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華(微h)
玉疏從被赫戎抱出帳子起就在哭,明明嗚咽了一路,偏偏一點聲音也沒有,靠在赫戎懷中,臉上全是淚,無聲抽噎著,將他胸前的衣裳都弄濕了一片。赫戎只覺得手裡跟抱了只奶貓似的,格外惹人生憐。
「我的乖乖。」他笑了笑,手指在她臉上擦了一把,「若是弄你的時候能出這麼多水,那也不必每次都用那藥了?」
提起那藥,玉疏就下意識顫了顫,淚水不減反增,順著他的手指淌下來,她睜著一雙霧濛濛的眼,連冷笑都淒麗得讓人心折:「用又如何?不用又如何?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不過是個攀慕富貴、豔名遠播的娼技罷了!」
赫戎掌心裹著她小小一張臉,不由笑道:「哪有你這樣的娼技,連柔順些都做不到,又倔又強,不說平時,連今日兩國的人都在,說給我甩臉子便甩,你倒是說說,哪個技女敢這樣招呼恩客呢?」又伸手往她裙下探:「只是眼睛裡水多,怎麼該出水的地方,偏偏就不出?還半點服侍人的本事也沒有,昨兒晚上不過讓你含一……」
她陡然揮開他的手,「你也和他們一樣,總是說這些話來輕慢我。他們當著我的面說話都這樣難聽,背地裡……背地裡還不知要怎樣罵我!」說完又是止不住的淚,痛哭失聲,手指無意識陷入赫戎的肩膀,哀哀道:「當時、當時又不是我自願來的,我不過是想讓自己活得不那麼難一些,這也有錯?這也有錯?」
這口口聲聲的「他們」,倒顯得大楚來的人是外人,他兩個才是一家似的,叫赫戎再陰鷙強勢的一個人,此時也軟了,手上使了點力將她壓在懷中,「自然不是玉奴的錯,他們自己廢物罷了!」
此時二人身形幾乎完全貼在一處了,赫戎已經半硬的陽物就這麼頂在她腿心,「方才在人前,玉奴那樣伶牙俐齒,我還只當你出了這口惡氣?原來堵在這裡要和我發呢?」他笑了,隔著衣衫,揉著玉疏已經豐盈不少的一團乳肉,指腹頂上了還綿軟的乳頭。
「怪道離席時那個樣兒。心裡還是不痛快?」
玉疏咬著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既如此,明日你的男人替你出氣,如何?」他含著她通紅的耳垂,用力在幼嫩的奶尖上蹭過,玉疏頓時就沒忍住,從喉間逸了絲輕銀出來。
她神思不穩地扶著他的手臂:「你要做什麼?」
赫戎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賣了個關子,「玉奴明日且等著瞧,好歹也是為你呢,嗯?」
玉疏卻半分不領情,一雙奶乳都盡數陷在他掌心了,乳頭也硬邦邦抵著他的指腹,動作是這樣親密無間的動作,說出的話又很嘲諷,「難不成汗王要衝冠一怒為紅顏,去滅了大楚?」
赫戎埋在她頸側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就一口咬在唇間這塊細膩的肉上,聽到輕微的痛呼之後又用牙齒叼著,輕一下重一下地磨,眼神有些狠。
「那玉奴可得加把勁兒,拿出個亡國的妖精樣子來給我瞧一瞧。」
赫戎在她頸邊一舔,「出水了沒?」
玉疏脖頸的要害被人含在口中,渾身都有些虛軟,眼淚含在眸中,難得軟綿綿道:「昨天……昨天還沒好、弄腫了,難受……難受……」她聲音斷斷續續的,胸前兩團在他手中被揉出無數形狀。
赫戎扯了她的下裙。
玉疏輕顫著。
外裙被扯開之後,裡頭什麼都沒有,光潔的下半身敞露出來,她難堪地閉攏腿心。
「若是今日那老匹夫知道你底下什麼都沒穿,只怕更要氣得七竅生煙。」
「再不然,叫他在旁邊看著,看著主人是怎麼弄你的好不好?說不定得當場活生生氣死在那裡。」
見玉疏聞言臉更是通紅,像是氣的,赫戎勾起薄唇笑了笑,「來,讓主人看看,哪裡腫了?」
玉疏的腿閉得更緊了。
「嘖。」他壓根沒費力氣,輕而易舉就把她的腿掰開了,腿心的小可憐比她臉上的淚還招人愛,兩瓣軟嫩的穴肉還腫得厲害,被他炙熱的手指一碰,還在顫巍巍地抖,中間的肉縫也合不攏,幾乎是抖著吐出一點白濁來,他的手指才插了一截進去,就被緊緊箍住了,既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裡咬。
「真浪。」赫戎笑意更深了,「這副樣子我怎麼可能讓那老匹夫看見?誰看了——」這等旖旎時刻,怕嚇著她,他沒說出口。
我都得剜下他的眼珠子、剁了他那孽根,去喂狼。
赫戎又擠進一根手指,用兩根手指把一直吞咬的穴撐開了,昨晚留下的精水稀裡嘩啦泄出來,粉嫩的肉縫被糊得一片狼藉,穴口也是水淋淋的,將他半只手掌也弄濕了。赫戎咬著她耳朵說話:「晨間沒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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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被弄得神智有些懵,聲音也低低地,就顯得格外乖:「沒來得及……」昨晚被操弄得太狠,她一覺醒來就是下午了,然後就跟木偶似的被人套了衣服梳了髮髻,帶到了前邊。
赫戎在裡頭的手指惡劣地頂了頂她。
玉疏立刻就夾緊了腿,把他的手給鎖著了。
「嫩成這樣。」赫戎也不急著把手抽出來,手指卻完全跟他雲淡風輕的動作不同,粗暴又迅猛地往裡弄。
肏了她一年了,怎麼能讓她更失控,他心知肚明。果然這一番大動作下來,裡頭簡直是撒了歡,嘬得他連手指頭都發麻,這要是換成身下這老二,估計現在就得全喂給她!
陽物硬得發痛,他幾乎就忍不下去。
玉疏卻就在此時握住了他的手腕。動作很堅決,語氣卻荏弱得很,「不行……」
「哦?」他目光灼燙,「玉奴這是在跟主人說不行嗎?」
玉疏被他的目光看得偏過頭去,手也無力地鬆開了。
「給我個理由。」他這才道。
玉疏聲音細細地,撒嬌似的:「因為……」
「因為明日想能起得來牀……」
「想看主人是怎麼為我出氣的……」
赫戎看著她沒說話。
小狐狸。
平日裡沒個笑臉,偏偏用到他的時候,就乖得跟家貓似的——可誰要是信了,想將這只看似乖順的家貓摟在懷中,一定會被猝不及防抓咬下傷痕。
雖不致命,也要疼上一陣的。
玉疏垂下眼睛,長長眼睫在潔白的臉上撲閃著。
許久之後他才慢條斯理抽出了手指,一縷粘稠的銀絲沿著他的指尖滴落下來。
「也好,明日……」他拖長了聲音,在玉疏有些驚惶不定的眼神裡,璦昧地笑了笑,「等你的男人為你出了氣,玉奴再加倍補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