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台上

發佈時間: 2024-09-07 04: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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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店到小區的這一段路還是很曬。

丁循開了車過來,車庫停好車後坐電梯上去,不知道是天氣使然還是心理作用,許容音總覺得有點熱,靠在他旁邊,那低氣壓又覺得有些冷。

這忽冷忽熱的,許容音的神經都快麻痹了。

女人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鞋面,像是要把它看出一朵花來。

她心虛,又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麽。

這件事她兩年前明明就很丁循說開了,結果兩年後,她還要再和丁循解釋一遍。而且當時就是因為這件事,丁循回家的次數才變得越來越少的,甚至不經常待在常濘。

要不是他每天自覺給她彈視頻,許容音可能真的會誤會,他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變心了。

可要說一點誤會都沒有,也不可能。

他彈視頻的時候怎麽總是在深夜,她主動打過去時,他有的時候為什麽遮遮掩掩。

她心裡其實在意極了。

丁循一偏頭,就看見她垂著腦袋在磨腳尖。

“看見那個洞了嗎?”丁循問她。

“什麽?”

“電梯要被你戳穿了。”

“……”

許容音愣了幾秒才意識到他在說自己,立馬站好。

電梯上行停在22樓,丁循牽著她出去,指紋開鎖後把門關上。

許容音抱著電腦和數位板回了書房,他坐在客廳開自己的筆記本。

冰箱裡還有些吃的,她探頭出來問:“今天做意面吃嗎?給你煎塊牛排。”

丁循沒有抬頭,“嗯。”

回到家後的狀態,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忙完後一起吃飯,吃完繼續忙,或者下樓散步消食,再洗澡睡覺。

許容音不太理解,丁循明明看起來已經不在意那件事了,可為什麽還這樣。

她覺得有點怪,但又想,他這可能是恢復記憶的前兆。

她就不應該信那個醫生的鬼話,什麽記憶停留在十八歲,心智可能也是十八啊。

放屁。

丁循坐在客廳,聽到她在那邊碎碎念,但因為距離太遠聽不清,只有點疑惑。

今天下午他去見了趙之珩,啟光傳媒的副總。啟鴻和啟光算是一對姊妹公司,頂頭都是鴻光集團。

丁循以前在手機上留下的訊息並不多,有事都是直接打電話,所以他現在基本上全靠通話記錄和電子郵件來確認對方的身份和關系。

但是趙之珩不用。

他和他在高中就認識。

見面時,仿佛在球場上鬥球和在考場上比拚年紀第一的事情,就發生在昨日。

是對手,也是朋友。

丁循整理完趙之珩那邊提供給他的消息後,就把筆記本合上,抬眸望向廚房那邊。

女人換了家居服,系著一條圍裙,腰身部分被勾勒出柔軟的線條。

她不算矮,一米六六的身高,只是平時很喜歡穿平底鞋,在他面前就顯得很小隻。

輕輕一抱就能抱走。

現在她在給他做晚飯,窗外的夕陽光灑了一半進來,把她的身影籠罩得格外溫柔,卻又莫名有一種堅定感。

那束光在她身上,也在他心裡。

許容音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叫他來洗手吃飯時,他還是那副表情。

牛排煎得剛剛好,他大口吃下去,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意面也吃完了。

吃飯時兩人沒有交流,飯後還是丁循收拾。

這段時間正是常濘最熱的時候,晚上室外的體感溫度還是高達27℃、28℃,室內開著空調溫度舒適,也就沒有了出門散步的念頭。

當時買下這套房子隻留了三個房間,一間主臥、一間書房,一間器械室。其他區域都是打通的,看起來很寬敞。

丁循在跑步機上走了一會兒,舉完鐵就去洗澡,這幾天他鍛煉恢復得不錯,脫下衣服後發現肌肉線條已經變得明朗了許多。

許容音洗完澡出來就看見他站在臥室外的陽台上吹風。

朦朦朧朧的夜色下,他精乾的腰上隻系了條白色浴巾。

丁循睡前的確很喜歡在這裡站一會兒,讓大腦在一種比較放松的狀態中慢慢整理這一天做過的事情。

這種習慣,他也想不起來是什麽時候開始有的。

正想著,一雙手就從身後繞過來,環住了他的腰身。

許容音的臉頰貼上他的背脊,與之而來的,還有她胸前那兩團柔軟。

隔著真絲質感的睡衣,胸前的那兩顆凸起,觸感異常清晰。

丁循幾乎一下子繃緊了腰,“許容音?”

