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夜幕下籠罩著人間暖色,只有靜心亭那片是昏暗的,淺淡的月光投射下來,交織出一幅美到近乎虛幻的畫。
急促的喘息和黏膩的液體,成為這副畫的底色。
他收攏她的腰肢,舌頭在透著肉粉的乳房上肆意地塗抹情欲的催熟劑。
底下粗長的硬物撐滿小穴,他按著她肉臀往裡抽送,鮮紅的穴肉翻進翻出,宛若一張小嘴舔弄他的性器,肉柱上全是她分泌出來的愛液。
許容音趴在他肩上,乳尖擠壓成餅狀貼著他胸口,休息不到一分鍾又被人高高拋起。
他插得又快又深。
“丁、丁循……”她咬著唇,只能無意識地呼喚他。
性器在穴內碾磨,次次頂在她的敏感處。那緊致濕潤的甬道裹夾著rou棒,吸得他同樣粗喘連連。
丁循按著她的腰猛插,火熱的唇舌咬上她鎖骨,“我在。”
她幾乎快瘋了,理智被人碾碎,只剩無盡的欲念在叫囂。
兩只細白的小臂圈著他脖頸,想把人往下按,想要推開他,卻被人用嘴吸住了乳房,牙齒在敏感的乳尖上咬。
“嗚……不要……嗯……啊……停、停下……”
他做得正是興奮的時候,怎麽可能聽她的話。
女人身上的衣服盡數剝到了腰際,內衣早就被扯到了一邊。丁循指尖按摸著她尾骨,舌頭抵著乳尖舔弄了會兒,又咬上她脖頸和下巴。
許容音只能仰著頭喘息,兩只手無措地捧著他腦袋,下身被他搗得一片狼藉。
在黏膩的水聲中她聽到他含糊地笑了一聲:“不、要。”
不要停下來。
許容音聽懂了這句話,乞求似的哭泣聲加大,高潮的余韻還沒散去就被男人抱著換了個姿勢。
“哈——啊~嗯……”
腳踝被人握著推高,丁循俯下身吻她,“抖這麽厲害?”
許容音眼淚都流出來了,小腹挺著抽動,眼睜睜地看著他扛起自己的一條腿抱著插入,一拱,她的腦袋都要頂到車門。
許容音動不了,只能用手撐著周圍,車窗上留下一只汗濕的手印。
丁循壓下來吻她,左手握住她按在車窗上那只手,修長的手指糾纏在一塊兒,難舍難分。
腰身的撞擊讓她長時間陷入失聲的狀態,但小穴很活躍,硬硬的乳尖搖晃著摩擦他胸口。
她身上哪一處都佑人,丁循愛得不知道從何處開始撫弄。
最後他抬起她下巴,啃咬著喘息,“你喜歡這裡?”
是鮮少到達過的深處。
許容音側躺著被他進入,下身幾乎完全契合,不留一絲縫隙。粗硬的肉莖還在往裡鑽,戳得她渾身麻痹。裡面的穴肉歡快地吞吐著巨物,流出了更多的水。
啪嗒啪嗒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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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說不,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喜、喜歡……丁循……太深了……”
她側臥著兩團白膩的乳房擠壓出很深的溝壑,他一只大手同時揉住,修長的手指可以按到兩顆乳珠。
他抓得很用力。
雙重刺激下她主動夾著rou棒攀上了高峰,他甚至都還沒用什麽技巧搗乾。
丁循被她吸得頭皮一麻,抱著她雙腿大開大合地操乾,肉棱刮著穴內的嫩肉快感連連,許容音在他身下胡亂地抓,“啊……慢、慢點……啊啊啊啊……”
乳房被操乾得跟著亂顫,丁循分開雙腿後,可見粗壯的性器插在下體進出,長長的一根捅進來又抽出去。
男人的熱氣從脖頸灑到耳後,“夾這麽厲害,故意的?”
許容音哭著搖頭,“你、你太快了……”
火熱的性器燙得像塊鐵在花穴內馳騁,卻不想最熱的其實是她自己。
丁循也想慢下來,可是她吸得太緊,只有快速地搗幹才能緩解他體內的獸欲。
兩人相連的地方像在暗自較勁,看看誰比誰更厲害。
他的硬她的軟,都是彼此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只是輕輕的觸碰都能引起無窮無盡的顫栗,靈魂和肉體都跟著顫抖。
察覺到她已快到新一輪的崩潰邊緣,丁循撫摸她的耳朵,偏頭咬住她的下頜骨,“我想射裡面。”
粗喘聲已經很重,帶著更為濃厚的渴求,他匍匐在她身上,從征服者變成了屈服的那一個。
“許容音,射裡面,行嗎?”
他從咬開始轉為舔,舌頭舔弄她下頜線時,許容音都感受到了他難以自製的顫抖。
一下又一下。
身下泥濘的撞擊聲摧毀了她的理智。
許容音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麽回應的,只聽見她無比嬌妹地吐出了一個“好”字。
在他徹底瘋狂地操乾時,她緊緊地攀住他肩膀,在鎖骨那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他直直地捅進了她的深處,而她纏著他的腰,許久都沒有放下來。
整個車內,只剩下他無盡的喘息和她無聲的顫栗。
……
緩了好久,她的腳趾頭還是緊繃的,眼角和臉頰上全是舒爽過後的淚。
丁循任她這麽抱著,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沿著曲線,最後握住她的腳踝摩挲。
“好了。”丁循親親她脖頸,又吻她的唇,“乖。”
許容音還在無意識地淌淚,小穴含著rou棒,還沒有吐出來。濃稠的精液灌進去,並不是很舒服,脹脹的,很想尿出來。
丁循原本已經半軟下來的性器,又因為她那小幅度地吮吸收縮,開始有了複蘇的跡象,硬硬的抵在她敏感的凸點。
許容音抖了幾下,又開始想咬他。
“很痛。”她小聲哭訴。
丁循好脾氣地問:“哪裡痛?”
他記得自己也沒多用力,頂多就是插得深了點快了點,她嬌氣,受不了,就總是又哭又喊。
可這回她說痛,丁循又開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把控好力道。
許容音緩了緩,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唇瓣貼貼她自己剛才咬過的地方,“我是說,你被我咬得很痛。”
那上面的牙印,似乎都要流血了。
“我沒控制住自己。”她很小心地認錯,“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丁循心都化了。
“但是,”她又糾正,眼睛含著淚,帶著一股不知道從哪來的倔強,“你活該。”
丁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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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這兩口子誰也不讓誰是吧
(〃ノω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