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打開的那一瞬間,許容音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丁循…”她小聲地叫,襯衣往下滑得更厲害,細嫩的胳膊露出一片白膩。
“別動。”丁循含著胸前的左乳,單手按住她的背,並沒有打算撤開。
舌頭還在上面打轉,刺激又舒爽得要命。
“一會兒別讓他們聽見你聲音。”丁循摸了摸她的肩呷骨,指甲劃過皮膚上引起一陣顫栗。
許容音咬著下唇,臉頰潮紅,“你別讓人看到。”
“看不到。”
許容音跪坐在他腿上,丁循弓著背仰頭舔她,屏幕中只見他的一截側腰和背,連她的膝蓋都看不到。
負責這次會議的秘書叫了幾聲丁總,丁循才把麥克風打開,應了聲:“開始吧。”
許容音全程都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臉頰和脖子都紅透了。
秘書看不見他的臉,還提醒了一下,“丁總,您鏡頭沒調好。”
丁循隻說:“受傷了,就這樣開吧。”
秘書還疑惑,他當時出車禍也沒傷到臉,身上的傷也早就好了,怎麽不露臉。但想到這次只是內部會議,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而且,他是老大,他們也不敢頂嘴。
會議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基本上都是他們在匯報,丁循聽著,偶爾給出一點意見。
結束時,許容音出了不少汗,渾身濕黏黏的。眼睛包著淚花,顯然是被欺負得狠了,手指劃過背脊,她都敏感得發顫,底下又泌出一泡花蜜。
底褲兜了很多水,已經濕到有點拉絲,沾在他的褲襠上。
許容音很生氣,“下次不許這樣了…”她又羞又躁,嗓音也跟被水泡過一樣,軟軟的,沒有威懾力。
丁循仰唇親她的下巴,“很難受?”手臂箍著腰,抬臀頂她,“我也難受。”
勃起的陰莖氣勢洶洶地抵在柔軟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顧一切地插進去。
許容音頓時心慌意亂,丁循卻抱著她說:“我知道是誰了。”
話題轉得太快,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麽?”
“車禍。”丁循親了親她耳垂,語氣柔軟,望向她身後的牆腳的目光卻冷如霜,“我知道是誰做的了。”
那時紅谷大橋出現了嚴重的追尾事故,交警最後的判定結果只是因為意外,保險公司賠了不少錢,許容音當時一心撲在丁循身上,看到最終結果也沒去想太多。
誰會懷疑官方的通報呢?而且當時的車流量確實比較多,那輛打滑的車又出現了故障。
丁循一說,許容音確實想起當時追尾的那些車輛裡,就數丁循的那輛最嚴重。
回想起這場噩夢,許容音泛紅的小臉漸漸發白,“這起事故背後還有人為的因素嗎?那你出院了怎麽辦…”
他現在還什麽都沒想起來,丁循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這段時間的工作,他直覺有點不對勁。
啟光和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合作,而且旁人不知道的是,啟光的副總和他還有私交。那個單子之前已經談妥了,不可能在他車禍後說改就改。
他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應該還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就連負責這個單子的小組組長都沒把取消合約的詳情告訴他。
“別擔心,多半是手底下有人不老實了。”既然是內部的人出了問題,那就用丁循的方式解決。
他並不是很擔心,只是那個人想要他的命,他就要揪出來。
丁循撫摸她後背,女人的腰肢纖細柔軟,仿佛一隻手就能握住。可壓在胸前的軟肉,又格外飽滿,就連坐在腿上的臀瓣都極富彈性。
他沒低頭看,但掌心已經感受到了那曲線的曼妙。
輕輕地抽了口氣,丁循克制住埋首在她乳前的動作,隻問:“我有點餓了,可以吃晚飯了嗎?”喉結緊到發顫。
許容音看他眼底濃稠的欲色並沒有散開,試探性地問:“糖醋排骨和蒜香牛肉可以嗎?”
丁循沒意見,“可以。”
她說要等回家,他就一直忍著,哪怕底下已經硬如石頭。
一起身,原本被壓在她腿心的硬物瞬間凸顯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不少濕痕。
看到這一幕,許容音心口發顫,吞了吞口水,有點怕回家了……
晚上七點,丁循洗完澡和她吃飯。
頭髮還有點濕,額前的碎發遮到眉峰,柔和了他五官的冷感,許容音看他吃飯時安靜的模樣,好像能看到他高中時的樣子。
說起來,他們倆還是一個高中的,她以前怎麽就沒注意到他呢?
“在想什麽?”丁循抬眼,看到她在發呆。
許容音托著下巴看他,手指擦了擦他額前的碎發,“丁循,你高中那時留的也是這樣的髮型嗎?”
男生在每個階段留的髮型好像都不太一樣。
許容音記得他大學時剪的是要長不長、要短不短,把他那張臉的顏值拉低了不是一點半點。之後剪了個乾淨利落的寸發,意外地好看。
後面寸發留長,抹了摩絲稍加打理,配上那雙狹長的黑眸,冷酷中又多了分魅惑。
像是亦正亦邪的人物。
高中那時的丁循,應該和很多男生一樣,順毛髮型,稚嫩又乖巧。
“嗯。”丁循如她所願般地點頭,“不過考完之後,我好像剪頭髮了。”
“嗯?為什麽呀?”
