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腿上

發佈時間: 2024-09-07 04: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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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容音被放平在病床上,她不習慣在這樣白亮的光線下做這些事情,便抓了薄被擋住臉。

視線受阻,她什麽都看不到,只聽見耳邊窸窣,壓在身上的人下了床。

沒幾秒,丁循握住她腳踝把人拽到床沿,許容音的大腿放在了他肩膀上。

長久的時間裡,他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穴口,裡面的穴肉都在瑟瑟發抖,又開合著流出了更多的水。

“丁循…?”她試探性地叫他名字。

她能想象到他此時有多麽專注地看她,但是時間越久,她會害羞,忍不住用大腿蹭蹭他耳朵,“你快點兒…”

丁循偏頭,在她大腿內側上印下一個吻,“好。”

他準備開始了,卻不是直攻城門,而是用唇片吮著她的大腿內側,舌頭在大腿根那片范圍打轉。

這濕熱的觸感比直接插進去還要命,許容音沒幾下就開始用腿夾他,丁循卻蠻橫地按住,掰開她雙腿,繼續用舌頭在根部畫圈。

直到許容音招架不住,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地叫他,丁循才用舌頭勾著陰唇縫橫掃。

“你好漂亮。”他舔過穴口的位置,來到花核挺立的小肉粒上,吮了幾口,“還很甜,寶寶,我舔得更硬了。”

“嗚…你、你別說話了。”許容音羞得不行。

她都不知道,失憶後的丁循怎麽這麽喜歡誇她。

十八歲的丁循不應該是個自閉型選手嗎?做愛的時候怎麽像個話嘮。

丁循捉住她來推他腦袋的手,在手心上一吻,“我是真心的。”他壓了很久的愛意,此時隻想毫無保留地吐露,告訴她,“我很愛你,許容音。”

不管他忘記了什麽,這十一年裡他們經歷了什麽,丁循隻想告訴她,他唯一記得的,是丁循真的很喜歡許容音。

這一聲不像是情話,反而是深情的告白。

許容音情動得很厲害,連蒙在臉上的薄被都不要了,撫摸他腦袋,低眼看著他說:“我也很愛你,丁循。”

雖然臉頰還是很紅,但她和他對視時,眼神並沒有逃避。

這讓丁循忍不住想要吻她。

他壓下去吻她唇的衝動,笑得滿眼開心,隨後用柔軟的唇片貼合她下面的唇,如同接吻般,用舌頭勾勒著陰唇的肉縫,含著吮吸、舔吻。

“啊…嗯…不要…嗯啊…”

她想要躲開這樣纏綿溫柔到讓人難以抵禦的攻勢,卻反倒被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出來抵在肉縫裡掃動,又在穴口徘徊。

她難受又舒服得要命,他那雙黑眸如同深潭充滿誘人的吸力,仿佛要把她拽進去。

許容音不敢再看他,丁循在外面舔夠了,舌頭開始往穴口鑽,靈活地插進去攪。

這快感來勢洶洶,許容音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臉上都是濕漉漉的水痕,就連眼睫毛都被濺濕了,紅唇也因為沾了她的水光顯得更豔。

丁循這副像樣像極了吃人的吸血鬼。

……

如果不是幫他做康復訓練的護工來敲門,許容音噴了他一臉水,丁循估計沒這麽容易放過她。

下面的硬挺沒有得到紓解,他一臉欲求不滿,氣壓極低。

許容音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終於想象到了他下屬形容的大魔王是什麽樣的了。

“別生氣。”許容音乖巧找補,“我下次給你舔。”

丁循這時才臉色稍緩,但他也不是生氣,只是憋太久了,好不容易開葷,吃到一半又不讓吃了,覺得憋屈。

“真的?”他問。

許容音點頭,“真的。”口多久都行。

說好了這件事,丁循心裡的鬱氣也散開了,一個上午都在積極地配合治療。但許容音答應他的給他口,並不是在醫院。

盡管是VIP病房,可走廊也總有人走動,除了醫生護士,許媽也會時不時過來,不安全。

許容音還想堅持分床睡。

這一點丁循沒說什麽,只是和她商量,“晚上呢?”他抿唇,“晚上沒人,你可以給我口。”

