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嬌(微h)
赫戎晚間因和玉疏說了此事,玉疏詫異道:「白羽才十三歲,便要上戰場了麼?」
赫戎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北延族中,十三歲可不是小毛孩,已能成婚了。遇到敵人打來時,管他幾歲,能拿動刀槍的,都要上陣迎敵,更何況不過讓他去做個副將,且出不了大事。」
因涉軍政,他並不打算深談此事,把她按在膝上,另一只手一直在她裙下作怪,小小一顆花核被他捏在手中,一時輕一時重,玉疏被他弄得直哭,腿根打擺子似的,抖得厲害,過了會兒又長長嚶嚀一聲,眼神濛濛如霧,茫然盯著虛空中某一點,才頹然倒在他懷裡,伏在他肩上嗚咽不止。
赫戎手上的動作緩下來,用指腹摩挲過那顆嫰芯子,讓她在餘韻裡都下意識細細地抖,才咬著她的耳朵問:「這樣好不好?」
「嗚……」玉疏神思恍惚,話都說不了,一開口就是一串啼哭聲。
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又提著她的腰,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又讓她跪趴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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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戎在她身後輕鬆分開了她的腿,見腿心兩瓣兒嫩肉已張合著要吞東西,原本緊閉的穴口開了條縫,從這一線天裡逐漸露出裡頭水光瀲灩的盛景來,他笑了笑,抵了根手指進去。
手指進來的太突然,玉疏的喘息都乍然止了下,等反應過來就喘得更厲害了。
「那藥果然不錯,如今可算有些水了?」赫戎手指進了大半,還在裡頭撥動著,嘖嘖的水聲傳來,玉疏臉上一陣又一陣的紅,全身燒得厲害。又聽赫戎調笑道:「小白眼狼,自己不先丟一次,就死活不讓別人爽快,這點手上功夫都是在你身上練出來的。」他是個好猛幹的性子,以前從不管這些,只是懷中這一個,不做足了前戲,就得每次都用藥,是以他也練了些水磨功夫。
玉疏臉趴在枕上,被他掐著腰用手指入著穴,連動都動不了,這姿勢她十足的不喜歡,本來他那驢物就進得深,換成這樣後入,每次赫戎弄進來時,她甚至覺得肚子都會被插破。可他喜歡得很,無論她怎麼哭,十次中倒有五六次要讓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著,他從後面提著她的腰,發狠撻伐之間,連卵蛋都想頂進來。
赫戎倒知道她不喜歡這動作,只是這小狐狸慣口是心非的,不發狠用點力氣,她就嘗不出味兒來,往往得給她操開了、弄哭了,他心裡的癮也解了,她那股子浪勁也給逼出來了,全身都會泛出一層粉,羞恥也丟了,讓她叫什麼都肯叫,穴裡泄了潮之後,會箍得他幾乎忍不住,立時就要射給她——赫戎幾乎只是想想,下身都硬得發痛,手指退了出來,就要上陣時,就聽玉疏顫顫叫了聲「不要」。
赫戎挑眉,正不打算理,玉疏又細弱的補了一句:「今日不行……」
「若是……」玉疏竭力克制住心頭那股難受勁,在他忍耐的極限上,低低道:「若是咱們的孩子,也得十來歲便這麼辛苦麼?」
赫戎原本是懶懶坐著的,聽她忽然這麼來了一句,不由立即坐正了,目光凝在她身上,猶帶著些不能置信,「咱們的……孩子?」
他的手落在玉疏平坦的小腹上:「這裡有了咱們的孩子?」
玉疏咬著唇,不大確定地點了點頭,「還不知道,有兩月沒來小日子了,得請巫醫來看看。」
「我的乖乖,怎不早說?」赫戎將她抱起來,又高聲吩咐人去請巫醫,又反應過來方才玉疏的話,便道:「若是咱們的孩子,自然無須如此辛苦。只是弓馬騎射也決不能懈怠,因為他會繼承我的一切,是北延未來的王。」說完又是一陣暢快大笑。
玉疏臉色還帶著方才未褪去的紅,看起來似乎十足嬌羞,「巫醫還沒看過,或許並不是有孕呢。再說……」她嗔他一眼,「若是個女孩兒,你也要教她弓馬騎射?」
赫戎笑道:「那又有何不可?咱們的女孩兒,必然是天之驕女。若是生得像母親……」他沉銀了下,摸了摸她幼嫩的臉,「那更要勤學騎射了,不然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他這樣神采飛揚,玉疏只是笑著垂下眼鏡,長睫在眼下投下細碎光影。許久她輕輕應了聲:「嗯。」似乎真是一對好夫妻,在愛語呢喃著將來的孩子。
一時巫醫到了,赫戎已興興頭頭讓他免了禮,「別的都不管,你只管先來給次妃看看。」
巫醫細細診治了半日,先看了玉疏一眼,方喜氣洋洋站起來,對赫戎道:「恭喜汗王、次妃已有兩月身孕了。」
赫戎大喜,他這個年紀方得一子,顧不得外人在場,抱著玉疏便轉了幾圈,連說了幾聲「好、好、好!」一時又叫人看賞,又叫人預備孕婦吃喝穿用的東西,連產房都吩咐下去了,把滿宮的人都折騰了個人仰馬翻。
玉疏被他晃得頭暈,捶了他一把,方叫赫戎喜色收了些,將玉疏輕輕放回榻上,問巫醫:「次妃這一胎,我便交給你了,出了任何事,我唯你是問。」
巫醫微不可聞地僵了僵,才道:「次妃身子本就嬌弱,前兩年又傷了元氣,因此得好生養著,我於婦科上也並非十分精通。」他頓了頓方道:「汗王也知道,楚地女子不比咱們北延女子身強體健,當年閼氏之母生閼氏時,便生得十分困難,還是大祭師出的手,方保住了她的性命。莫若請大祭師過來,一同斟酌藥方。」
他這話實在不吉利,赫戎聽了幾乎就要發怒,只是他所言非虛,赫戎忍下怒氣,想了想方說:「大祭師最近聽說已壽數無多,只怕有心無力了。」
巫醫忙道:「既然如此,請汗王讓我每日上午去探望大祭師,向他討教一二。」
赫戎登上汗位後,為了限制神權,定下了多重政令來架空大祭師。在大祭師常年閉關之後,更是以閉關之名,下令除了神女以外,族中其他人不得打擾大祭師。是以巫醫要特地請令,方能去見。
赫戎望了眼玉疏。
玉疏倚著軟枕,手搭在小腹上,鬢髮散亂,眼眸半闔,愈發顯得身量纖細,嬌弱不堪。
赫戎一時沉銀,終於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