“忘了。”
好吧,許容音沒有再問,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隻記得高考前的事情。
飯後兩人又看了會兒電視,但是沒有看很久,編輯給她返畫稿的修改意見,又加了會兒班,到晚上十一點才睡的。
“晚安。”許容音很困。
之前怕丁循半夜不舒服,她那張小床離得不是很遠,兩人伸手的話,可以勾到對方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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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夜色濃鬱,窗外透進一層如水般的光紗。
許容音的手指纏著他的,明明已經困得掀不開眼皮了,尾指還在他手心輕輕撓,“好好睡覺,丁循。”
軟綿綿的手指很快就不再動,只安靜地放在他手心。
丁循枕著胳膊,也握著沒動,視線無聲地落在那只手上。
修長纖細,白的像牛奶,握在掌心都舍不得用力揉。
他以前看她用這只手寫過字,字跡娟秀乾淨,也看她在遇到不熟的人來搭訕時,躲在背後緊緊地攥住過同桌的校服。
但這樣安靜溫柔地放在他手心,好像是第一次。
丁循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不知道看了很多久,許容音忽然動了動。保持一個睡姿太久,胳膊有些酸麻。
她皺起小臉,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白嫩的指尖像魚一樣要從他掌心滑出去。
丁循掀開被子,跟著她的動作來到牀邊。
幾乎同一時間,許容音收到感應挪到他的懷裡,頭頂蹭著他下巴。
是一個很舒服的睡姿。
“醒了嗎?”丁循不太敢用力抱她,卻又忍不住摩挲她肩膀。
女人睡得有點迷迷糊糊,“嗯…”很困,但還沒醒。
“我有點不舒服,丁循。”她細聲細氣的低喃,完全不覺得他睡上來有什麽不對,只覺得牀突然變得好擠。
丁循怕她掉下去,托她的腿放自己腰上掛著,“哪裡不舒服?”
他聲音低,貼在耳邊溫聲呢喃。
許容音張嘴,卻又說不出來。只覺得困,想睡覺,但耳邊又有人和她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咕噥著撩開睡衣,“痛…”
剛剛一直被他含著乳頭吃,現在還有點痛。
乳頭硬硬的,顆粒觸感很明顯。
丁循呼吸一滯,本不想擾她睡覺的心思,到了這兒又被她磨得渾身燥熱。
褲襠頂起一塊大包,戳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丁循不動聲色地按她的後背,不用挑逗也硬起來的乳頭觸到他堅硬的胸膛,彷彿電流竄過,性器受到感應跟著抬臀往她小腹上一頂。
“嗯……”許容音被頂得酥麻,哼出軟乎乎的鼻音。
丁循怕她醒過來,又拍拍她的肩膀哄著人睡覺,好一會兒才敢繼續動作,“我給你揉揉,會舒服點。”
許容音沒有應,應該是完全睡熟過去了。
丁循貼在她耳邊,“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
次日醒來時,許容音感覺渾身酥軟,不像是沒睡好,也不像是累著了。
但這種感覺很特別,像做過全身的按摩一樣。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見丁循早就醒了。
“唔?”她揉揉眼睛,看到丁循換了身衣服。
素色條紋的病號服已經換下,襯衣紐扣一粒粒地扣好,穿上外套後,他挑了條藍黑條紋色的領帶系上。
轉頭,丁循看到她醒了。
“你要出去嗎?”許容音這時才如夢初醒。
他這副打扮,看樣子是要去公司。
“嗯。”丁循已經提前辦好了出院手續。
“臨時收到的消息,下午有一個很重要的會。”丁循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股東大會,不能拖。”
他躺在牀上的這兩個月,外面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公司內部也是。
覬覦他這個位置的人不是沒有,可音循是他一手辦起來的,就算他躺了兩年二十年,丁循也不會拱手讓人。
可笑的是,秘書居然是今天早上六點才告訴他的。
如果不是他要回到自己的牀上,早早地醒了過來,怕是等他知道時,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這麽突然?”許容音聞言也趕緊起牀,“你等我收拾一下,我一會兒陪你過去。”
“不用,我馬上就得走。”這個會是上午九點開始,現在只有半個小時時間。
走之前,丁循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最後又邁著步子站在她面前。
許容音以為他落什麽東西了,“怎麽了?”
丁循說:“想確認一下。”
“嗯?”
許容音剛抬頭,還沒說話,男人就彎腰扣住她的後腦杓,視野拉近。
他和她額頭抵著額頭。
許容音看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吐出的氣息清冽乾淨,卻也像火苗似的把她的臉一寸寸舔紅。
“心跳加快,確認完畢。”
薄紅的唇瓣彎起來,黑亮的眸子點燃了笑意,丁循很滿意地看著她。
許容音感覺自己被他調系了,作勢想推開他,“你趕緊去公司吧。”不再像剛才那樣,有點依依不舍音分外擔憂地看著他。
丁循沒松開,“但還是想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什麽?”
“我們會接吻嗎?”丁循問她,“我以前出門時,你會不會吻我?”
他沒有的空白記憶裡,有沒有他渴求的甜蜜。
丁循在等一個答案,即便這個答案好像對她來說,總有點害羞,可許容音似乎也沒那麽不好意思說出口。
“會。”
“怎麽會?”丁循勾勾她下巴,唇片若有似無地擦過唇角,“是你吻我,還是我吻你?”
他俯身下來,越壓越彎,許容音感覺自己要抵不住重力倒回牀上。
撐著牀上的兩只手,忍不住抬起一只去抵他的胸口,“是…唔……”
剛吐出一個話音,他壓在唇角試探的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齒關,直接深吻。
許容音感覺氧氣都在被眼前的人肆意抽乾,嗚咽了好一會兒,他才退出來舔舔她唇角的銀絲。
“看來是我。”丁循笑,“因為我沒忍住。”
許容音臉頰酡紅,被他吻得氣喘籲籲。丁循不再欺負她,“我真走了,我讓司機一會兒送你回去。你知道地址,可我不知道回家的路。”右手溫柔地撫摸她臉頰,“所以,下班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