他嘴上說只要口,但誰知道口完了又會不會要做。

丁循做起來就是個沒完沒了的,她一下子吃不消,現在沒恢復記憶還好,她還能騙一騙說他們一周隻做三回,挺克制的。

——當然這個也不是假話。

一周三回,一回七八次。

許容音拒絕,“不行,病房不隔音。”她臉很紅,“那天、那天下午我去護士站,都有小護士提醒我小聲點。”

丁循沉默了,臉色不太好看。

“回家再說好不好?”許容音軟聲道,戳戳他生氣的臉頰,“我喜歡在家裡。”

她在外面沒什麽安全感,這裡的環境待了兩個月雖然並不陌生,可醫院並不是個讓人有歸屬感的地方。

丁循態度軟了下來,只是想到回家還要再等一周,又有點鬱悶,“這兒的VIP病房條件這麽差,當時我是怎麽選這家醫院的?”

許容音覺得他可能是有點氣糊塗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當時昏迷不醒,是被救護車急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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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對,他昏迷了,他的確不知道,但是也沒得選。

協商無果,加之許容音單方面睜眼說瞎話,說他體力沒恢復不宜天天劇烈運動,丁循只能先忍下來。

“好吧,回家再說。”丁循伸手抱住她,溫軟的觸感讓他覺得很安心,“我也想看看,我們的家是什麽樣的。”

聽到他這句話,許容音的心跟著軟得一塌糊塗。

接下來這幾天丁循表現得很好,沒有再提那方面的事,隻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他帶出來的團隊一直很強,幾乎佔據了常濘十分之一的市場。

這段時間他處理完之前累積下來的工作後,又開始談新的業務,清心寡欲得像個工作狂。

許容音一邊好奇他怎麽適應得這麽快,簡直和失憶前的丁循沒什麽區別,又一邊思考,他性欲這麽強的一個人,在分隔兩地的時間裡,他又是怎麽忍下來的。

不過發呆時思考的問題並不一定需要答案。

許容音癡癡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繼續低頭趕稿。

她的漫畫在連載,她沒有助手,所以畫完後還得請編輯給她改分鏡、貼網點。為了不拖稿影響連載,她都得在交稿日來臨前畫完。

然而許容音不知道的是,她一低頭,男人的視線就移到了她身上。

目光像蛇一樣無聲地吐著信子從腳纏到脖頸,卻又飽含柔情,和窗外的陽光一同溫柔地把她裹住。

許容音畫得手指酸麻,抬起來甩甩,偏頭就看見他坐在病牀上看她。

彷彿已經看了上萬年那麽久。

這種錯覺冒出來時,許容音的心臟像是被火燙了一下。

“怎麽了?”她摸摸自己的臉頰,“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上面除了淺淺的緋紅,其實什麽都沒有。

丁循不做聲,只拍拍牀沿,叫她,“過來。”

這些天丁循在工作上遇到過的什麽人、做過的哪些事,其實已經有信得過的秘書跟他說過。但生活中的事情他問得少,許容音也沒怎麽跟他說。

現在快要出院了,許容音心想他應該有話要問。

所以沒想那麽多,徑直走過去坐到他牀邊,“要問什麽嗎?”

“不問什麽。”

丁循順勢把她撈到自己腿上,許容音輕呼一聲,“你的腿!”

“都好了。”看她還緊張的,丁循蹭蹭她脖頸,微吸一口氣,“要證明一下嗎?”

放在腰上的手只輕輕摩挲,她就軟得不行,丁循用牙齒咬了下她耳朵,“你什麽時候開始幫我恢復記憶?”

這幾天兩人不提牀上做的那些事,是因為丁循每次都會找借口,幫他恢復記憶就是重溫做愛的感覺。

許容音覺得很羞恥,但這又似乎很合理。

她跟他說過去的那些事情,再深刻再特別的,他都沒有半點印象。但是那一天,不論是做的時候,還是他幫她口時,他都情不自禁地叫了她寶寶。

像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些情緒也那麽地真實。

他很愛她,失憶前失憶後都一樣。

這個認知讓許容音格外心軟,“等回家好不好?”後天就能出院了,許容音親親他,“再等一天。”

“那是不是要先給點補償?”丁循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我憋很久了。”

絲絲縷縷的熱氣伴隨他低啞的嗓音鑽入耳蝸,下面條件反射地發脹,許容音感覺小穴在一張一合地收縮,她很沒出息地濕了。

她垂著眼,不敢看他,“那你、想要什麽補償?”總不能,現在就給他口吧?