思緒被人打斷,聲音都是變調的,低沉中略微有些沙啞。

“丁循,我想…”許容音摟緊他,“親你。”

她的心砰砰跳。

她鼓足了勇氣,仰頭看見他的脖頸線,背肌很性感,像是畫家畫得最順手的線條,流暢漂亮,絲毫不拖泥帶水。

許容音踮起腳,在肩胛骨中間落下一枚吻,唇舌順著那條直線往下吮,雙腳跟著落回實地。

那柔軟濕潤的觸感舔吻下來時,丁循的呼吸變得紊亂,“你在幹什麽。”

牙齒咬合,丁循磨了磨牙槽,抵在齒關的舌尖都在發顫。

這還是許容音第一次這麽直接勾引他。

“親你。”許容音柔軟的小手摸他腹部,發現肌肉緊繃繃的,但她不敢再往下試探,浴巾下的那根東西有沒有抬頭。

“丁循,我想和你接吻。”

她探出粉色的舌尖,小心試探著舔了下他的背脊,像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在求得他憐愛、哄他回頭看看她。

夜空低垂在城市上方,七彩霓虹燈布滿大街小巷,喧囂的繁華仿佛蟄伏在腳下,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變得寂靜無聲。

丁循把她推到陽台的玻璃門上,兩隻手被舉高按在頭頂,男人的唇舌把她壓得密不透風。

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許容音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了,一張嘴要呼吸,柔軟濕滑的舌頭趁勢鑽進來,把她口中殘留的氧氣都攪乾。

“……嗯……丁……”她微微張開嘴喘息,丁循又含住了唇片吮,大手在她身上撫摸,握著那抹細腰揉捏,“啊……”

她幾乎軟得要滑到地上。

“不是要接吻?”丁循把人撈起來,膝蓋頂開她雙腿,許容音驚呼一聲,他的手揉著她的臀肉摸到了腿心,“想好了嗎,現在就要來招我,嗯?”

“我……嗯……”

許容音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他的手揉捏著腿心,酥軟的電流麻得讓她接連喘息出聲。

丁循濕熱的呼吸落到她耳後,“你什麽,嗯?”

白色的浴巾已經撐起一道可觀的弧度。

他沒有穿內褲,勃起後龜頭頂著浴巾,硬得發疼。

想操她,想直接在這操她。

兩根手指刮過她的底褲,那裡已經濕了一大片,肥厚的陰唇摸起來很軟,他想撥開內褲直接插進去。

許容音嬌哼著抱緊他的脖頸,聲音軟得不像話,“我、我那個已經來完了……”

軟軟的耳垂肉染了上紅暈,連帶脖頸那一片都是粉的,她接著小聲道,“你可以……我們可以做。”

丁循只聽了她前半句,“我可以什麽?”

男人的胸膛壓過來,含住她的唇,不似剛才吻得那麽急,濕軟的舌頭滑出來,舔弄她的唇瓣。

一下一下地逗著,許容音被迫仰起脖頸回應他,身上像著了火,燒得她渾身燥熱。

“嗚……你別這樣親。”

“接吻有很多種,你試試這個。”

丁循啞著嗓子親她,左手摟著腰,右手已經撥開了底褲,指腹沿著閉合的肉唇剮蹭,“剛剛那句,想說的是什麽?”

許容音幾乎站不穩。

丁循吻著她,兩只手直接把內褲撕開,許容音驚得心頭猛顫,“丁循!”

他猛地把她抱起來,像掛在身上一樣,兩腿岔開夾著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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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浴巾早就扯掉了,肉莖昂首挺立,丁循握著棒身壓到她腿間,龜頭拍打花穴,沾了許多蜜汁。

“剛才那一句,是不是說我可以操你?”

“嗯?”

“不怕我操壞你?”

