著牙,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力氣,驟然回頭盯著他,從喉間迸出幾個字:「汗王要試試麼?」
赫戎一時未解。
玉疏冷笑道:「汗王也早就經過人事了罷?讓人來強bao你的後庭一場,便知道原因了!」
又是這雙烈火一樣的眼睛。赫戎笑了笑,攥住了她的手腕,退了出來。
「嘴上真是不饒人。」他從懷中摸了管藥膏,用兩根手指並著,送到了她穴裡。
過了片刻,等裡頭粘膩的藥膏都化成了水,玉疏才感覺到熟悉的燥熱感,又開始層層漫上來。
玉疏指甲陷進他手臂裡,發出一聲嘲諷至極的笑來:「汗王,你對女人的手段,便只能用春藥嗎?」
赫戎見她原本烈火似的眼睛,已朦朦朧朧含了一層水霧,臉頰嫣紅如三月春桃,便知道藥效也逐漸起來了,他從背後掐著她的腰,挺身入了進去,剛進去就覺和之前大不相同,暖潤到不可思議,層層皺褶嘬著龜頭和柱身,咬得他頭皮發麻。
他在這種快意裡也板不起臉了,調笑道:「這東西難道不好麼?你也輕鬆了,我也爽了。而且——」他跟著馬匹躍動的動作,狠狠衝撞進去,直把這心高氣傲的女孩兒撞出一聲鳴泣般的呻銀來,才道:「玉奴看起來,也並非不喜歡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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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下這女孩兒的腰肢還是繃得像塊石頭。臉頰一時通紅,被凜冽的冬風一吹,又是雪一樣的蒼白,緊緊閉著眼睛,咬著牙關不肯張口。
赫戎難得起了點憐意,將自己身上一件大氅披在她身上。又揚了揚眉,往遠處一眺,見那邊有三四個男人擔著一箱東西,正往人群聚集的地方去,待看清他們抬得是什麼,便起身一拍馬臀,往那幾個人那邊去。
這三四個男人老遠就望見了,激動得臉通紅,見赫戎來了,都恭敬地行了個隆重的禮:「汗王。」
只是再恭敬,都忍不住往赫戎身前瞄了幾眼。他懷中正用大氅裹著一個人,因為寬大,所以裹得嚴嚴實實的,並看不清裡頭的情形,只是隱約能看出是個纖細的少女,大氅帽檐處散了一縷濃黑的發。
玉疏正全身赤赤果果,藏在裡頭止不住的發抖。
此時二人的下半身還緊緊連著,那滾燙的東西撐得她想哭,幾乎想跌下馬去,寧肯被摔疼了,也不想受這種折磨。
只是被人這樣眼睜睜看著,哪怕玉疏知道他們看不見,也都控制不了顫抖的身體。她死死咬著唇瓣,不肯洩露一絲聲音。
她太緊張了,赫戎故意沒撐著她的腰,讓這無助的小姑娘只能被迫抓著他的領口,防止自己跌下馬,急促的呼吸落在他耳邊,他甚至還聽到了一點從喉間嗚咽出來的泣音。
包裹著他的小小的穴此時比她的人更緊張,抽搐個不住,不要命似的去吸他,赫戎簡直被她絞得要當場繳械,這種從身體和精神上傳來的雙重征服欲,很明顯取悅了他,以至於他難得溫情地往裡撞了撞,正朝著那嫩芯子去的,只是再溫情這力氣也用得十足,撞得這小姑娘幾乎瞬間就軟了,連聲音都沒忍住,逸出一聲又軟又綿的鶯啼來,癱在他懷中,瀉下一波溫熱的春水。
這聲音一出,那幾個男人幾乎瞬間就懂了,看來大汗興致頗濃,懷中藏嬌啊!
他們彼此擠了擠眼睛,露出一點心照不宣的笑意。正要告退,又見赫戎用馬鞭指了指他們抬的東西,「這是什麼酒?」
有個男人道:「是楚人的屠蘇酒,還是上次咱們破城的時候得來的。楚人別的酒倒是軟綿綿的,和甜水一般。倒是這屠蘇,還算性烈。今日大夥兒都在外面,才說把這個拿出來,喝了大家暖和暖和。」
赫戎點了點頭,「拿一壇給我。」
男人忙應了,奉上一壇屠蘇,又道:「大汗的酒量向來族中無敵的,這麼一壇夠了麼?他們楚人也真是,一壇酒還沒巴掌大,這夠喝什麼!」
赫戎將那成人巴掌大的小酒罈握在手中,微微一笑,「無礙。」又調轉馬頭,「你們去樂你們的,這裡不用你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