許容音心驚膽顫地想著,環在腰上的手就動了動,丁循嗅著她的發香,在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嗎?”

這種極為純情的挑逗反倒讓她更害羞。

丁循彎唇,看了她一會兒,眸色一寸寸暗下來,又把她抱緊了些,“還有這樣…”

許容音被他騰空一抱,雙腿岔開直接面對面坐他腿上,彼此都看不清臉。丁循埋在她肩窩,手鑽進她衣擺。

“我想摸摸你的胸,”他呼吸已經開始不暢,“只是摸一下,不做,好不好?”

女人坐在窗邊時,光線把她的剪影勾勒出來。她身材好,夏季穿著簡單的襯衣短裙,都能看得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在光影中,她溫柔恬靜的模樣非常惹人心動。

現在丁循如願摸到了她那柔軟的身線,許容音被他手中的動作揉得渾身發軟,“嗯……”

吻先在她耳後落下,慢慢地往下移,許容音仰起下巴輕哼時,丁循吮住了她喉嚨的位置,一路舔到鎖骨。

衣服紐扣被解開,他將女人的內衣肩帶撥到手臂,胸衣拽下來,托住她雪白挺翹的雙乳。

“好香。”丁循聞了一下,掌心壓在乳頭上揉搓,滿手的綿軟嫩滑,軟得像是要從指縫中流出來。

他覺得愛不釋手這個詞,可以重新定義。

許容音被他揉得動情,摟著他腦袋嬌哼,底褲漸漸地溢出濕痕,“你、你別說話…”

她本來就是容易出水的敏感體質,被他一說,濕得更厲害。

“我想舔。”丁循說,“寶寶,我可以吃你的奶嗎?”

高挺的鼻梁擦過她鎖骨,下巴往下壓,唇已經貼在了幽深的乳溝上。

許容音還沒開始推拒,他就滑出了舌尖,在溝縫上輕輕一掃。

“啊…好舒服…”她已經被揉得滿臉享受,另外一只還孤零零著,開始想要他的安撫。

許容音垂眸看著他,鼓起勇氣,把香乳送到他唇邊,“丁循…”

她想讓他舔。

乳頭蹭到他紅豔豔的唇瓣上,丁循抬眸,她又看見他黑亮的眼眸。

這樣一副香豔的畫面,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耳朵已經紅得滴血,心跳狂烈,許容音還是沒有退縮,直到她看見丁循張唇,把那顆紅彤彤的櫻桃果含進嘴裡。

“嗯哼…嗯…”她叫得短促,卻又密集。

乳尖傳來的吸力蝕骨銷魂,被緊緊地裹在溫熱的口腔中纏綿悱惻,舌頭時不時在乳尖上橫掃、頂弄。

她被舔吃得底下全是水。

許容音被吸的魂都要沒了,伸手去推他肩膀,卻被反扣在身後,丁循按著她的薄背,把乳肉更加大口地卷進去吃,下頜線條拉得非常清晰。

許容音甚至聽到了他吞咽的響聲,喉結滾動,他吃得非常滿足。

結束時,丁循摸到她底下一攤的水,“高潮了?”

她羞得說不出話,眼睛紅得像兔子,淚眼汪汪。

丁循擦了她眼角,“畫畫完了嗎?”

許容音點點頭,“嗯。”她從不拖稿,一投入就畫得很快,已經打包發給責編了。

“你餓了嗎?我去叫晚飯。”

許容音想起來,丁循卻拍拍她屁股,把她按回去,“還不餓,坐好,陪我工作一會兒。”

他其實已經硬得很厲害了,形狀明顯,硌在她腿心硬得得像塊石頭。但也守著他們說好的承諾,沒有現在要她,而是選擇了用工作轉移注意力。

許容音不明白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麽不讓她直接離開。

丁循彷彿看穿了她心意,側過頭貼在她耳朵下方一吻,“比起晚飯,我更想吃你。”

他沒讓許容音穿回衣服,她就這樣襯衣凌亂、袒胸露乳地坐在他腿上,丁循叼起她的一顆乳頭,一邊吃乳一邊單手敲開了放在右側的筆記本電腦。

許容音聽到鍵盤聲,猛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下午四點,丁循要開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