他吐著濁氣在耳邊說一些葷話,風流又浪蕩,沙沙的磁性聲卻好聽到能令人陷進去。

許容音充血的陰蒂根本遭不住他這麽玩弄,還沒插進去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只能小聲地嗚咽著求他。

她來哄他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只知道他禁欲很久,今晚她只要稍微主動一點,應該就是會氣消的。

丁循卻抓著這個不放,非要讓她說一些臉紅心跳的話,聽到那兩個字才說好。

“抱緊一點。”丁循親親她臉頰,“別滑下去。”

龜頭頂著肉穴磨,潤滑已經足夠,只是入口小,他得先撐開才能插進去。

這個姿勢太過危險,又在外面,燥熱的夏夜已經讓她和他都流了很多汗,臥室內的空調冷氣吹出來,把許容音的理智稍微拉了一點回來。

“別、別在這。”暴露在外的羞恥感讓她十分緊張,許容音求他,“我們回臥室——哈啊——”

粗硬的陰莖直接一捅到底。

酸麻的快感竄上頭皮,許容音腰都酥了,小腹止不住地顫抖。

她咬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小穴的反應更大,緊緊地絞住rou棒,拚命地蠕動適應這根巨物。

她眼角都溢出了濕痕。

“嗚……”過了一會兒,她才小聲地哭出來。聲音軟綿,像是爽得頭皮都在痙攣。

丁循把她的睡裙推上去脫掉,抱緊她柔軟的腰身才開始慢慢抽送。

“好深……”許容音哭著說,一口咬著他肩膀上泄憤,“你放我下來。”

“不想做了?”

丁循把她抵在門上,抱著她的雙手放下來,許容音雙腳落地後結果入得更深,她瞬間繃直了小腿,要往他身上蹭。

“嗚,想,要。”

裡面塞得太滿,龜頭一直往上頂,戳在子宮口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操穿。

許容音求他,“你把我抱起來。”

胸前飽滿的乳肉嫩得像豆腐,乳珠紅紅的,暈開的粉色同樣佑人。

丁循不急著抱她起來操,緩慢地繼續抽送了兩下後,便低頭含住胸前的乳肉,許容音瞬間蜷起腳趾。

“嗯……別……別舔……”

如果不是他還插在下面頂著,許容音大概會癱軟在地上,兩只手抵著他肩膀卻沒有力氣推開。

許容音垂眼只看到他的腦袋,黑色碎發垂下來,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濕漉漉的觸感一直在乳尖上打轉,她喘出的熱氣都是濡濕的,下面癢得越來越難受。

“丁循……你別舔了……”

她真的很難受,下面被塞得滿滿當當,乳尖被舌頭掃弄著,舔得酥酥麻麻。

察覺到她夾得越來越緊,流出來的水多到塞不住,丁循抽送了幾下後,忍不住捧著臀瓣大力地操乾起來。

“嗯……嗯……不、不要……”許容音咬著手背,另外一只手原本想推開他,卻被壓住含著耳垂舔。

她嬌喘著抓緊了他的胳膊,“丁循,別動這麽快。”

“我想操你。”丁循把她腿抬起來,抱在陽台上操,咬著耳朵用牙齒碾磨,低聲喘出四個字,“都想瘋了。”

在夜色下他瞳仁的顏色顯得更深,水亮亮地看著她的眼睛,臉上浮動著迷人的欲色。

許容音聲音打著顫求他,rou棒卻在下體插得更深更重,臀肉被撞得晃動不止的布丁,軟彈滑嫩。

丁循大手握著收攏,掐出深淺不一的紅痕,在她體內衝撞得更加凶猛。

啪啪啪的肉響燙著耳朵,她整張臉都紅透了,“太、太快了……慢點……啊……丁循……嗯啊……”

許容音一邊喘著尖叫,一邊眼帶淚花地摟緊他,丁循走動著抽插了幾十回,隨後把她放下來,小腹貼著小腹抽幹了數下,才猛地把rou棒從小穴裡拔出來。

濃稠的精液盡數射在了腰上。

丁循用手抹了抹,把還在失神顫抖的許容音壓在欄杆上。

“屁股抬起來。”丁循沾了精液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乳肉,指尖色情地撥弄著乳珠。

他喘出低啞的氣息,說話聲很輕,卻燙得她渾身發麻,“我要從後面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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