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你今天怎麽過來了?”她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一條紅裙被飽滿的胸部撐得異常性感熱辣,皮膚雪白,但因為剛做了些事兒,上面還泛著一層佑人的粉。
每次見到袁欣,許容音都覺得她像一顆佑人的蘋果。
剛才聽了人牆角,許容音有點不好意思,“我……”
“寶貝,外面誰來了?”
正想開口解釋,男人就跟著從裡面出來,見到許容音時表情一愣。
男人長得人高馬大,和丁循那種清透妖冶的感覺不同,他很陽剛,一身腱子肉,五官板正,濃眉大眼。
許容音之前也見過他幾次,並不是阿滿口中說的姐夫,而是花卉培育基地的老板,龍彬。他有時也會做做搬運工的活,給花店送花材。
袁欣的花材大半都是從他們基地進的。
龍彬只愣了一瞬就恢復自如,黏膩的眼神重新回到袁欣身上,摟著她的腰璦昧地捏一把,“晚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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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垂涎的模樣,彷彿還沒有操夠。
袁欣只是嬌嗔著用手推他,“你趕緊走吧,晚上我才不等你。”
龍彬沒說什麽,顯然不信她不會等,走之前還拍了拍她屁股。
許容音瞬間感覺自己在這更尷尬了,腳趾摳地。
“阿欣,他怎麽又過來了?”許容音上次見他,他也是這樣對袁欣動手動腳的。
袁欣和老公結婚五六年,過得並不是很幸福。
結婚前兩人就互不喜歡,結婚後更是如此,可說要離婚,又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兩個人貌合神離地過了這麽多年,許容音看著都累,可現在多了個龍彬,感覺這關系更奇怪了。
“這有什麽?難道你要讓我天天在他們家守活寡?再說了,他能在外面玩女人,對著他的白月光當舔狗,我怎麽就不能跟龍彬好?”袁欣比她開放得多,也不怕別人說閑話,“再說,龍彬對我的真心比他不知道好多少倍。”
看許容音還在那臉紅,袁欣挑了一只香檳色的玫瑰逗她鼻子,“剛才聽到了吧?器大活好,就算是玩玩,我也不吃虧。”
她這心態好得,倒像是她在杞人憂天了。
許容音還怕附近的街坊鄰居和路人聽見,現在看來,袁欣根本就不在乎這事會不會傳開。
“要畫畫嗎?不畫的話,來幫我挑一下花材。”
許容音畫的是兒童漫畫,和市面上的少年漫少女漫都不一樣,更別說那些夾帶一點顏色的。
“你已經澱汙我純潔的心靈了,我可不想再畫一些不純潔的東西給小朋友看。”她坐過去,看到今天到的花材還都挺漂亮的。
袁欣托著腮幫子看她,目不轉睛的,好一會兒,許容音有點受不了了,問她幹嘛。
“你和丁循也結婚這麽多年了,還真不打算要孩子啊?”袁欣眨眼問,“七年的二人世界,還沒過夠?”
“他才剛出院,你能不能別這麽著急問這個。”
“喲喲喲,還害羞了。”袁欣拿花戳她的腰,“你的大胸、大屁股,還有這腰,身上哪個地方他沒碰過摸過,說不定還親過,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
許容音已經羞得想捂住她的嘴,“你別說了!”
“真親過啊?總不能沒有吧,說說看,是親的還是舔的。”
“你別說!”
“我剛剛被龍彬舔過哦,真的很爽,流了好多水。”
“袁!欣!”
“下次叫丁循和你試試,老夫老妻了,得換點花樣才刺激。”
許容音已經站起來要打她,袁欣抱著一堆剛拆的滿天星,邊躲邊說,“你看你都為人妻了,還這麽害羞,一定是牀上花樣太少了。趁丁循禁欲了這麽久,等會兒回家大搞特搞一晚。”
“對了,要不要點香薰啊?我上個月用花蜜做的氛圍香薰還剩幾瓶,催情的,保準你大戰三天三夜都不會膩。”
最後她被逼得抱著數位板要跑時,袁欣還在身後幸災樂禍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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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股東大會,下午丁循就被架空了。
空曠敞亮的辦公室並沒有多少東西,丁循的手放在辦公桌上的職位牌上。
水晶質感,做得很不錯,看造型應該是內部自己設計的。
他拎起來,看上面那蒼勁有力的「執行總裁/丁循」六個大字,陷入了沉思。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丁循叫了聲“進”。
莫聞謙進來便看見他站在落地窗前,手裡還拿著那塊職位牌。
男人轉身回頭,抿了下唇然後把東西放回原位,“有事?”
莫聞謙是他大學同學,兩人在創新創業部時是小組同事,音循的創立,也有他一份功勞。
今天股東大會上,看他被勾誠排擠下位,心裡總有些不舒服。
盡管現在股東們對他還有所忌憚,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明顯,只拐彎抹角地說——
“既然丁總身體不舒服,那以後還是多多休息吧,等身體好了再說。”
莫聞謙看到他眼神中的淡漠和疏離,問:“外面傳你出車禍失憶了,是真的?”
這事兒原本是保密的,丁循在線上和他們開會時,也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能來醫院看他的都是心腹,不可能出賣他。
但,有些事也說不準。不然股東們怎麽會知道他失憶?
“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丁循並不是很想繼續談這個。
“他好歹是你手把手帶的,也是你讓他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他現在反咬一口,不是白眼狼是什麽!操他媽!”
莫聞謙大罵了勾誠一場,轉而問他,“那你現在怎麽辦?醫生說這有可能恢復嗎?這音循可是咱們的心血,總不能就這樣拱手讓人吧!”
丁循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這個點在這,他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
面對莫聞謙的憤怒,丁循只是過去拍拍他肩膀,“我不在,你看著就好。”
既然是一路走過來的兄弟和戰友,音循確實也有他的一部分心血。
丁循說:“先走了,我得叫我老婆接我回家。”
他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淡然樣,讓莫聞謙有些心梗,“不是?你就打算這麽算了?”
丁循撿起沙發椅上的西裝外套,“不然呢?”
他上午見過勾誠,對方志得意滿,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還能穩住心態,臉不紅心不跳,畢恭畢敬地叫他一聲“丁總”。
彷彿覬覦那個位置、野心勃勃的人,彷彿不是他。
對這種虛偽小人,莫聞謙卻忍不住罵,“可勾誠那小子他憑什麽?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簡直就是猴子稱霸王。”
他還想繼續說些更難聽的話,但丁循已經有些疲憊了。
“聞謙,我知道你在為我鳴不平。”丁循眉心皺了皺,提醒他,“但這是股東會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