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你、輕點…嗯…啊嗯…啊啊啊…嗚…”
男人在身後奮力頂撞,褲子都沒脫,他抽出皮帶後扔在一旁,俯身撈住女人想要往下滑的腰。
許容音被乾得渾身卸力,“嗚…好重……”
“舒服嗎?”丁循咬著她肩膀,用力地頂她,“剛剛就想這麽用力地乾你了。”
夾他夾那麽緊,整根rou棒都被她吮麻了,現在抽插活動,大開大合地插得他渾身舒爽。
許容音咬著手背嗚咽,猛然被人一頂,又趴在沙發上叫,“啊…舒服…嗯…嗯…”
丁循把她撈起來,站著幹了數下射精後才把身上的衣褲脫離。
剩下一件白襯衫敞開,露出精壯的腹肌,許容音半癱在沙發上,眼神迷離,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
“還想要?”丁循俯身過去,拽住她腳踝把人往身上扯。
許容音用手抵住他的胯骨,搖頭想說不要了,可是勃起的硬物又抵了上來。
“嗚…丁循…”
“吃進去。”丁循握著rou棒擠進她腿間,“抬起來,乖一點。”
屁股被人一拍,白嫩的臀肉上浮現淺淺的紅印。小穴吐出新鮮的黏液,伴隨著乳白的精液流出來,分外銀靡。
丁循看到她的陰穴都被自己操紅了,陰莖越發興奮,抵在穴口盡根沒入時,他趴在女人的背上親吻,一只手從身後托住她的胸揉。
“好軟。”
“什、嗯……什麽……”
丁循一邊歎氣一邊抽動,許容音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哪個軟。
直到他手指夾住奶頭又扯又拉,指腹壓著碾,丁循趴在耳後吐著熱氣,喘笑著說了句:“想給你舔奶子。”
“嗚……你別說這種話……”
她害羞地捂住臉,但是很快地被他拿開。
丁循和她一樣跪在地上,她的膝蓋已經被磨紅,身下那塊地毯被操乾出來的水打濕,顏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不止一點半點。
精斑和銀水攪和,在兩人連接的私處操出白沫,順著大腿根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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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循一只手就能把她兩只手腕都扣在腰後,挺起來的乳尖在空氣中被他乾得直晃。
丁循舔著她後頸問她:“哪種話?”
“嗚嗚……”
“舔你奶子,還是操你?”
丁循很少說這些露骨粗俗的話,但此時說起來,卻讓人既興奮又羞恥。
“你別說了……”
小穴收縮得厲害,花蜜不斷地湧出,歡快地吞吐著rou棒又奮力吮吸。
丁循被她吸得氣息紊亂,嗓音也低喘沙啞到了極致。
“可我說的是實話。”
他把許容音操得直直貼在沙發上,壓得嚴絲合縫,兩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撐在沙發上,下體和上身都完全和她貼合在一起。
汗水流下來,已經分不清是誰的。
“我想操你是真的,想舔你奶子也是。”
十指相扣的手隨著他的動作,許容音被迫摸了自己的乳頭和乳房,他動作著,近乎有些粗暴的抓揉她飽滿的乳肉。
“是不是很軟?”丁循舔咬著她耳垂。
“不……嗯啊……你別……嗚別這樣……”她羞恥極了,說話已經支離破碎。
“我還舔過你的脖頸、肩膀和背,”他一邊說著,一邊遊移,含咬著敏感的頸肉,她舒爽得像是有千萬只螞蟻爬過頭皮。
“還有小穴。”丁循此時就在用rou棒操乾她那裡,“濕濕的,滑滑的,還很軟。”
“嗚你……別說……啊……”
“很熱。”他喘氣,“夾得我好緊,寶寶,你好會吸。”
“乳頭玩著爽嗎?”說話時,他還不忘帶著她的手指撥弄自己的奶子。
這立體環繞的聲音,許容音再也忍不住刺激,夾著他rou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小腹緊繃又松懈,但是還沒平緩,就被他按住快速地搗乾。
粗硬的性器幾欲戳破她肚皮。
丁循抱著她,徹徹底底地把人壓在沙發上,在她身上、她體內釋放自己。
許容音躺在沙發上還在抖,而丁循壓著她,用臉頰蹭蹭她仰起的脖頸,又落下一個吻才把射完精的陰莖拔出來。
……
下午三點許容音還在牀上睡。
室內空調開到26℃還是有點涼,丁循剛給她蓋了層薄被,但走時還是發現她踢開了被子。
露出的小腿肚白皙漂亮,弧度優美,只是上面留了幾枚吻痕。
不是很多,但是從小腿那越往上,越密集。到了腿根處已經是一片狼藉,全是他剛抱她洗澡時又驟然情動留下的。
丁循在門口駐足了十幾秒,終是折回身,到她牀沿親了親人臉頰。
“嗯……?”丁循沒想到把她弄醒,但女人已轉身,鼻音黏膩好聽,“你怎麽還沒走?”
“快走了。”他把被子扯回來,蓋在她小腿肚上,“我走了,你睡覺別著涼。”
許容音想起他剛才把冰塊弄她裡面還有點生氣,“我要是感冒,第一個怪的就是你。”
“我負全責。”
他倒是會認錯。
時間不多,他蓋好被子就要走,許容音渾身酥軟,其實不太想動。但他要離開臥室時,她還是要坐起來環住他腰杆,變得有點黏人。
“幾點回來啊,我做晚飯。”
她洗完澡後沒穿衣服,這麽一抱,丁循感覺身上這套西裝估計又要不能穿了。
“七點前肯定回來。”他把人塞回被子裡,“累就再睡一會兒,不然我回來了,你一整晚都沒覺睡。”
下體還殘留著被rou棒塞滿的觸感,抽動時很瘋,但此時留給她的,除了灼熱的燙辣感,還有酥軟甜膩的舒爽。
怎麽回味都不夠。
“那就不睡覺……”她小聲說完,對上丁循的眼睛,又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臉,小幅度地抬腿踢他,“好了,你快走。”
再待下去,現在也不用睡了。
耳邊沒有聲音,她不知道丁循走了沒有,又不好意思把眼睛露出來偷看。
過了好幾秒,她才聽到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丁循扯開她擋住臉的空調被,俯身親了下她眼睛,只說了四個字,“等我回家。”